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丝柔相当的羞涩,整张脸红得像是熟透的红苹果。
短短的几个瞬间,她在心中思绪万千,想了很多。
她认为吴良这个人很不错,起码对她是真心实意,帮了她很多忙。
并且,她一直都对吴良有种爱慕的好感,也就是俗称的犯花痴。
“于丝柔啊于丝柔,这不是你一直都想托付终身的男人吗?他就在站在你眼前啊,他在帮你治病,即便是看到隐私的地方,又怕什么呢,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况且如今的关系,已经只差窗户纸捅破了,将来你也是他的人,现在被他看一看又何妨呢!”
终于,于丝柔鼓起勇气,紧咬樱唇,对吴良点头说道:“好啊,来吧。”
既然于丝柔已经做好了决定,吴良直接走过去,将于丝柔的浴袍解开。
男人嘛,总要主动一点。
于丝柔羞得脸若桃花,满面通红,心中更是小鹿『乱』撞,不能控制的咚咚咚直跳。
吴良已经是老司机了,帮女人宽衣解带这事,算是熟门熟路。
吴良一本正经的对于丝柔说道:“放心,我既然为你施针,那么我现在职业就是医生,在医生的眼中,从来没有女人和男人之分,只有一堆器官和细胞。”
这货脸皮真厚,装起『逼』来,连自己都怕。
才刚刚当上中医科室主任三天,就学会现学现卖了。
不过他说的话,也不是没道理。
他现在的身份,就是中医。
中医为患者治病,是帮助患者排忧解难,应当视为崇高而又神圣,不能用俗世眼光看待。
见吴良一本正经的说着,于丝柔竟然相信了。
她点头,羞涩的笑道:“嗯嗯,我相信你。”
吴良心中直呼:“我擦!我在找理由,这你也信?”
“丝柔,你别紧张,深呼吸,然后放轻松,来吧,再做一遍深呼吸的动作。”吴良俯视着俏脸羞红的于丝柔,能看得出来她很紧张。
“哦哦,好的。”于丝柔弱弱的点点头。
随后,在于丝柔做深呼吸动作之时,吴良的眼睛却始终无法移开她脖子以下。
“早知道柔柔老婆也这么丰腴『性』感,就不让她做深呼吸的动作了,这种山川一起一伏的壮观异象,让我更加的上火,扰『乱』了心『性』,非常不利于施针啊!”
吴良强行收心。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我满脑子都想着这些,还怎么帮助她排解肝气,万一扎错了『穴』位,可就麻烦了。”
但是,随后吴良就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老子融合了『药』王孙思邈的毕生行医精髓,就等于拥有了他在中医之道上的毕生修为,孙思邈已经达到了一种神医的地步,就算是闭着眼睛施针,应该也能找准『穴』位。”
当然,闭着眼睛施针有些夸张了,吴良也不会真的就去这样做,毕竟太冒险了,他得为于丝柔负责。
不过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他施针的手法相当娴熟,而且的对身体各处的『穴』位已经了如指掌,即便是心境不稳,也能轻松应对。
看到吴良在发呆,于丝柔好奇的问:“可以了吗?”
“可以了,我现在就帮你施针。”吴良笑了笑,回应道。
“会不会疼啊?希望你能轻点。”于丝柔有些担心。
“哦,对了,不会扎到那个吧。”
于丝柔突然又想起来,既然那几处『穴』位都在前胸,会不会扎到不该扎的东西。
“不会,我技术好着呢,你现在安静躺着就行,尽量放轻松。”吴良又嘱咐道。
山丘老是起起伏伏,还怎么让人静下心来施针!
吴良捏着一根针灸针,要进行施针了。
“那我要闭着眼睛吗?”于丝柔突然又问。
吴良刚准备扎到中庭『穴』的针,及时收住。
他不禁暗忖道,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消停点,为什么这么多问题啊,你赶紧让我扎完针,我才能出去抽根烟排遣一下,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容易让男人上火吗?
“丝柔,睁眼闭眼都无所谓,你现在要安静,平复心情,不要说话,不要紧张。”吴良认真的说道。
让于丝柔安静可以,但是让她不要紧张,恐怕很难。
本来于丝柔的小心脏就扑通扑通狂跳,白花花的身子就这样暴『露』给喜欢的人看,就凭这一点,根本就无法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看到满脸羞红,眼中却冒桃心的于丝柔,吴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明明都娇羞难当了,却还一脸花痴,就差流口水了。
吴良不再磨叽,取针扎中中庭『穴』,然后轻轻捻动。
随即,他又取针扎在膻中『穴』,也是轻轻捻动,手法娴熟,动作轻快。
“不疼对吗?”吴良笑了笑。
“嗯嗯。”于丝柔没有点头,但小声回应了一句。
此刻,她正在羞红着脸,一脸认真的盯着吴良的棱角分明的俊俏脸庞看着。
吴良已经逐渐适应了节奏,虽然一开始有些不适应,但毕竟融合了全部技能,只要稍加适应,施针的手法会越来越纯熟。
最终,取针的过程也进行完毕。
“好了,大功告成,丝柔你的肝气郁结,已经被我根治完毕,以后再复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吴良将用过的针灸针,都倒掉。
而这时,于丝柔却还是躺在床上,认真而又安静的看着吴良,似乎并没有听清楚吴良在说些什么,似乎她还在享受这个过程吧。
“好帅……施针的样子真帅,眉『毛』和眼睛,很好看,尤其是眼睛,有点丹凤眼的感觉,还有立体的脸型,很赞……”
“我貌似是第一次以这样的一种视角去观察他,这种仰面仰视的感觉,似乎更容易看到他的气质,他的灵魂……”
最后一句,她竟然脱口而出,“我……我好像能看到你的灵魂……”
吴良一听,有些懵『逼』。
“那个,丝柔啊,你又在瞎想什么,你能看到我的灵魂?那我岂不是已经挂了?”吴良笑了笑。
于丝柔仍是认真的说道:“不是啊,其实,我想说的是,你正经起来,其实也很帅,你温暖,温柔,细腻,稳重……”
“你真是没救了,我治好了你的肝气郁结,却没治好你的花痴病,赶紧起来去换身衣服,待会儿还得去第五人民医院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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