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蜀山各大分脉弟子一夜无眠,九大太上长老连夜商议。
最后,太上长老萧墨走到剑崖前亲自扒下了那个疯子的剑。
“哼,这里是剑崖,只能我蜀山弟子在此插剑,容不得外人亵渎”萧墨将疯子的剑丢下悬崖。
“哎,看这疯子的气势,似乎又比三十年前又强了很多啊”太上长老萧清在一旁说道。
这两人本是同门师兄,都是蜀山的太上长老。师兄遭劫,萧清万分焦急……
“干脆给他个干净利落,一不做二不休”这是赤红色衣袍的掌门罗玉轩。
“哼,这个人如果能杀还用你来教我们?”太上长老欧阳启道。
这个人是罗玉轩的师傅,他是这些太上长老中最年轻的一位,到如今头发都还没白,只不过他行事果决,一般没人愿意得罪他。
“师傅,徒儿不解”罗玉轩恭敬的问道。
“他师傅叫远,他师傅的师傅叫荒,这两个人我等都惹不起,尤其是荒,就算教祖出关也会责怪我等,甚至可能杀了我们,你现在知道了吧!”又一位太上长老道。
这里是蜀山剑崖,现在这里一共有五位太上长老,说话的这位则是年龄最老的人称白胡,性格有些像孩童,但是脾气很暴躁。一言不合连自己人都打,是以刚才罗玉轩说完,他立马就来火了。
“哎,打也不是,杀也不是,真头大”罗玉轩小声抱怨道。
“你大爷的,你在敢跟我提杀这个字,我打断你的腿!”白胡暴跳如雷。
大家这才安静了下来,此时也只能顺其自然。
厢房里,尘曦仔细的听着孙尚香讲了一个事情大概的轮廓。三十年前她还没有出生,这些都是她向师兄们打听来的消息。
这也难怪尘曦三人登山时,那些赤红色衣袍的蜀山弟子一个个神色不善的盯着她们看,这么说的话蜀山里有人料到这个剑痴会上山,提前安排弟子通风报信。
听说这家伙三十年前,将蜀山众多弟子打伤打残,至今都还有五人在轮椅上过。
整个蜀山将这疯子当成头号大敌,各支脉弟子连夜布阵,将蜀山封的严严实实。
清晨,一抹朝阳穿过层层白雾照了下来。一只大鹤载着两个人,一个是刘伯,一个是一位身穿重型铠甲的将军。
这二人手里都提着一些从市集买来的礼品准备给孙尚香的师傅拜寿来着。
经过通传,这二人顺利登上蜀山。
“哎呀,香儿啊,你怎么一个人偷偷跑来了,你可急死我们了,差点就将整个都城翻了个遍”刘伯一看到孙尚香便上气不接下气的责备起来。
“赤龙将军,刘伯,难为你们为香儿操心,恐怕这一次不能给师傅拜寿了。如今有个疯子要讨伐萧墨长老,这里很危险,香儿求你们快快下山吧”孙尚香急切的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赤龙问道。
奶声奶气的孙尚香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但这两人还是不肯离去,执意要看个究竟。按理说,这些是蜀山私事,不可对外人讲……
“我来也,哈哈哈哈……”这放荡不羁的狂笑声从山下传了上来,久久不能停歇。
所有蜀山弟子全都如临大敌绷紧神经,手里握着的长剑随时都要飞出去。
“完了,这么快都来了!”孙尚香垂头丧气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