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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骁把席悄悄抱回了卧室。
席悄悄一路上揽着他的脖子,揪着他的衣领啼哼:“律骁,律骁!律骁,我好难过,我快着火了……”感觉她像在唱歌一样,要把他的名字叫出花来一般。
律骁精致帅气,鬓若刀栽的额角都渗出了一层晶莹闪烁的薄汗,喉结滚动,微喘:“喵喵,你等一下,忍耐一下,乖!”
“我不要乖!”席悄悄修长玉白的脖子往后仰,海藻一般明艳靓丽的乌黑秀发顺着他抱着她后背的手臂逶迤垂下,风情万种的在空中垂荡着,她长睫半眯,媚眼如丝地在他的怀里磨蹭,蹭来蹭去,蹭得他浑身都是火。
他紧盯着她的双眼一暗,漆黑如玉的眸底一簇一簇的火苗在跳跃,感觉“咻”的一下便可以形成熊熊火海。
“律骁,亲亲我,快亲亲我,我想亲亲你……”席悄悄硬撑起身子,用双手使劲儿地捧着他的脸,对着他薄厚适中的性感双唇就要亲了下去。
此刻的他,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律骁连忙避开她:“乖,回去亲,回去亲。”
席悄悄难受地叫了一声,闭着眼睛无力的瘫倒在他怀里,得不到满足,急不可耐的她用脑袋抵着他的肩胛骨处痛苦地一下一下的敲。
“喵喵,别把头敲坏了。”律骁也是急着想跟这个小祖宗跪了。
“马上就到了卧室,马上!”不顾家里佣人们的侧目,他抱着她进了卧室,用脚后跟踢上房门,然后把她送到了室内的豪华大床上。
他跪在柔软的床上起身,想帮她脱掉脚上的鞋子,席悄悄此时却蓦然抬起上半身,伸手抱住了他,喘得厉害:“不准走!”
律骁连忙抱住她,艰难地在她的颈窝喘气:“悄悄我不走,我帮你脱鞋,乖啊,听话。”
“不用你脱,我自己来。”席悄悄很老练的双脚互蹭,很快便把一双舒适的平跟鞋踢飞到卧室的中央去,发出“啪啪”的声响。
律骁:“……”这简直是遇神弑神,遇佛弑佛的气势!
踢飞了脚上的拖鞋,她又来缠他,嗓音娇媚入骨,念经一般:“亲我亲我,快点亲我……”
律骁口干舌燥,一滴滴热汗从额头滑下,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咽了咽口水,心里燥热的想不顾一切地对着她亲下去,却又满怀顾忌。
只好跟她讲理:“悄悄,我们现在是危险时期,不能这样。”
“可是我快死了,我好想要……”席悄悄张着靡丽的红唇半喘气,她现在都快被身体里欲望煎烤死,若是再不让她得到满足,她觉得自己真的可以死了。
律骁避开她的小腹,倾下身去吻她,和她半躺在床上,又用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和香肩,尽量缓解她身上的难受,气息急促地道:“乖,我给家庭医生打个电话,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你暂且忍耐一下。”
席悄悄贪婪的吸着他身上的气息,闭着眼睛和他唇舌交换,一边点点头,很渴望地喘道:“那你能不能快点,我忍不了,快了到极限。”
知道她是强撑着,律骁分分钟恨不得满足她!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她半迷离的样子,很心疼她此刻的状况,她这是中了药啊,已经是不能自已了,她还能忍着,没有疯狂。
“你放心,我会想到解决办法的,你相信我。”
他起身,下床去给康医生打电话,黑黢黢引人沉沦的双眼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席悄悄。
她侧着身子蜷在床上与欲望对抗,一双雪白的纤手握成了拳头,眼睛妩媚地紧闭,眼角隐隐有水光,双眉楚楚可怜地蹙紧,雪白的贝齿不时会无奈地咬一下潋滟柔嫩的水润下唇,一张绝艳的脸庞红若三月桃花,凹凸有致的玲珑娇躯不时妖娆地会在床上翻滚一下,性感的柳腰不停的款摆扭动,或用手绝望地捶一下床,发出一两声懊恼又难受的呻吟。
他心疼的不行!不忍直视地猛地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倏然睁开,嗓音低哑地直接问那头的康医生:“悄悄现在中了情蝶,要怎么办?”
