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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安琪儿穿着一袭性感的红色长裙,在助理和保镖的陪同下,乘着专项电梯,异常有气势的抵达了律骁的办公室。
见到律骁时,她很傲气:“律少听说很难见嘛!不提前预约,不事先让人打电话,基本上想见到人很难,没想到我今天既没有预约,又没有让人打电话过来,竟然都能见到了律少本人,当真是超级荣幸呦!”
律骁坐在沙发上没有动,高傲地翘着二郎腿,修长如玉的手指上夹着烟,吞云卷雾间,眯起黑眸透过青白的烟雾看了她一眼,声线慵懒而淡:“艾小姐现在是大明星,听说现在的明星都不好得罪,要被粉丝怼的,我可惹不起。”
艾安琪儿手拎着几十万的名牌包包,站在律骁的面前,讽刺一笑:“我演了这么多年的戏,我微博的粉丝量还没有你一个企业家多,可见我们做演员的再怎么辛苦,也及不上你们这些有颜值又有身价,并且超级壕的高帅富。”
“艾小姐别自谦,你也是一枚白富美,艾氏可以供你挥霍几辈子。”
“比不上律少爷,都结了婚,还有成千上万的女粉丝为你疯狂。”
律骁眼神冷凝,俊容清冷:“如果只是来说这些二不唧唧的废话,你可以走了。”
丫的!没说上两句话他就原形毕露,开始下逐客令!
艾安琪儿就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长的俊美出尘,金质玉相如高高在上的神只,可脾气一等一的坏,嘴百分之百的毒!
刻薄死了的男人!
但,架不住她喜欢。
律骁如罂粟,吸引着她沉沦,并且越接近他,越为他着迷和陶醉,可是罂粟美丽也伤人——她被他伤的不轻……
此刻,她收起脸上被他羞辱的神情,武装的一脸傲然与颐指气使,“律骁,不是想收购我们艾氏的股份吗?如果你能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帮你促成心愿。”
律骁抬眸,不疾不徐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你不是艾氏亲生的,艾氏收养了你还苛待你了?你是我看见胳膊肘向外拐的第一人。”
艾安琪儿又被他怼的火冒三丈,一张妆容精致的美丽脸蛋都红了,连眼线斜挑的眼角都起了红晕:“律骁,你的嘴能不能别这么讨厌?我帮你还帮出错来了?况且我也不是白帮你,我也是有条件的,你听都还没有听过我提的条件!”
律骁默默地扔掉烟蒂,又为自己点上一支烟。
艾安琪儿蹙了蹙秀美的眉尖:“有女士在,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女士,别吸烟。”
律骁眼风都未扫她一个:“你又不是我老婆。”
啊啊啊!艾安琪儿内心抓狂!他这句话有很多层意思,但总而言之,就他老婆是金镶的、玉做的、银雕的……别的女人给他老婆提鞋子都不配!
至于她,他连起码的绅士风度都不愿意给。
气死老娘了!艾安琪儿差点拂袖而去。
但这是难得一个与律骁相处的机会,她又不愿意放弃。
她的脸一会青一会白,颜色变换了几下才恢复正常。
她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开口:“说回股权的事。”
“你从哪里得知我要收购你们艾氏股份的事?”律骁在此刻忽然问。
艾安琪儿神情滞了一滞,随后极其自然地说:“无意中听惜言说起。”
律骁单手撑颐,偏头优雅微哂,古人云:宁肯得罪老人,不要得罪小孩。他得罪了莫惜言一次,换来了他无穷无尽的打击与报复。
这死小子,记恨心特别的强!
打死他也不相信,莫惜言只是无意中说给艾安琪儿听,他估计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费尽心机打听到他欲收购艾氏股份的事,然后特特地去把这件事讲给艾安琪儿听。
也只有艾安琪儿单纯的以为莫惜言是无意中说起。
造孽,怎么会有这样的小舅子?
