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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笙歌现在对上官翼,简直要把他当做自己人来看待了!
她实在是太感谢这个男人了!没有这个男人,她的小小姐要受多少罪啊!二小姐受着伤,一个人在那种地方,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关键是之前上官翼就拦住了邪神,阻止了邪神继续对乐婧和倾国出手,这恩情太大了!
所以怎么着也要感谢上官翼。
她此刻把上官翼迎进病房,脸上还带着笑容,对乐婧和席悄悄道:“上官先生说有事情要和二小姐商量,悄悄小小姐在正好。”
席悄悄也赶紧迎着上官翼,让他坐上沙发,对他客气的不行:“教授,什么事?”
上官翼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很柔和地对她点了点头,先说谢谢,尔后才说:“有点小事。”
悄悄的眼睛里就差点冒星星眼了——她现在一看到上官翼就肃然起敬!
她原本就对这个人有好感——他们学校的客座教授嘛,这个身份给上官翼加分不少。
现在上官翼为了救她的小姨和倾国差点付出自己的生命,越发让她觉得这个人可敬可佩。
她还记得第一次去病房探望着这个男人的时候——
那时候,上官翼伤势未愈,他手臂上的伤口都经过了缝合,分别用医用绷带和胶布包扎着,而且因为伤口感染,他在发烧。
可是吊完水的他并没有休息,而是坐在整洁的病床上,支起了支架,在用手提电脑处理公务。
他处理的很认真很仔细,只有一条手臂能动,他便只用那只右手操作,熟练的把电脑中堆积起来各项事务进行各式各样的处理。
认真中的男人和女人都很迷人,当时席悄悄看了他好久,而他连席悄悄是何时进来的都没有发现。
还是席悄悄给他削好一枚苹果,递到他的床上电脑桌,轻声说:“教授,先吃个苹果吧,你还在发烧,要好好休息,别这么拼。”
上官翼这才抬头发现了她,他取下自己脸上的眼镜,勾唇对她微笑,用略带干涩嘶哑的性感嗓音说:“不累,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我已经睡了一觉。”
他的恢复力惊人!从乐水山的洞底下救出来的时候,他因为失血过多和缺水,再加上伤口感染引起的低烧,人的两颊都凹进去了,眼窝也深陷,嘴皮子更是皲裂出血,一说话嗓音就嘶哑得可怕!
可是经过一个晚上的治疗与休息,他看着犹有几分憔悴和疲惫,但精神气确实好多了,双眼也变得熠熠有神,两颊也慢慢饱满起来。
“伤口很疼吧,教授!”席悄悄坐在他病床前的探视椅上,有点心疼这个男人。
听乐婧说,他父母早亡,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在花都更是孑然一生,又因为性格使然,不爱与人交际,喜清静,所以他这次住院,整个病房人都空落落的,除了他们来探望他,并没有什么人来看他。
对比乐婧的病房,他们一这家,她妈妈一家,还有庆笙歌等人整日围绕着她的小姨转悠,上官翼的病房未免显得太冷清了点。
可是上官翼好像无所谓,大概是习惯了吧!
他只对席悄悄浅浅莞尔,语气波澜不惊:“不疼,你只要催眠自己,那是一只猪蹄子上的伤口,不是你自己的手臂,它就不会疼了。”
席悄悄发噱,这也能成?教授真屌,城会玩!
她亦觉得好笑,又替他疼,便道:“那怎么可能嘛!终归是自己的手臂,人说十指连心,身体上的任何一处受伤,本身都是感受得到的,你当初用刀划自己手臂的时候,一定也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承受了巨大的痛楚。”
上官翼垂下眼眸,两排形状优美的浓密修睫半覆下来,在他的眼底投下两道浅浅的阴影,淡淡一笑:“真不疼,当时也是当成猪蹄在想,没感觉得到痛。”
席悄悄未免有点头皮发麻,人怎么才能把自己的手臂当成猪蹄子一样,一刀划下去?
她觉得这种催眠方法对自己不管用,她一定疼的要命,并且不一定划得下去!
“我反正是不成。”她也拿了一个苹果来咬,试探道:“教授,你以前真的是催眠过我小姨的那个人吗?”
