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梅宴上让莫茉和柔佳县主在京城中名声大振,尤其是莫茉弹的那曲〔十面埋伏〕更是让人奉为经典,这也让莫茉在声誉上压了柔佳县主一头。
弹指间已是三天后,这天莫府的门前又是车水马龙,来往宾客络绎不绝,京城谁不知今天是琼华郡主的及笄礼呀。
来观礼的宾客有大长公主、靖王、喜乐公主、云王、镇国公府的国公夫人及世子夫人、小姐肖萱儿等、安平候府的世子及夫人、姚商、姚蔓等,武月郡主、柔佳县主等也纷纷来祝贺。
以前帮助过莫茉的比如苏珠珠、方夫人、冯大小姐、何馨儿、李敏敏、蒋冰月、吕云燕、韦盼盼等自然也受邀而来。
莫浩今天从军营里告假回了家,怕府里人手不够,还带了十几名要好的兄弟回来帮助维护秩序与安全。
莫茉的及笄礼观礼宾客,绝对算的上阵容空前强大,连皇上和太后、淑妃、贤妃等人都纷纷赏下了丰厚的赏赐下来。
而且及笄礼上,大长公主做正宾,镇国公府世子夫人顾氏做有司,肖萱儿、姚蔓、苏珠珠、冯大小姐四人则做了赞者,这阵容在京城那绝时是绝无仅有。
莫茉一大早就被催促起床,沐浴更衣后,便在红菱和钟玲儿、玉珀等一众人的陪同下来到了前院的正厅。
此时莫大武,莫钰、莫浩、小安在正厅大门口向东而立,顾氏和肖萱儿、姚蔓、苏珠珠、冯大小姐等已在偏厅等候。
不一会儿,大长公主驾到,礼乐的人奏响了礼乐,胡氏和莫大武前往迎接,各自道礼后将大长公主迎进了正厅。
而观礼的宾客们这刻在婢女们的引领下也各自入座观礼,胡氏和莫大武作为父母长辈当然端坐高堂,顾氏作为赞者净手后先站立在一旁。
莫茉在偏厅里换了一身采衣过来,面朝西跪坐在中央,顾氏上前拿着金梳将莫茉的头发梳理后挽了一个高髻,挽好了发髻顾氏便退了下去。
随后大长公主起身,莫大武和胡氏也站起身相伴在大长公主身边,大长公主净手后,与莫家夫妇相互见了礼,而肖萱儿和姚蔓分别用托盘托着罗帕和发笄,站在莫茉的身后。
大长公主来到莫茉面前,开始高声念着及笄的祝辞:
今月吉日,始加元服。
弃儿幼志,顺尔成德。
寿考帷祺,介尔景福。
(作者注——以上祝辞来自百度)
大长公主念完祝辞,便将那支白玉发笄插入了莫茉的发髻中,然后才又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坐下。
随后莫茉在肖萱儿、姚蔓、苏珠珠、冯大小姐的陪伴下,又来到偏厅换上了一身华服出来,先是给高堂上的父母行了一拜礼,随后面东而坐,大长公主起身又净了手后,从苏珠珠托着的盘里拿起一支发钗,高声念着祝辞:
吉月令辰,乃申尔服。
…………
大长公主念完祝辞,将那支白玉发笄从发髻上拿了出来,换上了这支金缧丝宝石发钗。
…………
及笄礼上的三加三拜后,整个及笄的形式算是走完了,之后莫府准备了丰盛的筵席招待大家,待一众人吃喝的差不多时,已是下午二时许左右。
莫茉这时越来越感觉身子很沉,肚子也有些凉凉胀胀的感觉,不过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为是自己太累的缘故。
而大长公主毕竟年岁大了,用完膳后感觉有些疲累了,便想先回府,莫茉和爹娘亲自送大长公主到大门口,谁知大长公主正准备上马车时,一支利剑破空疾射而来。
由于太突然,大长公主身边的侍卫反应明显慢了半拍,莫茉离大长公主身边最近,一下将大长公主扑倒在地,利箭射穿马车的车厢而过,可见这劲头有多强。
大长公主身边的侍卫们也不是吃素的,立马反应过来后一队人就朝射箭的方向掠去,另一队人保护在大长公主他们的身边。
莫茉将大长公主从地上扶起,立马告罪道:“请大长公主恕罪,刚才琼华也是逼不得已才将您扑倒在地!”
大长公主的随身侍女正急忙为大长公主整理衣衫,可衣服上已沾染上不少尘土,马车上倒备有换洗的衣物,但马车已被利箭射穿,留下两个窟窿。
“琼华不必自责!”大长公主伸手将莫茉扶起,然后狠狠咬牙道:“哼,不知谁如此大胆,竟敢公然刺杀本宫!待查出结果,我绝不饶了他!”
莫大武和胡氏早已在一旁吓的说不出话来,莫浩手执长刀,带着一伙兄弟警戒着四周,而里面的南宫彻和南宫鸿等人得到消息后,也纷纷出来查看。
“大皇姑母,你没事吧?”南宫彻和南宫鸿一来便关切地问道。
“没事,多亏了琼华护着我,我看有人是想要我的命啊!”大长公主双眸微冷道。
这时大长公主的人带着一个黑衣蒙面的人过来了,侍卫将那人点了穴扔到大长公主的脚下,“回禀大长公主,刚刚就是此人放的箭!”一个侍卫说道。
南宫彻上前去将此男子的面巾一把扯下,是一张陌生的脸,此人身材比较瘦小,肤色比黝黑,不像这京城人士。
南宫彻用脚将此人踢翻在地,踩住他的脖子厉声问道:“快说!谁派你来的?”
刺客咬紧牙关不吭声,大长公主看了看四周,已有人朝这边好奇地看来,有些人则正准备过来围观,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有了污渍的衣服,开口道:“你们先将他带进去审问,务必审问出个结果来!”
南宫彻听了一挥手,宁一上前将那人拎起,先查看了一下刺客嘴里有没有藏有毒药,见并未有异为了稳妥还是将那人的下巴卸下,扔给了宁二他们。
大长公主也重新回到莫府里更衣,叫人从长公主府里另外派一辆马车过来。
本来大长公主一走,很多人也准备告辞回府了,现在见有刺客居然想刺杀大长公主,没有急事的人也不着急走了,想坐下来凑凑热闹。
今天来的观礼宾客大约有四五十人,后来除了那些府中有事,或者个人有急事不得不走的一部分人,还剩下大概三十来人。
此时大长公主更好衣后,端坐在前院正厅的上端,百里千鸿、莫茉、喜乐、柔佳县主、胡氏、莫大武、莫钰、莫浩等坐在大长公主的右下首,而靖王、云王、镇公府世子、姚商、武月郡主等人坐在右边,留下的宾客全都在此依次坐好。
刺客趴伏着跪在大厅中间,身上已有不少新鲜的伤痕,显然是被宁一他们拎进府里后,让人给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南宫彻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问道,“宁一,他招了吗?”
“回王爷,此人骨头还挺硬的,还不曾吐露什么,不过再多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不信就撬不开他的嘴!”宁一上前一步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