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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宝如当然不希望姨侄女这么糟蹋自己,那个阿邪非人非兽,从小生下来就是个畸形,身上毛发又重,而且还带着一种浓重的怪味。
说他是个男人吧,他又在外面见不得光;说他是个女人吧,可他身上又长着男人的零件,并没有什么女性特征。
若非他是邪神的儿子,并且深受邪神的器重,他这样的人早不知道被人打死了几百遍。
所以她劝姨侄女好好想一想:“许凝雪她当初是走投无路,没有办法,所以她才投靠了阿邪,但是你没有必要,那阿邪长的像个魔鬼,糟蹋起女人来没有一千也有一万,现在也就还有许凝雪受得了他,你就不要去遭罪了,那不是一般的难受。”
卿玥也有点发憷,她还是个处呢,一向又把自己看得很重,轻易不让人染指,哪像许凝雪,她在阿邪之前就有好几个男人了。
“可是我现在有什么办法,那个艾泽希很难搞,他的意志很坚定,并不为美色所动,但是放跑了他这条大鱼,把他留给别人,我又不甘心。”
“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杨宝如还是不想这么牺牲姨侄女,卿玥值得更好的价,有更大的利用空间,给阿邪浪费了。
“可是不行,姨妈,艾泽希他不可能长时间的停留在花都,现在要不能抓住他,我上哪还去找一个比他更出色的男人去?”
想想也好像有点道理,杨宝如沉吟着,“那你让姨妈好好想想。”
挂了杨宝如的电话,卿玥的心很冷。
她以前已经揣测到了艾泽希喜欢席悄悄,可是她以为艾泽希只是被席悄悄的美色所迷,一时的心动罢了,等他有机会认识到更好的自己,他会迷途知返,受她的感召与她相知相爱的。
没想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据艾安琪儿说,她的哥哥一直很喜欢席悄悄,当初席悄悄与莫惜言在乾市开的一家物流公司,她的哥哥都花钱收购过来了,然,那公司对他们家来说根本没用,可她的哥哥就是鬼迷心窍,鬼使神差的却硬要收那家公司。
而且她的哥哥今天很可能又去了乾世,艾泽希尤其迷恋那个地方,暗地里背着别人,自己来来去去都去了好几次。
卿玥也决定去乾市,她要抓住这个机遇,看看艾泽希到底在搞什么。
……
许凝雪在批评艾安琪儿:“你跟她说那些做什么,她那个人,你别看她表面上长得一副乖巧模样,心思深沉着呢。”
她说的是卿玥。
艾安琪儿却道:“她喜欢我哥哥,我知道,但是我不管她心思多不多,心事沉不沉,她配我哥哥比席悄悄配我哥哥合适。”
许凝雪语塞,艾安琪儿又不了解卿玥的真面目,她只以为她是一个好人家的儿女。
“但是卿玥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她的身世复杂着呢。”她也只能点到为止,不能说的太明白。
艾安琪儿冷哼一声:“管他呢?不是有一句话吗?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我站卿玥这一边,总比站席悄悄那一边好,席悄悄是我的敌人,我才不喜欢她当我的嫂子呢。”
她的话也没错,席悄悄是她的情敌,她当然不喜欢了。
许凝雪再没有出声。
……
回到福湾路别墅区33号,夜已经很深了,许凝雪刚踏进别墅,便被一道黑影掳去。
“啊!”她尖叫一声,可于事无补。
黑影像一阵风一样,几弯几拐,几上几下,便把她带到了别墅的地下室。
“噢,小雪。”黑影在她的身后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吼吼……呼哧呼……”
许凝雪被按在一张木桌上,整个人都趴在桌面上,背朝后,她两手扣着桌角子,生气地叫道:“阿邪,旗开我,我不愿意,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阿邪在她的身后喘气如牛,粗嘎嘶哑地说:“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好好的吗,现在为什么又不想和我在一起?”