……
福湾路别墅区33号。
这是一幢比较空旷的别墅,里面的佣人不多,除了打扫的阿姨,守门的门卫和做饭的厨子,便只住着两个女人。
一个是这十天半个月刚刚蹿红的新晋女明星许凝雪,一个是她的女助理陈妮妮。
说起许凝雪,她虽是演艺圈的新人,但是她蹿红的速度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一部伦理大片《燃豆》,在三八妇女节这一天一经公映,未能使女主角艾安琪儿水涨船高,反而捧红了这位素未与观众谋面的女二号。
她大胆的演出,狂野的肢体语言,与片中各色男演员挥洒汗水,热汗淋漓的床戏都让观众记忆深刻。
豁得出去的人总是会获得不一样的回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演员敬不敬业,有没有演技,大家一目了然。
许凝雪恰好是位敬业的演员,导演让她哭就哭;让她笑就笑;让她脱衣就脱衣;让她与哪位男演员亲吻就亲吻,上床就上床,一下子都不拖沓。
这种不娇柔造作,有真材实料的女演员最受人欢迎了。
再加上她演得是一位十分惹人争议的角色——
剧中的小雪,为母复仇便把自己卖给了邪神,让人往死了糟蹋!跟男人乱七八糟的发生关系也就罢了,还让邪神把她配给了一只野兽做妻子,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关键是她小时候的经历也让人同情,小小年纪便成了两个双性恋男人的性奴,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凄惨生活,各种被虐待和性折磨,能活下来已是不易。
总而言之,许凝雪是红了,带着她那本在《燃豆》上映之前便上市的《与兽》裸露写真集,她迅速的席卷了整个娱乐圈!成了一个相当有话题量的女明星!
此刻,许凝雪穿着一件很精美的黑色蕾丝透视长裙,手上拿着一串钥匙,踩着细细的高跟鞋,摇曳生姿的往别墅的地下室走去。
陈妮妮跟在她的身后,有些害怕的咬了咬自己的红唇,带着一丝胆怯,问道:“凝雪,你又要用血去喂养那些小鬼啊?”
许凝雪慢悠悠的回头,小鹿般纯美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轻笑:“你若是害怕便回去吧,不用跟着我下去了。”
陈妮妮松了一口气,她虽然盼望着过好日子,爱好荣华富贵爱与慕虚荣,但她更加珍爱生命!
她听说许凝雪为了替自己改运,竟然专门去了一趟泰国,花了几十万为自己请了小鬼和娃娃神回来,并用血在供养!她害怕,不想与之多接触。
“那我走了啊,你自己多加小心,有事你给我打电话。”陈妮妮说完,便像后面有鬼在追似的,“蹭蹭蹭”的往别墅外面有阳光的地方跑去了。
许凝雪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笑了笑——她也不要陈妮妮多跟着自己!
陈妮妮是当初她在乾市的帮手,此姝曾经为莫臻辉工作过,还曾想过嫁给莫臻辉过。
她当初离开了乾市便去了国外,在国外,她一边随意的找了一所学校学习,一边又找了一所有名的整形医院替自己做微整形,想把自己变的更完美。
她在异国他乡,又没有人照顾自己,于是她想到了与她有过合作关系的陈妮妮。
陈妮妮那时正因为惹莫臻辉不高兴,在家乡的日子不好混,许凝雪一对她递来橄榄枝,她便毫不犹豫的跟了许凝雪。
现在许凝雪一炮而红,陈妮妮觉得自己跟对了人。
只是,许凝雪的某些作法很诡异和吊诡,让她不敢苟同,所以许凝雪有很多事情都瞒着她,不让她知道。
此刻打发了陈妮妮,许凝雪继续往地下室走。
底下其实很宽敞,还有酒窖,环境虽然一般,但隐秘性很强,外人很难发现。
许凝雪在地下室里面七弯八拐,走到一处最偏僻的地方,她扬声问道:“阿邪,你早上便把情蝶放出去了,它们找到悄悄了吗?”
里面传来一道很粗嘎的沉沉嗓音,比敲破锣都很难听:“会找到的,你不要着急。”
随着这道话语,里面走出来一个全身长满黑色长毛的怪物……不,是个全身长满黑毛的男人……
男人很丑,阔鼻翻嘴,牙齿暴突,双眼却深陷进去,个头矮小,还没有许凝雪高,关键是一身臭味他还不穿衣服,就披着一身黑毛,像个丑陋的大猩猩一样。
这副鬼样子,说他是一个人,还不如说他是一只野兽来得贴切!
许凝雪捏着鼻子,远远的看着他,十分嫌弃的说:“为什么不洗澡?为什么不把一身的黑毛刮掉,穿上衣服?你这个样子像野人。”
“刮了很快就会长出来;洗了澡也减少不了多少臭味;穿上衣服我会很热!这些都与生俱来,如果能改变,我也不会住在地下室里。”野兽般的男人条理分明,逻辑清楚。
许凝雪无言以对,是啊,如果他变得像个正常人一样,他老早便到阳光下生活去了,何必屈居在这里。
算了,她又问道:“阿邪,你发明的情蝴真的有效吗?”
阿邪在屋中的褐色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自己两条黑毛耸耸的大腿,对她招招手:“过来,我培育出来的东西你也敢怀疑?”
许凝雪一脸嫌恶:“你好臭!”
“臭你也得忍着!我要是洗澡必须泡在水里很久,这对我的皮肤不好,会让我生病,变得很虚弱,到时候便没有人能帮你了。”
为了有人能帮助自己,许凝雪只好走了过去,坐到他的怀里,但是他身上的气味实在太熏鼻子,她有些受不了的抱怨:“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把身上的臭味变淡,否则我每次跟你一接触,我身上都是臭味,人家闻到会做呕的。”
阿邪张着大嘴来亲她,毛乎乎的手也伸到了她的身前:“等我想到办法再说,现在你就将就着吧。”
许凝雪只好再次叹了叹气,忍受他的侵扰,“阿邪,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能帮我了,你可不能背叛我和叫我失望,悄悄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掉你知道吗!”