“我不想信你会帮着我对付艾氏,你明知道我收购艾氏股份的目的不会那么简单。”他很快收敛了笑意,对艾安琪儿直言不讳。
艾安琪儿的神情又是一僵,但毕竟是演员,就算是演技不好的演员,那掩饰能力也比一般人的强。
她故作一脸无事地说:“如果能为我换来更大的利益,我帮你谋得一点艾氏的股份又何妨?况且我相信我的哥哥,也相信我的父亲,他们不会被你轻易打挎的,最后说不定输的是你。”
律骁挑眉,神情冷漠:“有这份自信固然好,先说说你什么条件吧。”
“你们律都集团涉及房地产、建筑业、娱乐业,以及餐饮业等等,几乎无所不涉及,你们有自己的品牌,有自己的理念,我想你投资我所拍的电影,再让我成为你们旗下品牌的代言人,就这么简单。”
律骁一脸矜贵冷漠:“你是哪里想不开,要成为我们律氏旗下的代言人?要知道现在你可不是原来的你。”
艾安琪儿以前隐瞒着自己的身份在娱乐圈闯荡,但是后来拍完《燃豆》,她便公布了自己为艾氏大小姐的身份。
艾氏的大小姐不为自家的集团代言,却为律都集团代言,这事要说没有猫腻,广大的网民都不相信。
艾安琪儿也一脸冷漠:“这就是我的条件,如果你想逼迫我的哥哥对乾市的事情放手,这就是个难得的机会。”
……
横楚国际大酒店。
乐潼正在封闭式的豪华大阳台喝下午茶,莫臻辉一身凛然,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
乐潼便把手里的银质刀叉一放,端起桌上的现榨果汁朝他一举,粲然一笑:“你也来点儿。”
莫臻辉倾身,把脸在她的脸上亲密地贴了贴,乐潼微眯眼,享受着他脸上的温度与暖意。
两人亲密了一会儿,莫臻辉才道:“我们的人已抓到了吕馨筠和清影,你要不要审一审?”
乐潼漂亮的双眼一亮:“这么快?”
莫臻辉低头看着她,眼神深邃性感,眼里映着她的倒影,嘴角噙着一丝迷人的笑意:“都来两天了,不算快。”
乐潼立刻道:“我要审!”
她有满肚子的疑问,那个吕馨筠什么时候学的那手怪异的催眠术?还有她除了是云绯樱的一个表姐外,她的精神到底有没有问题?
再就是清影,当时在病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到底有没有和男人发生关系?如果有,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是谁?横影究竟是怎么失踪的?
莫臻辉牵起她的手,替她拉开身后的椅子,又给她在肩膀上罩了一件光芒闪烁,镂空镶钻能美哭人的披肩,这才带着她走:“跟我来。”
……
总统套房的休闲娱乐厅,吕馨筠和清影被莫臻辉的手下捆绑结实,直接扔在了锃亮光洁的高级大理石地板上。
两人的嘴被堵着,一拉开嘴里的布巾,清影伏在地上,立刻大声的咳嗽起来:“咳咳……”她眼泪汪汪,神情委屈又隐忍,洁白如雪的小脸上还有一丝明媚的忧伤。
吕馨筠则愤怒地大声叫嚷起来:“你们是些什么人?大白天的为什么绑架我们?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了?”
乐潼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嗓音柔媚娇软:“原来你还知道王法?你随意对人催眠,要剖我妹妹的腹,并拿出她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你就没有想过你在犯法?”
吕馨筠这才发现是她,顿时神经质的往后一缩,眼神也闪烁不定起来:“关你什么事?而且这些事情你都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胡说八道?我觉得你是在污蔑和诽谤我。”
“我妹妹就是证据!”
“她一人之言,如何能成为证据?我倒觉得她是在信口雌黄,想冤枉我。”吕馨筠强势地辩白。
乐潼冷笑:“你有什么好让她冤枉的?你又有哪、一、点值得她来冤枉你?你是比她美,还是比她富有?你是能力比她强,还是比她有能耐?还是你嫁的男人比她的男人强,或者是你娃娃比她生的多,所以你自我感觉良好以为她有那个闲功夫来冤枉你?”
她每说一句,吕馨筠的脸就白一分,神色也灰败一分,双眼的光彩都渐渐黯淡起来。
乐潼也不和她废话:“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听了你们自以为是的辩解会头痛,所以你只需告诉我,那个人是什么时候教的你催眠术,这就够了。”
接着,她走到清影的身边,蹲下来与她对视:“你的问题更简单,告诉我,横影那天是怎么消失的,还有与你发生关系的男人是谁?”
清影看着她,清澈的双眼里全是哀伤,娇美的唇微翕:“一个老头子……”
乐潼:“……”
“他要处女血。”
“啊?”乐潼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
一辆躯壳庞大的路虎卫士,在山路上霸气的行驶,这种拥有强悍越野性并注重驾乘舒适性的越野车,极适合爬山涉水。
车内,盛左亲自驾车,乐婧神色微凝的坐在一旁。
“婧婧,你没有问题吧?如果有什么不适就跟我说。”
乐婧面无表情:“没事,你还可以把速度加快一点。”
盛左很担心:“这山路崎岖不平,不能再快了,再快你目前的身体受不了。”
乐婧直视着前方,淡淡地道:“不碍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只是在想,邪神到底会把横影怎么样,而且他和朱道晟、郭兆赫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看着盛左:“你应该知道一点吧?”
盛左叹了一口气:“婧婧,我是知道一点,但即便我告诉了你,也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