“因为你不是真心待我,你是欺骗我的,你说什么保护我,原来其实都是为了你自己!”
阿邪撕开了她背后的衣物,“呼呼”喘着气,急不可耐地说道:“这并不相冲突啊,我做我的事,我同样可以保护你,我们一直以来相处的好好的,你闹什么别扭和脾气?”
“我不要这种不纯粹的保护,你明明是利用我,我只喜欢一心一意为了我的男人,所以你别碰我,我们的契约散了。”
“契约定了怎么可能散?你好好的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等我抓到了律骁,用他的血给我解了毒,那我就会成为一个正常人,到时我会长得很漂亮,很帅气。”
阿邪很有耐心地对许凝雪描绘:“你看到过我的父亲吧,我父亲可是长得很高大威武又帅气,我们身上有混血的血统,只要不是像我这样的畸形,一般都是俊男美女,不但容貌好,而且脑子也很聪明,是一般人所不能比的,到时候我病好后的样子不会辱没你,只会让你带出去脸上生光,超级有面儿。”
许凝雪不听人画大饼:“那只是你的梦想,抓到律骁谈和容易?你到现在都没有抓到他,而且他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把血给你解毒,你别做梦了!”
“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况且我这不是做梦,我以前是没有找到他,现在找到他了,我就不会放过他。”
许凝雪“呜咽”的抽泣起来:“那我也不愿意,你等两天,卿玥那个小婊砸她会来求你的,到时候你再找她排毒去,别找我,我又没有那个小表砸干净,更没有她会来事儿和聪明,到时候你跟他天生一对,尽情的去糟蹋她吧,别再来折磨我了。”
阿邪在后面轻轻笑了笑,不以为意:“等她找来再说,如果她愿意固然好,但是目前你帮我排毒排的很好,我不会因为有了她就忘记你的,她的作用说不定还没有你好。”
他忘情的在许凝雪的身后排起毒来,许凝雪哭的更大声了,痛苦到嘶声尖叫:“啊啊啊!啊——”
……
最近,花都的人有点搞不懂,律骁为什么突然对艾氏出起手来?
他也没有明说公开要和艾氏做对,但是艾氏的生意最近被律骁整的有点惨,好几个大合同和大业务都因为律骁的出手干预而散黄,艾氏有几个正在进行的项目也因为他的因素而搁浅。
艾氏上下不明所以——之前艾氏和律都的关系不说是很好,但一直以来井水不犯河水,何况自从乐潼嫁给莫臻辉以后,两家因为席悄悄而多了一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这“呼啦啦”的一下子怎么就成了敌对的关系?
最后,这事都交给了艾泽希,因为他之前和律骁的关系还可以。
艾泽希便给律骁打电话,他的嗓音很沉:“律骁,适可而止,该收手了吧。”
律骁在手机里的声音杀气凛然:“你之前掳了悄悄的帐我还没跟你算,我不是不跟你算,我是要跟你慢慢算!”
艾泽希不卑不亢,丝毫不让:“律骁,如若不是我心软、手软,你以为你还会要的回她吗?她早就是我的了!”
“那只能说你聪明!”律骁发出嗜血的冷笑:“如果你那样做了,你便用整个艾氏来陪葬!你赌不起,你也输不起,我会将你们艾氏及艾氏的所有人,包括你一起挫骨扬灰!让你们下辈子都没有投胎做人的机会!”
“律骁,那不妨我们来赌一赌,看最后是你胜还是我胜。”
律骁冷冷地道:“你没有机会。”
“未必,你只是不想我留在乾世是不是?”艾泽希的声音倒也心平气和:“ok,我可以从乾市撤走,但是你也必须收回你对艾氏的一切打击,否则我就留在乾市,一直到长王墓挖掘完整为止。”
律骁只阴沉沉地沉默着,没有做声。
艾泽希又道:“我之所以这么做,并非我怕你,而是我不想跟你弄得两败俱伤,如果我倾艾氏之力和你一斗,我未必会输给你,所以律骁,你也不是胜券在握。”
……
因为律骁突然对艾氏跨国集团发难的事,还有律骁忽然和艾泽希要斗个你死我活的局面,艾氏的老总不得不给莫臻辉打电话,想让他从中斡旋。
莫臻辉沉吟着,回头对乐潼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之前看他们两个人好像还挺不错的,两家没有什么明显的矛盾啊?”