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在她的想象中,能把催眠术运用得那般出神入化,炉火纯青,简直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怎么也得是个老头子或者是一个很古怪,一丝不苟,满脸严肃型的中年学者型怪咖。
然则上官翼不是,他的外型俊逸挺拔,文质彬彬,儒雅不失帅气,宛若一位遗世而独立的翩翩佳公子!
这样的人,席悄悄怎么也没办法把他联想成是一个与邪神有关系,并多次对乐婧进行催眠的人。
“怕我吗,悄悄?”上官翼看着她,眼神清凉如水:“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在你眼里是个精神病?而且因为我以前对你小姨做过那些事,你会因此而讨厌我和恨我?”
席悄悄有点说不出话来,如果只论上官翼以前做的那些事,即便他是听从盛左的意思,她也觉得上官翼是罪不可恕!恨他是必然的,讨厌他那还用说吗?
但,现在的上官翼和以前不一样,他爱上了乐婧,并且因为乐婧,他湮灭了自己的另一个人格,重新塑立了另一个自己来打动乐婧的芳心。
而且他为了救乐婧和倾国,是真的打算牺牲自己的生命。
她的感觉有点复杂,但能肯定的是,她对现在的上官翼却没有恨。
上官翼大约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便道:“不用再怕我也不用再恨我,总之我现在不会再伤害你的小姨,其实我最应该感谢她,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我。”
他垂下头看电脑,继续说:“以前的我只注重开拓公司做业务,还有专研学业,而‘他’却只对催眠术和心理学感兴趣,和邪神臭味相投,对权力也是欲壑难填,因为有了你的小姨,我才勇敢的站出来,有了我现在正常的生活,所以我很感谢她。”
席悄悄苦恼地挠头,上官翼的这番话无疑是对她的小姨表白,可是如果他不能收回他对她小姨的感情,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横影回来了,她的小姨有了横影。
“教授,横影回来了。”她有点同情他,于是小声地说:“教授,你能够从我小姨的圈子里面跳出来吗?我小姨也很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席悄悄很忧愁,她的小姨就是一个万人迷,但是就像“最难消受美人恩”,爱上她的男人太多了也让她觉得负担。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再厉害的女人,她也只希望谋求那一份属于自己的爱,除了交际花才会奢求那么多男人来爱自己。
盛左迟迟不结婚,已经给她的小姨造成了不少压力,现在再加上这个上官翼,她不是乐婧都感觉到压力山大。
上官翼却双眼噙笑的看着她:“是你小姨让你来做客了吗,怕我的感情给她造成负担?”
席悄悄连忙摇头:“没有。”乐婧才没有她这么鸡婆,她做他的事,不做那些引人遐想的事就对了。
“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喜欢我的,她做她的,我们互不干涉,我也没有强迫要求她来喜欢我,我做什么都是出于我的自愿。”上官翼道:“这就是一种很自然的感情,有她在,就相当于我有一个信念吧!”
他微眯着清亮迷人的桃花眼:“就好像我有足够对抗我自己的勇气,有她在我就有一个努力的目标,我常想,不定我这么努力,她有哪一日喜欢上我了呢!”
是啊,幻想一定要有,万一哪天实现了呢!
乐婧的喜欢和乐婧的爱,就是上官翼努力的目标,但他并没有迫切的希望这个目标去实现——他只是很努力的做着他自己。
从那一次与上官翼的谈话之后,席悄悄对他彻底改观,简直要把他当男神来看待了!
而此刻看到上官翼,她想到小姨就快和横影订婚的事,不由偷窥着上官翼的脸色,不知他知不知道这件事?知道后,也不知道他做如何感想。
她正浮想联翩,上官翼却对她道:“悄悄,这件事你要让律骁去准备一下。”
席悄悄满眼困惑的看着他,“要律骁准备什么?”
“你小姨订婚的那天,横影的父亲肯定会到,但是他的目标恐怕不是破坏他们的订婚宴,而是骁王墓或者说你小姨手里的一件物品。”
上官翼说完,又很慎重地看着乐婧:“婧婧,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乐婧先是不露痕迹地看了席悄悄一眼,然后对上官翼道:“不是很明白,因为我手里好像没有什么是他需要的物品,但是骁王墓国家重点保护,他插翅也飞不进去,不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上官翼目光湛湛的看着她:“一种奇怪的石头,在你手上或者是在骁王墓,总之只在这两个地方。”
乐婧默了默,不动声色地抚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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