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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童手表…不戒指的功能,让虞朝暮瞠目结舌,她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又回头看了看重寒煜,她这是一辈子,都被重寒煜名副其实的绑死了啊!
“以后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重寒煜将虞朝暮拢进怀里,低声道:
“不要相信任何人离间你我的话,尤其是沈澜的话,他现在做的所有事情,对你所有的言语攻击,都是在逼你离开我,你要信我,不要用上辈子的眼光,来看待这辈子的我。”
虞朝暮躺在床上,转了个身,将脸埋进了重寒煜的怀里,沉默了一瞬,轻声问道:
“沈澜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澜是已经猜到虞朝暮和重润雨换魂了吗?所以才突然改变了态度,对着虞朝暮一阵疯狗一样的咬。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虞朝暮上辈子是怎么得罪了沈澜,值得沈澜这辈子这么死咬着她不放?
要说恨她到了极致,直接来杀她就好了,可是沈澜不,沈澜的目的,似乎就只是在逼虞朝暮离开重寒煜而已。
重寒煜没有回答虞朝暮,他只是伸手,五指插入虞朝暮的中,眸中含着雷,他自然能猜出来沈澜心里是怎么想的。
因为他也是个男人,男人最是了解男人,沈澜几次三番的用语言逼虞朝暮离开重寒煜,还能是为了什么?
嫉妒呗。
沈澜知道虞朝暮这辈子已经不爱他了,所以他得不到的,重寒煜也别想得到,于是宁愿自己爬上虞朝暮的必杀名单,也要逼虞朝暮离开重寒煜。
说白了,瞧瞧沈澜之前对重润雨的各种疼宠,他这辈子的打算,其实是冲着和虞朝暮天长地久去的。
只不过谁也没料到,虞朝暮和重润雨会互换了魂,虞朝暮半路还被重寒煜给截胡了。
这要换成是重寒煜,重寒煜也能疯!
不过这些,重寒煜不可能告诉虞朝暮。
虞朝暮现在还没回过味来,她若是知道沈澜爱她,对重寒煜来说,是个大麻烦。
他低头,亲着虞朝暮的额头,声线沙哑道:
“不要再琢磨沈澜了,多琢磨琢磨我吧,坏姑娘,我想要的,你什么时候给我?”
他天天和她拥抱,举止亲昵,生活在同一辆房车里,他那么动情的吻着她,让她肆无忌惮的吸收他的精气,她还不明白他想要什么?
虞朝暮的心轻轻的跳着,眼神媚而不妖,她微微张口,和重寒煜躺在一个枕头上,看着重寒煜问道:
“你想要在我身上纾解你的欲望吗?”
重寒煜笑了,单手抱着虞朝暮的腰,将她的脑袋往他的心上压,叹道:
“不要问这样的话,我对你,不存在什么纾解不纾解的,因为是你,才有欲望产生,两者区别很大。”
而后,重寒煜将唇贴在虞朝暮的额头上,低声道:
“我再等等,等你想明白好不好?可是你一定不要让我等太久……朝暮,你真是个坏姑娘。”
这样明明白白的问他,想要在她身上纾解欲望吗?那不就证明虞朝暮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吗?
他知道他若是坚持,一定要,她不会拒绝。
但是重寒煜并不想这样,他希望他在要虞朝暮的时候,她不仅仅是把这个事情当成在帮他纾解欲望。
当然,精血对她很有好处,只是他希望她更多关注到的,是他在和她做一件两情相悦的事情。
她不是在帮他纾解,他如果有欲望,找任何女人都行,但对别的女人,重寒煜产生不了欲望。
别的男人,都是先有了欲望,才会去找女人纾解。
在重寒煜这儿,情况反着来,他没有欲望需要找女人纾解,只是在面对虞朝暮的时候,不停的生出欲望,所以两者大不一样。
同等,虞朝暮没有那么的廉价,她不是专程为了重寒煜纾解欲望的一个人,她值得更珍贵的对待。
虞朝暮缓缓的,放松了自己的心,她靠在重寒煜的心上,想起沈澜给她的那些侮辱性十足的信息。
她突然很想告诉沈澜,重寒煜真没他想象的那么龌蹉。
重寒煜很珍贵她,他并没有将她当成他的专属团妓。
她不是他放在身边,纾解欲望用的。
静谧的房车里,虞朝暮静静的被重寒煜抱在怀里,他们相拥着躺在床上,都没有说话,也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抱着休息,岁月静好,偏安一隅。
车队继续往前,绕城开了一路,在下一个乡镇又遇上了一队人。
余如和光头上去问了问,对方说是沈澜的人,目前正在外面给沈澜的队伍收集食物呢。
那好,沈澜的人是吧?重寒煜又要抓壮丁了,如果是别人队伍里的人,都是好说,重寒煜能让则让,反正他的队伍也不缺食物。
但只要碰上沈澜的队伍,那对不起了,没得二话讲,重寒煜不但要抢了对方的食物,还要抢对方的车,抢对方的人,抢得他们连裤子都不剩!
不过这次对方的人数比较多,一共大约有5o来个人,各个身手都还不错,重寒煜下了车,招手叫来余如,让他先带着先前的5o名壮丁避开战场,去别的地方收集物资。
免得那些壮丁在战场上遇见了熟人,沈澜的人见他们各个被养得红光满面的,壮丁们会比较尴尬。
余如应声去了,手里拿着个大喇叭喊道:
“服用过含笑半步癫的人,跟我走!”
他振臂一挥,壮丁们立即跟在了余如的身后,绕着镇子去收集物资了。
杨阳领着大胡和徐良上前,虞朝暮身穿铠甲跟在后面,背后6续跟上了云琅、肖诚,及数十人。
他们就跟土匪一样,一路冲了出去,远远见着沈澜的那队人马,一句废话都不说,直接开始远距离的丢各种异能。
虽然沈澜的这队人,身手方面都还不错,但他们那都是对末世里的怪而言。
说实话,末世这么久以来,他们何曾跟人打过群架?
沈澜本身就是那种攻心之人,大多时候,他就跟只笑面虎一样,平日里跟谁的关系都好,手底下的能人辈出,可是从没有带着手底下的人,去跟人群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