乐潼道:“应该是从艾泽希频频回国之后的事情吧,他们之前都没有什么交集,艾泽希回国也不频繁,两年见面都很少,怎么可能有矛盾?”
一个说:“要不你问问悄悄吧,悄悄对律骁应该知之甚详。”
一个说:“要不你问问惜言吧,惜言一直和艾泽希走的近。”
于是两夫妻分工合作,分别打给一双儿女。
话说莫惜言接到乐潼的电话后,还很高兴:“让他们斗吧,打死打活打一个少一个,安逸。”左右那两个人他都不喜欢,一个是霸占悄悄的人;一个是肖想悄悄的人,都跟他的气场不合。
乐潼就不明白这孩子了,前面他和艾泽希不是都亲如兄弟吗?现在怎么是一副看好戏的口气?
至于席悄悄很理智,听了莫臻辉的话后,便去问律骁,说:“你最近和艾泽希怎么了?上次都没有看见你报复他,你最近怎么紧锣密鼓的要对他赶尽杀绝?”
律骁道:“他要去乾市,想在那里等长王墓的墓棺和棺椁被挖掘出来。”
“这跟这有什么关系?”席悄悄一头雾水。
律骁斜睨了她一眼,慢慢说道:“我之前曾看过一幅有关长王墓的画像。”
他说到这里又不说了。
席悄悄对他做了一个满面问号的表情:“what?”
“那画像里有一对男女,男的长得像艾泽希,女的和你一模一样。”律骁轻抚着她的脸说:“而他们的身份,男人是长王;女人则是他的王后。我猜想他想利用这个搞事情,我不喜欢,所以想让他从乾市滚蛋。”
席悄悄则楞住了,她没有告诉律骁她做的那个梦,所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
乐婧收到律骁的大礼时,并不高兴。
因为她正在处理一桩让人非常不愉快的事。
“乐二小姐你好,我是横影的未婚妻清影。”
乐婧坐在客厅的主位,支手撑着半边脑袋,姿态慵懒不羁,眼睛斜斜看的说此话的女子。
对方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皮肤像雪一样白,脸蛋像水葱一样嫩,眉清目秀,眉眼如黑,一双清澈的眼睛仿若天边的泉水那样明亮透彻,清的能照清人影。
她唇红齿白,长睫如羽,两腮白里透红,鼻似玉管挺俏,漂亮的下巴尖尖,整个人嫩生生如藕,鲜艳明媚。
“清影?”她妖冶的红唇微勾,轻轻咀嚼着这两个字。
清影两只白生生的素手抬到额前,对她行了一个汉服礼,姿态恭敬,浅浅微笑如枝头含苞欲放的桃花:“是,我是清影,二小姐您看,我和横影,我们两个人中间都有一个‘影’字。”
是啊,呵!乐婧唇边扯出一丝不明意味的笑。
“二小姐,我等了横影十八载,一直保持着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在等他,如今,他报乐家之恩的时候也到,是该回家开枝散叶,与他年事已高的父母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了,望二小姐开恩,放他回横家。”
唉,乐婧不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样一说,感觉她像一个霸占着良家少年的恶霸一样。
实际上横影快三十岁了,他一直在为乐家卖命,卖到现在,也是时候该回去与他的爸妈团聚了。
况且对面的姑娘鲜花一般,青春少艾,又还是一个处子,太配横影了!
跟纯洁美好的清影一比,她觉得自己又俗又浊!
“起来吧清影小姐,等横影回来,我让他自行选择,他如果愿意跟你走,我封大礼送你们;如果他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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