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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盛左一向很赞成这句话,他也自负的认为自己是个中翘楚,但是今天他要反省自己——他不过尔尔,有些人的作为令他大开眼界!
这事说来话长——
先说钟蔚然利用他的信任,帮助敖飞鸿盗走了乐倾国,从而惹怒了他!他便火大的用铁链锁住了钟蔚然的脖子,逼其交出事情的原委。
钟蔚然只是个局外人,知道的不多,她只知道李宓等人也掺杂在其中。
于是盛左和乐婧、横影兵分两路,他们两人负责去追踪抱走孩子的敖飞鸿,而他则锁住钟蔚然去找李宓等人。
李宓等人在以前的盗墓贼挖出的想盗骁王墓的通道内,那条通道很秘密,但是盛左知道。
然后,等他追踪到李宓等人后,却听到一个让他都有些震惊的消息!
此刻,他对乐婧道:“原来,以艾泽希家的别墅为中心,在这一带深埋的地底下有一座古祭坛,这座古祭坛里财宝无数,珍奇满目,还有许多神秘的东西,而据说这座古祭坛与你们乐家有关。”
乐婧闻言,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眨巴着有点懵的眼睛问:“与我们乐家有关?就是那种巫师祭祀和做法用的祭坛吗?”
“对!”盛左此时点了点头:“朱道晟20年前就知道这件事了,他和郭兆赫狼狈为奸,联合起来,用了整整20年的时间来策划和布局!费尽心思的就是为了有一日能探访这座古祭坛,了解其神秘性和得到这座古祭坛的珍宝。”
他此时看了一旁的敖飞鸿一眼,十分鄙夷地说:“这位邪里邪气,古里古怪的四海龙王也是他们的人,还是他们中间的核心人物!”
敖飞鸿仿若没有听到他的讽刺,面无表情地安静的站着。
乐婧也没有去管敖飞鸿,而是对盛左道:“等等……先让我起来,这事情怎么来的这么混乱呢?你得让我先捋捋。”
盛左一边扶她站起来,一边说:“是得捋捋,我们这些人也自诩是花都的风云人物,可是有外邦人士在20年前就在筹谋和计划在花都搞事情,我们竟然毫不知情!”
乐婧站起来,扶着潮湿的墙壁,活动活动脑子,又休息了一会,恢复了些力气,便对盛左缓缓地道:“也不能怪我们这些人未能未雨绸缪,人家汲汲营营是在惦记这些事,我们又不钻研这些,况且我们这些年只顾着搞内斗,很多事情都被我们忽略了。”
这话实在让人惭愧,好像国人是喜欢搞内斗。
盛左有些汗颜,便说道:“你先跟我离开这里,有些事情我慢慢告诉你,你继续呆在这里的话实在是太危险了,万一再次塌方,这么小的一个地方避都没办法避。”
“走!”乐婧带头去攀爬铁栅栏,先前要不是敖飞鸿硬拉着她回来,她早翻到那边去了。
这时盛左问道:“把这个姓敖的家伙怎么办?留着他总是个祸患,他可是朱道晟和郭兆赫的人。”
乐婧两手抓住铁栏回头,目光有些复杂地望着身上沾染了泥沙,可神情依旧倨傲的男人,“敖飞鸿,你自己说怎么办吧,如果你要继续与那些人为伍,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纵然会因此牺牲上官翼,我也在所不惜!”
因为心里记得上官翼的那份恩情,所以她对敖飞鸿处处手下留情,想杀死他又投鼠忌器,但这是纵虎归山,敖飞鸿只会酿出一个又一个的祸患。
这个人是个天才,但却是个危险的天才!如果上官翼没有再出现的一天,他们想要一劳永逸,只能杀了敖飞鸿。
敖飞鸿没有理他们的问题,反而说:“乐婧你要想清楚,呆在这边固然危险,可是你过去的话,会遇到更大的危险。”
乐婧问他:“什么危险?你能不能一次性的把话说完,别说一半留一半。”
敖飞鸿尚未出声,那边一直不甘寂寞的钟蔚然此刻哈哈笑道:“乐婧啊乐婧,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招花惹草桃花旺盛,男人为你疯狂,女人为你痴,你说你这人怎么就辣么招人喜欢呢!”
