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从库房里面搬出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不知道库房里,也有我很重要的东西吗?”
封简程急切的从客厅外面走进来,只见方柔他们都在,带着愤怒的口吻,立刻停下来。
“妈。”封简程礼貌的叫道。
“这些都是我的陈年旧物,你的东西什么时候,也放地下仓库了吗?”方柔冷淡的询问。
“之前跟玉芝出差的时候,玉芝不小心,把东西放仓库里的。”封简程简单的解释。
“这照片……怎么那么像小熙你啊?不过……好像又不太像耶。”席悦打开那个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一张照片。同时还掉落一些资料。
“别碰我的东西。”封简程冷声呵斥,神色紧张又严肃。
在席悦伸手去捡掉落在地上的资料时,他抢先一步,把所有的资料,全部都收了回去,并将她手中的照片,一并夺走。
情急之下,封简程把资料,还有照片,全部都放回到文件袋里。
“那照片……”席悦指着封简程手中的文件袋,喃喃一句。发现他的脸色特别难看,下意识的住嘴了。
“我先把东西拿走了。”封简程向方柔行了一个礼,然后示意身边的佣人,把属于他的那个箱子抱走。
“这……这就是御的那个哥哥吗?”在封简程和他的佣人走后,席悦才好奇的询问方柔。
席悦在英国的时候,跟自己的父亲视频,席钢有跟她提说,关于封家的事。
刚刚封简程叫方柔‘妈’,肯定就是封霆御,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没错了。
“……”方柔没有说话,一脸凝重的望着封简程离去的方向。
封简程对于方柔来说,总是神神秘秘的。即便他对她很恭敬,她也不相信,那个男人是出于真心,毕竟她也从来都没有,把他当成儿子看待。
她一辈子都无法接受,封敬德对于她的背叛,更不可能真心接受,一个外遇的私生子。她之所以会同意,让封简程搬回封家来住,都是封敬德母亲的遗愿。
身为封家的儿媳妇,什么是孝义,仁德!她还是会遵从的。
“席悦,你刚刚说什么?”乔小熙没有忽略席悦刚才说的话。“他拿走的那张照片,上面的人好像是你。”她有些纳闷,见乔小熙和方柔,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她,赶紧解释:“我只看了一眼,可能是眼花了。天底下的人那么多,有
相似的也不奇怪嘛。况且,照片上的女人,打扮那么有品味,也不可能是你啦。”
“你什么意思呀,我有很邋遢吗?”她不悦的反驳。
“当然不是了,呵呵。”席悦尴尬一笑。
不过,她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她只能在方柔和乔小熙的面前,说照片上的女人,可能不是她而已。
但她刚刚真的看清楚了,即便那照片有些发黄,老旧。她跟乔小熙在英国,相处了几年,绝对不可能会看错。
封霆御同父异母的大哥,怎么可能会私藏,属于乔小熙的照片呢?看他刚才的神色,那么凝重急切。他拿走的那些资料,又是什么?
难道说,封简程暗恋乔小熙吗?他喜欢上了自己弟弟的女人?
天啦,这样去想,会不会太狗血了呢?肯定是她想多了。
方柔让席悦留在封宅,吃过晚餐再回席家,席悦好久都没有见到封御梦,便在她的房间里,聊了很长时间。
碍于之前动物园的事,乔小熙也不好,跟着席悦一同去封御梦的房间。
她还在考虑,要不要跟封御梦提说,白云凯妹妹的事情。以及要不要再带她去见白云凯。一旦知道乔小熙在封宅,封御梦就不会下楼用餐,今天因为席悦在场,再加上席悦对乔小熙和封御梦的了解,即便乔小熙没有跟席悦提说,他们俩之间的矛盾,她也能够
体会,从而特意替乔小熙说好话。
封御梦不同意下楼,反而会太小心眼儿,毕竟是她打乔小熙不对。这才下楼跟大家一同用餐。
晚餐过后,封霆御示意乔小熙,去楼上卧室,帮他收拾一些平时换洗的衣物。霆御山庄属于他的衣物,上次基本上都跟乔小熙开的那辆车,一起毁在山崖上了。
当作大家的面,她肯定是不能拒绝的。乖巧小媳妇的样子,还是要做得完美。
乔小熙刚走进卧室,封霆御就紧跟了进去。
“你不是说要在书房里,工作一下的吗?”乔小熙一边收拾他的衣物,一边回头望着他,淡然的询问。
“你和梦梦两人之间没事了?”他走到床边,随意的坐下去。
家和万事兴,再富有的人,也希望自己的家庭如此。
封霆御和封御梦的性子都很要强,他斥教了自己的妹妹,但一点效果都没有。再加上他工作真的很忙,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想必,今天因为席悦的到来,封御梦还愿意下楼用餐,这两个女人之间的隔阂,也应该淡化了。
“我和她能有什么事?”她把衣橱里面的西装,还有衬衫,连同衣架一起取出来,放在床上整理。
“不要跟小孩子家稚气。”他伸手握着她的手,打断了她叠衣服的举动。
在他的眼里,不管封御梦长得再大,即便是成家为人母,那也还是跟封雨豪一样,是一个小孩子。
“……”乔小熙拿着衬衫的手,下意识握紧了一些,她的手臂刚才还是一阵凉意,因为他的相握,立刻温暖起来。
“梦梦打了你,我也帮你还回来了。我打她的那一巴掌,可一点不比你的轻。”他抬眸望着小女人的脸颊,温柔的说道。
这男人怎么了?今天是心情好么?说起话来,感觉有那么一小丢丢的肉麻呢?
“我又没有让你打她呀。”她挣扎着自己的手,想从他的手心里,把手收回来。
“这么说,你还在生气?”他用力拉了一把,她站在他跟前的身体,本能的扑进他的怀里。好在她的另一只手,支撑在他的胸膛,才成功的隔开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