阿邪把她仰放到自己面前的茶几上,双手分别抓住了她的两只脚踝,嗓音像在磨沙子一样的问道:“你不是一向最恨她吗?她的妈妈又把你的妈妈害成了那个样子,你还为她着想干什么?”
“我不喜欢看她受别人的欺负,我欺负她可以,别人就不行!”
许凝雪鼓着嘴,不高兴地强调:“怎么说我也是她的姐姐,我凭什么让她被别人算计去?而且我还伙着别人一起来算计她?我要报复她那是我的事,我也只是利用杨氏姐妹和卿玥她们的力量来壮大我自己,既然大家是合作关系,我又何必替他们那么尽心尽力?被她们利用的还不够彻底吗?”
阿邪说:“行,你只要听我的,让我高兴,要我怎样帮你都行,有我在没人能把你怎么样,律骁他也动不了你。”
许凝雪在他的身下沉沉地出了一口气,又道:“希望你的情蝴蝶有效,能起到安胎的作用,杨氏姐妹和卿玥他们已经想了一万种让她孩子流掉的方法,她们在暗,她在明,律骁再厉害又怎么样,架不住有人一心算计,所以我不能让她们如愿,你要帮我保住悄悄的这个孩子,让她平平安安生下来。”
“放心吧,我的这对情蝴蝶不是新发明,已经有不少人试用过了,安胎的功能很强大,除非你说的那个女子自己想不开,去把孩子打了,一般来说她去跳高台都没事。”
“那就好。”许凝雪听了,再次感叹:“阿邪,我只有你了。”
阿邪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只要你能忍受得了我一天,我便帮你一天。”
下一秒,许凝雪陡然发出一道长长的尖叫:“啊——”
……
“情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那厢,康医生接到了律骁的电话之后,很不解。
“不知道从哪来的,大概是循着悄悄身上的气味来的。”律骁很沉着:“我已经让人捉起来了,是一对,现在关着,等有机会再送去研究。”
“有人把少夫人穿过的衣服给这对蝴蝶闻了吗?”
“应该是,但是现在最关键的不是蝴蝶,而是悄悄她现在中了情碟,要怎么办?”
康医生沉默了半响,默默地吐槽:“能怎么办?少爷你总不会是想叫我这个老头子去给她解吧?”
律骁不禁提高了声音:“康叔,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啊少爷,情蝶用过的人都知道,无解呀!就一个提升男女情趣的东西,交合就完事了。”
律骁的脸色都变了,果然学医的都不是人,都是变态!他们说起男女之事都跟说吃饭和喝水一样简单:“康叔,你是不是忘了,悄悄她现在怀着孕。”
“我知道啊,她现在才刚妊娠一个半月左右。”
“那你还……”
“好吧!凭我行医多年的经验告诉我,怀孕一个月后行房一般不会导致流产,但是如果嘿嘿嘿的动作过于猛烈,那就不好说了,所以怀孕三个月内尽量不要做爱,酱紫,至于中间三个月是可以的,后三个月就不要了,免得早产。”康医生很果断的说。
果然是蒙古来的,律骁此时忽然想起席悄悄私下跟他调侃康医生的话,因为康医生的口头禅基本是“凭我行医多年的经验”。
“对了,注意点姿势,最主要是一定要温柔,拒绝粗暴。”康医生又交代,然后说:“做完后给我打个电话,如果少夫人没有身体不适就不用担心,如果腹痛我们再去医院检查。”
说完,他很不负责任地把电话先挂了……
“shit!”律骁绷着俊脸骂了一句,火大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他开始脱西装,解领带,然后把领带抽的扔在一旁,顺便眼睛深邃异常的望向大床上,那个折磨死人的妖精还在等着他呢!
席悄悄在床上火烧火燎的,此刻她柔若无骨的瘫在床上,娇腻着声音问:“律骁,怎么办,找到方法没有,我快死了……”
她自己在床上挣扎了半晌,因为嫌热,已经把身上的衣服全扔了,额角和鬓角都是晶莹的细汗,身上也是。
律骁一眼看过去,眼睛就要直了。
她是个没腋毛的女人,浑身的皮肤特别的洁白细腻,而且光滑有弹性,看不见一丝毛孔,床单是浅浅的水粉色,她此刻身无寸缕的趴在上头,被床单的颜色一烘托,肌肤白中泛红,美的浑然天成,毫无瑕疵。
天,律骁觉得自己一百条命都不够给她,这一刻呼吸都是停的。
他双眸赤红,气息沉沉地跪上大床,俯身去抱她,唇也印上她柔嫩的肌肤,整颗心都是火热地。
一搭上他的大手,席悄悄便舒服的想闭上眼睛,她急不可耐地伸出双臂楼住他的脖子,很喘地说:“律骁,律骁,实在不行就把我放到冰箱,我好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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