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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横母的意思,就是清影很小,她还是个小姑娘,而且她没有什么主张,都是听从父母的安排,父母要她怎么做就怎么做,所以这次的事情她没有什么责任。
乐潼就“呵呵”了:“横太太,乍一听你这话,我还以为清影是个幼儿园的孩子,然而实际上,人家小姑娘都和我女儿一般大了,我女儿今年可是要做母亲的人,你还觉得她是个小姑娘吗?”
横母于是便道:“潼潼啊,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唤我吧,现在一口一个横太太的,显得咱们之间好生疏。”
“生疏点好,生疏点我们才能防备人,不被别人伤害。”乐潼面无表情的说。
“诶诶……”横母又是讪讪,又是悻悻,末了又说:“潼潼,你何必呢?这次的事情就算了啦,不要太较真,较真了对大家都没有什么好处。”
“呵呵,敢睛您真的以为你们横家在这横楚市一手遮天了,我实话告诉您横太太,别以为我现在嫁到了莫家,我就是靠莫家的力量。”
横母的话让乐潼很反感,而且横母好像话中有话的样子,于是她的眼里漫上了坚决,一字一句地说:“我就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很孤单又势弱的女人!我妹妹若受到了别人的欺负,我也一样会像现在这样给她讨公道!哪怕就是搭上我一条命,给她讨不回公道和没有什么用,我也会像现在这样去做,并在所不惜!”
势单力薄是一回事,做不去做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因为自己的力量薄弱,便不会去保护家人或眼睁睁的看着家人被人欺负,那跟龟缩和懦弱没什么两样,乐潼认为自己做不到。
那时候她只有一个人,盛家逼得那么凶,她也没有软弱过,只是因为她那时候错误的以为盛左是因为乐婧而丢的命,所以对盛家才一再退让,没有很强势的举动。
可她也没有退缩过,也是尽量安排乐家人的出路,事情该怎么样处理就怎么样处理,并没有讨饶。
横母的话对她是一种侮辱,乐婧是在横家受的算计,不是在别处,他们这么的明目张胆,却还要她装作视而不见?
合着亲妹妹受人欺负,她就该一声不吭才对?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和横母已经没有什么可谈的了,她正要挂电话,去浴室给她放洗澡水的莫臻辉回来了,他走到她的身边,对她伸手:“让我和他们谈。”
他的脸色有点冷,成熟而英俊的脸上隐见愠色,想必他听到了妻子和横母所说的话。
乐潼便道:“我胸口有点疼,我去床上躺躺,你和他们谈吧。”
莫臻辉正是担心她的身体——她这身体毕竟和正常人还是有点不一样的,需要精心照顾,吃喝方面也要注意一点,不能太劳累,最好让她能保持愉快的心情,物质也要跟上,总之就是要富贵的娇养着。
他平常虽说走哪儿都把她带在身边,有时候坐车或者坐飞机可能会让她有些疲倦,但是他认为夫妻俩在一起,总比他把她一个人安置在哪里的强——有了他的陪伴,她会充实许多。
何况他也没有让她感到过于劳累,他照顾她很仔细,许多事情都请了专人来打理,并不要她亲力亲为。
只除了一样,他在床上对她需索多了一点,但那也是在她身体能承受的范围内,再说有和谐的性生活,对她的身心有好处,让她能保持年轻。
所以对于横母的做法,他是非常生气的——他都不敢给他老婆气受,这些人凭什么?
他也随乐潼坐到床边,伸手给她揉心口,让她把气调顺。
一边揉,他一边对电话那端的横母道:“横太太,您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因为横影的身世,横影不是您的儿子,也不是您与横先生所生的孩子,目前他已失踪,您交不出横影,所以连清影也不想交出来,因为交出来,您无法自圆其说。”
横母不知道在那端说了什么。
莫臻辉接着道:“嗯哼!您尽管说我说的是假话没问题,即便去法庭告我污蔑都没有问题,但我说的是不是事实,您心里有数。”
“什么,您坚持上来一谈?”
他掩住话筒,低声问床上的乐潼:“他们坚持上来一谈,还带来了清影,要见吗?”
乐潼神色恹恹的摇了摇头,一只素白纤细的手搁在他的腿上,没什么力气的说:“来了也是说一些狡辩的话,现在我已经不相信他们,明天我们去横楚山庄,直接找他们当面对质。”
一夜之间,横家可以做很多手段,但除非他们能把横楚山庄翻空,况且做的手段越多,越表示他们心虚,到时候的破绽也越多。
莫臻辉便爱怜地用手抚了抚她的额头与脸,很心疼她此刻的状况,随后,他对那端的横母说了一句“不见”,便把电话挂了。
他把手机放在一旁,俯身来抱乐潼,又把两片唇瓣印在她的唇上亲她,伸出舌头舔她的唇,柔声道:“很难受,我们要不要去医院?”
