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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婧自觉自己的身体素质很好,而且她也不是那种畏畏缩缩的女人,在男欢女爱上很放得开,但可气的是,在这方面她竟是不敌横影一成。
她也想争个头名,但此时她都喘气如老牛了,横影还精神抖擞,邀她再战。
“影,我要歇一歇,我实在不行了!”她不得不抱着横影的肩膀撒娇,希望他能先放自己一马。
横影用双唇磨着她红艳艳的唇角轻笑,低语:“你就是再歇100年,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乐婧心服口服,古代的皇室宫廷与公爵王侯,家里都有养龟术,即用很珍贵的药材调养男人的本尊。
横影他不知什么时候谋得了一本古代的养龟秘籍,他照着上面的方子养,竟然把他家的龟养的格外的与众不同。
她真心吃不消,敌得过他那才是见鬼!
两人拥着说了一会儿话,横影抚着她微凉的玉臂,又凑到她的唇边低问:“婧婧,好了没有?”
乐婧头痛的哀嚎一声,这才休息多一会儿啊?她实在是吃不消,正要找个理由拒绝,此刻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并有人低声道:“二小姐,盛左出事了。”
乐婧的眼睛蓦然睁大,一双迷人的猫眼陡然间变的凌厉又明亮。
……
席悄悄睡的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律骁在接电话,声音还蛮严肃低沉。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
律骁先丢开手机,过来搂住她,低头在她的脸上香了一下,“吵到你睡觉了,有没有怎么样?”
“我没事。”席悄悄问道:“发生什么事呢?我怎么听到你在电话里说盛左,盛左他怎么了?”
“被许凝雪别墅里的黑蛾子咬了,貌似中毒中的挺厉害!可是他又不去医院,也不知怎么一回事?他的手下都慌了,劝他他也不去,没有办法,他们只好到处打求救电话。”
“这个许凝雪!”席悄悄磨着牙,顺着他的手臂坐了起来,拿了睡袍披上:“她现在怎么变的没有一日不在害人了?”
“不是她。”律骁解释道:“是她别墅里的那个帮手。”然后又叮嘱她:“所以你以后要离她远一点,不管心里怎么恨,看见她你就跟没看见她一样,她那个帮手养了一批蛾子,带有不同的毒性,轻者还好说,重者有可能丧命。”
“她上哪找来这么一个邪门的人物啊?”她随手拨着自己的长发,咬着唇思索。
律骁一边穿衣服,一边给她把衣服拿了过来,说:“宝贝,我现在要去看看盛左怎么样,搞不好他很可能撑不过来,会丢掉命,我们今晚见他,说不是见最后一面,目前这种情形下,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里,你跟在我身边,跟我一起过去。”
自从上次出了情蝶的事,他现在处处防范者,不敢把她一个人放在哪里,都是随身带着。
席悄悄点点头,她虽然很不待见盛左,但听说盛左都快要死了,而且她要去看看他到底是中的什么黑蛾子。
……
福湾路别墅区33号。
许凝雪抱着阿邪的身体放声痛哭:“阿邪,你怎么样?你怎么样?你会不会死?”
阿邪瘫坐在地下室的圆形铁凳上,长满黑毛的头无力地垂倒在一边,此刻他身上的黑色连帽外套早已经被他撕的破破烂烂,如一堆碎絮飘在地下室里到处都是。
“嗯……”他沉重的喘息着,满身的黑毛湿淋淋的,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俨然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样子。
许凝雪听着他一道接一道宛若拉风箱一样的喘气声,心里的恐慌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迅速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骇。
她抖索着身子,哭得涕泪交加:“阿邪,你是不是要死了……你不能有事啊,你有什么事我该怎么办?我会死的,呜呜呜呜……我会死的……呜呜呜呜……”
“别怕……”阿邪的声音又沙又哑又无力,说一句话喘气要喘好半天,他想伸手拍一拍许凝雪,安慰安慰她一下,可是费了半天劲他才积攒的一丢丢力量,然后很勉强很勉强地轻轻拍了拍许凝雪的背:“别哭,我还没死……”
“那你会死吗?会死吗?”许凝雪不顾他此刻的身上有多脏和有多臭,把自己脸上的鼻涕和眼泪一起抹到他的黑色毛发上,不停的抽着鼻子问:“你会没事吧,是吧?你一定会没事的是吧,如果你有事我可怎么办啦!”
她最怕的是这一点,从小长到大,似乎没有任何人可以保护她!包括席汉庭,他心里最在乎的还是悄悄,她这个大女儿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
她的亲妈许洁倒是疼她,可是她也只是许洁手中笼络席汉庭的一个工具,她的疼爱带着自私自利,而且最关键的时候她往往会牺牲她。
其他的人,包括聂以辰、莫凌天……这些人都没有真心爱过她,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甚至是冤孽。
悄悄以前倒是对她很好,真心拿她当朋友,她但凡遇到个什么事或者遇到了什么麻烦,悄悄都会站在她这一边,或者保护她,可是她后来辜负了悄悄的信任,葬送了她们之间的一切!
现在她生命中唯一的一根浮木就是阿邪,她不想他出事,如果他死了或者变成了废物,那她的人生又会变的跟原来一样。
她不要过原来的那种生活!哪怕现在的生活要她忍受阿邪,她也愿意忍!
“没事,给我一段时间休养,我慢慢会好起来了。”好在老天听到了她的声音,阿邪终于给了她一点肯定的答案:“如果我不能保护你,我也不会继续再留在你的身边。”
许凝雪:“不要——”她哭的更凄惨了!
……
盛左富丽豪华的卧室里,乐婧双手交叉在后,身姿笔直,一脸严肃地站在他的床前。
盛左在交代后事:“婧婧,万一我有个什么事,我名下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你和宝儿。”他喘了一口气,继续说:“包括那些不动产和各种古玩名画,但凡是与我有关的,都由你和元凌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