乐婧正有旧账要跟她算,她伙同人绑架倾国,已触到她的极限,此刻她又故意来挑衅她,她这个爆脾气怎么能忍。
“钟蔚然,你看看你的头上是什么,看到云绯樱了吗?那就是你的下场!”她说着话,“蹭蹭蹭”的翻过铁栅栏,压根未理会敖飞鸿的警告。
钟蔚然在那边正看着头上悬挂的云绯樱,她其实先前就看到了,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害怕声音——这是死人啦!太可怕了!所以她那时候才要不顾一切的逃跑,可惜被盛左抓了回来,又被固定在这里。
她本来就够害怕了,完全靠用挑衅乐婧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从而忽略头上悬挂着云绯樱的事实,未料,此刻乐婧却专门用一个吊死鬼来提醒她。
妈呀!她再一次被云绯樱骇然惨死的模样吓到了,差点要抑制不住的再一次放声尖叫,可是这个时候,乐婧已经从铁栅栏的上面跃下来了,揪住她就是一阵暴打。
“乒乒乓乓!梆梆梆……哗啦哗啦……”
乐婧把她的头按在铁栅栏上一阵猛撞,连带着她颈项上锁着的铁链,撞得铁栅栏“嗡嗡”作响,挂在上面云绯樱的尸首也是一阵晃荡。
钟蔚然立时发出一阵阵宛若杀猪般痛苦的尖叫:“啊啊……乐婧……”
乐姨置之不理,一边揪着她装铁栅栏,一边怒骂:“钟蔚然,别人怕你钟家,我乐婧却是不怕的!你家老爹很厉害,你弟弟很厉害是不是?惯的你无法无天?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家倾国的头上!呵,我今天让你知道打错主意的下场。”
她越撞越用力,钟蔚然痛苦的哀嚎声不断,边哭边骂:“啊啊啊——乐婧你个死女人,我的头要让你磕破了!啊!我的头被你磕破了……流血啦!乐婧你个死王八蛋,我恨你乐婧,呜呜呜呜呜呜……”
乐婧却是一点也不心软,冷哼道:“很嘚瑟是吗?害到我们家倾国你很得意?讲真,平时你丫的是个蕾丝边,是不是拉拉我都无所谓,我时常还敬你能活出自己的风采,敬你是条女汉子!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包藏祸心的伪人类和绿茶婊!我今天就让你婊里婊气的终结你的婊!”
钟蔚然的惨叫声震天。
盛左只在这边愣了一下,便翻了过去,然后拉住近乎在暴走的乐婧,劝道:“好了婧婧,别为她伤了身子,留点力气,等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乐婧这才住了手,气咻咻地说:“这个烂女人,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轻易饶她,老娘也是瞎了眼,一直以为她活的有个性,还挺敬佩她的,真是哔了狗了!”
盛左很无语:“你什么时候又跟她结下了梁子?”
“谁跟她结梁子?”
钟蔚然半瘫在地上,正痛苦的哀嚎,她的额头和脸上都是伤,也见了血,披头散发的模样十分凄惨,乐婧嫌恶的看了一眼,“这货很小的时候就是个蕾丝边,那时她还追求过我,硬要我跟她百合,姐看不上她,没答应。”
盛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桩事,敢情钟蔚然因为追求乐婧不成,所以一直记恨着她,这才有机会便下手害她。
不过他回过味来,又觉得乐婧的话有点不对头。
“你什么意思?你看不上她?那要是来个你看的上的,你是不是连女人也能接受?就真跟人百合了?”他睨着乐婧。
这危险时候,又处在这种境地,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跟她讨论这个问题?乐婧也是醉了!
她往耳边勾了勾散落的发丝,对盛左道:“别认真,我就那么一说说,你就那么一听!怎么就扯到我跟人百合上面去了?走吧走吧,我还想早点出去见横影。”
“恐怕没那么快。”
“恐怕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一前一后的两道声音响起,一道是盛左的,一个是冷冰冰的敖飞鸿说的。
……
离开那道铁栅栏的时候,盛左上前,按住钟蔚然的脑袋,扭了一下她的脖子。
“咔嚓!”
清晰的骨头“咔嚓”声入耳,乐婧倏地回头,发现钟蔚然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便垂着头断了气。
她有些惊讶,问盛左:“还以为你会留她一命。”她已经虐了一遍钟蔚然,所以没想过杀她,只想给她一点教训,没想到盛左却杀了钟蔚然。
盛左从口袋里掏出蓝色的手帕,不慌不忙的优雅拭手,眉眼沉静冷酷:“她听到了这么多她不该知道的秘密,以后但凡她活着出去,她都会大嘴巴的到处乱讲,这会给你们家带来数之不尽的麻烦,后患无穷,所以就让她这么安静地死去吧,也没人知道原因。”
乐婧沉默了一下,抬头看了看铁栅栏上悬挂着的云绯樱的尸首,再看了看死在地上的钟蔚然,忽然不胜唏嘘。
她和盛左果然是一类人,都是这么杀人不眨眼……
盛左这时又冷冷地看着敖飞鸿:“四海龙王,别以为你是上官翼的时候我拿你没办法,你如果是敖飞鸿,我有一百种方法收拾你!现在,麻烦你带路,我们要去那底下的那座古祭坛看看,顺便救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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