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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骁接到阿邪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很冷酷:“你想说什么?信不信我抓到你把你剥皮抽筋!”
阿邪道:“上辈子已经被你抽了,这辈子你是抽不到我的了,我告诉你,李宓现在在我的手上,你如果不想办法救她,她就死定了。”
“她死定了就死定了,关我什么事?她无非就是我爷爷老友的一个孙女,我能救她就救她,不能救她我也没有办法,谁规定的我就一定要救她?我好像没有这样的责任和义务吧?”
“嘿嘿。”阿邪戴着蓝牙耳机,一边开车,一边与律骁谈判:“你是没有,我们也不搞道德绑架,但是,这是你上辈子欠她的,你该还给她。”
尼妹儿啊!律骁现在一听到人家跟他提起什么前世和上辈子,他就冒火,这都是欺负他没有前世和上辈子的记忆,在这里整蛊他吗?
“什么前世不前世,上辈子不上辈子?你知道我是不信那些的,所以你别撩我,撩我我真的会一枪毙了你。”
“律骁,别讲狠话,我跟你说真的,李宓她上辈子跟你有过婚约,订过亲,你本该迎娶她的,你却始终没有迎娶她,最后让人家这个姑娘抱憾而终,你说你欠不欠她的。”
律骁干脆利落:“不欠,甭说你说的每个字我不信,我连你说的每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所以你滚蛋吧,等我的人抓到你,有你受的!”
律骁“嘀”的一声掐断了电话,然后打给小蒙:“通知李爷爷,李宓被阿邪抓走了,目前好像有危险,让他派人快去救她。”
……
阿邪被律骁挂了电话,然后对副驾驶上的李宓“啧啧”两声:“你这个前世的夫君真无情,对你的死活压根不上心。”
李宓道:“放我回去,你抓我根本没用,我又不是律骁的心上人,你真要抓就该抓他的老婆去,他老婆现在怀着孩子,先前外界都疯传她未婚先孕,结果人家是持证上岗,现在她有了身孕,律骁可宝贝她了,你抓了她保准心想事成,律骁会任你予取予求。”
阿邪将车开往一块废弃之地,路越走越黑暗:“我要是能抓到他老的婆,还用得着你给我出主意?你有什么办法能帮到我抓到他的老婆吗?”
李宓沉默了一下:“不能,他们现在对我防的严,我暂时没有办法。”
阿邪眼前一亮,听话听音,听锣听声,这话一听就有缝可钻。
“那就是有办法可想咯?”
李宓也狡猾的很:“我什么都没说,全是你在自言自语。”
“嘿嘿。”阿邪又得意的笑了两下,然后忽然说道:“你别小看他现在这个老婆,看样子她像一只美丽的花瓶,除了美丽一无所有,但实际上她有一辈子很厉害,是个巫女还是什么的,她洞察到了自己的前世,知道自己和某人有夫妻之缘,但是她又不想和这个人做夫妻下去,于是她找到了自己前世的埋骨之地,做了两枚骨形的玄铁钉钉在那里,于是她和本该是她夫君的那人的命运被改变,两人从此陌路。”
李宓这个新新人类如何能听他那一套,听了也跟没听一样,呵斥他:“闭嘴,你的嗓子难听死了!本小姐怀疑再听下去要得耳癌,所以你让我清静一会儿。”
阿邪撇了撇唇,也不理她了,女人都嫌他,唯独许凝雪还对他好一点。
……
律骁回到卧室,发现床上的席悄悄并没有睡,正瞪着一双黑漆漆的美丽明眸,望着天花板花呆。
蚕丝薄被都滑到她的肚腹下面去了。
他给她盖上,拥着她躺下,先香了香她的脸蛋儿,温情脉脉地问:“在想什么?不是叫你先睡吗?”
席悄悄滚到他的怀里,叹了一口气:“艾泽希打电话来,忽然说什么历史在重演,弄得我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爷操!艾泽希这厮竟然还不死心?他只离开了一会儿,他竟然都敢打电话来骚扰喵喵。
“手机呢,我帮你把他的电话拉黑。”
“没用,他借别的人手机打的,我总不能将所有人的号码都拉黑。”
律骁垂着眼帘,不动声色的琢磨了两秒,忽然问席悄悄:“喵喵,你相不相信人有前世和轮回?”
我嘞个去!席悄悄今晚已经是被第二个人问到此问题了,她呶了呶嘴,伸手来摸律骁的额头:“没发烧吧?”