他又是替她搓脸搓手,又是抚她的颈子和帮她揉额头,每一个动作都温柔无比,包含着对她的极致的怜惜与珍惜。
乐潼被他抚慰的很舒服,便懒洋洋的靠在他的怀里:“不用,我只是有些生气。”横家人太卑劣了,做了也不承认,让她有些气闷。
这种事搁谁身上也生气,莫臻辉便道:“那你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我们随时可以上医院。”
“我哪有那么娇气。”乐潼弯唇微笑,又拉着他的手轻声问:“你怎么知道横影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之前我都没有听你说过这件事。”
“也只是猜测,我们并没有详凿的证据,要不是发生这件事,我们都不能肯定,而且之前他和婧婧都要结婚了,我和律骁怕说出来之后,对他和婧婧的婚事有影响,所以都只是把这件事情埋在心口。”莫臻辉解释。
乐潼便道:“那现在说出来不要紧吗?他真的不是横玉良与刘绮琦的孩子吗?”
横玉良便是横父,刘绮琦便是横母。
……
律骁对席悄悄道:“你记得之前那个邪神吗?他在泰国,却是华侨,这个人在没去泰国之前便姓横。”
“这?这跟横影他们家有什么联系?”
“他的真实姓名应该叫横玉玦,但这也只是我们的揣测,目前还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他就是横玉玦,但如果是真的,他很有可能就是横影的亲生父亲,也就是横玉良的亲弟弟。”
席悄悄又凌乱了,如果律骁说的是真的,那横影和阿邪不就是……就是一对亲生兄弟?!
“不要吧?”她有点颤抖的对律骁道:“阿邪那么可怕,又不正常,横影千万别跟他是兄弟,我不接受这种梗……”
“又不是一个妈妈。”律骁道:“阿邪是邪神和别的女子所生的孩子,他也没有什么不正常,只是畸形而已,脑子却是一等一的聪明,在某些方面几乎是天才。”
天才我也拒绝,我横影叔长的多帅啊!
席悄悄在心里吐槽,死活不能把他们两个人摆在一起,那画风让人没眼看——看到的人多半会自戳双目。
“邪神之前也有几个孩子,但唯一活下来的只有阿邪,而横影是他与原来的妻子所生的孩子,当年他的妻子一死,他便去了泰国,很快便在泰国打响了自己的名声,横影留下来给横玉良夫妇抚养,但是横玉良夫妇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那横影知道吗?”席悄悄打断他的话。
“他之前应该不知道。”律骁顿了顿:“但是这次他和乐婧回去之后,他的大嫂有点不正常,八承落了什么行迹在他的眼里,所以他才起了怀疑,他大概是想追查这件事,因为之前阿邪和邪神给我们造成了生命威胁,他想去拔除这两个人,所以他才铤而走险的不见了。”
“所以小姨才生他的气?”席悄悄忽然有点明白了。
律骁垂眼看着怀里的她,大手抚摸着她瓷白的宛若雪玉一样香肩:“应该是,因为这件事太危险了,他可能有去无回,也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甚至有可能回来也变了一个人……而你小姨现在怀着他的孩子,两个人都要结婚了。”
席悄悄蓦然忧伤起来。
她靠在律骁的怀里,神情有点恍惚,乐婧约莫是恨横影不重视孩子也不重视她,这件事情这么危险,他事先竟然不跟她商量,独自一个人去完成,而且他很有可能完不成而变成一具死尸……
乐婧大约是真伤心了!
横楚国际大酒店。
莫臻辉抱着乐潼,给她洗了一个热水澡回来,发现她又容光焕发,气色渐渐好了起来,他英俊逼人的脸上不禁漾出了一丝笑容。
他把乐潼放在床上,两臂撑在床上,低头亲了亲她的脸,正要说话,他的手机和乐潼的手机一起响了起来。
他眉微皱,看了看两人的手机。
乐潼推了推他,轻声道:“接电话吧。”
莫臻辉笑了笑,将她的手机递给她,自己也起身接起电话。
乐潼一看,又是横母的,心里便有点厌恶,而莫臻辉接起电话后,听到对方的声音便是一愣。
------题外话------
猜一猜这个电话是谁打的,嘿嘿。爱你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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