律骁拖住了她柔嫩的纤手,然后没有放开,捏在了自己的手中把玩:“没有,我体温正常的很,也没病,但是艾泽希经常说他做梦,并且从十几岁起便做起有关于他前世的梦,我却没有,你有做到你的前世吗?”
席悄悄静了一会儿,忽然伸臂拥住他:“梦都是假的,你不必在意,你想想那个能催眠乐婧的人,他可以让她忘掉很多事情,并能给她灌入一些假的记忆,所以这些梦说不定也是别人的有意为之,如果当真,你就输了。”
律骁环抱住她,亲着她雪白的额头:“你是想告诉我,艾泽希说的都是假话吗?那阿邪呢,他今日也跟我提到了前世的事情。”
席悄悄笑着逗他:“他们两个都魔怔了,因为一点点梦便走火入魔,世人皆醉,就我俩独醒,这样不好吗?”
气氛很亲密,律骁又有点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他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她娇嫩的红唇,舔一下,咬一下,不时伸出舌头探入她的檀口,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两人的口水“滋滋”作响,身子也越拥越紧,气息也越来越急,席悄悄的一条美腿搁到了他的腰上,律骁难以把持,一下子便亲到她的脖子那里去了,疯狂的并越往越下。
“嗯……”席悄悄叫了一声,仰着脖子抱着他的头喘息:“律骁,你冷静点,冷静点啊!”
其实不如说是在叫自己冷静点,因为她此刻也浑身是火,很想不管不顾的陪他胡天胡地!
律骁在她的脖颈处难耐的低喘:“忍不了了咋办?感觉早晚会爆炸,总之就这样被你折磨死。”
席悄悄脸一红,别看他说的那么可怜,每次他很难过的时候,她都有用别的方式帮他纾解,只能怪他自己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经不得撩还需索多,不每日这样充血才怪。
她妩媚的横了他一眼:“我还不是憋着,我都能憋,你为什么不能憋?”
律骁一听她也憋着,立刻很殷勤:“那你不早说,怎么能让你憋着呢,你看你怀着孩子多不容易啊,怎么也要让你身心舒坦。”
说着话,他就往被子里钻,去脱她舒适宽松又好看的睡裙,席悄悄尖叫,捂着睡裙不让他脱,并又气又笑的骂道:“你跟流氓,不要跟我来这套,我才不上你得当,最后便宜的一定是你自己。”
但是她怎么挡得住律骁。眼看着睡裙就让他脱了一半,又要被他得逞,她正并拢了双腿防着呢,外面突然传来了很轻很轻的敲门声。
两人对视了一眼,律骁替她放下睡裙,又用薄被盖住了她,这才说:“我去看看。”
律冠业在门外,敲门敲的很谨慎,唯恐吵了孙儿媳妇的睡眠。
律骁系着睡袍出来的时候,问道:“爷爷,这么晚了什么事?”
律冠业小声地道:“没吵着你们睡觉吧?你李爷爷的孙女被人劫持了,就是李宓,你认识的,她以前还追过你,不过这个丫头最近不知得罪了谁,被人绑走了,绑走他的人指明要你去谈判,你李爷爷没有办法,求到爷爷这里来了,等会还要来我们家,他说想跟你亲自谈。”
律骁的双手插在睡袍的口袋里,很淡定:“那爷爷你觉得我该去谈判吗?”
律冠业道:“如果只是凭你谈判能救得回人,那还有什么说的呢?李宓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也不希望她出事,但是如果绑匪的目标是你,谈判只是个诱饵呢,所以我们不得不防。”
律骁沉静地点点头:“放心吧,爷爷,我知道怎么做。”
律冠业道:“总之爷爷的意思就是,你现在上有老,下有小,悄悄肚子里还有一个没出世的孩子,你做什么事爷爷都不反对,但是前提是要替悄悄和孩子多考虑考虑。”
说完,不容律骁回应,他把自己的手机往律骁面前一递:“回你李爷爷的电话吧,他已经快把我的手机打爆了。”
律骁的嘴角抽了抽,不愧是老狐狸,手机调的静音。
李永豪急得不行,他也只有李宓这么一个孙女,这丫头一出事,他就跟着锅上的蚂蚁一样,一边派人去救,一边疯狂打老友的电话。
所以当听到是律骁接的电话后,他立时松了一口气,微喘地道:“骁骁啊,真是太好了!你快帮李爷爷救救丹妮,劫匪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去谈判就行了,骁骁,我们家丹妮的命就系在你的手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