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一次,沈浅去新桥医院探他班的时候发现他很忙,每天手术就好几场,一场就几个小时,一场做完后,只来得及喝口水、喘口气、上个厕所的时间,就又开始新的一场。
下班回去后就很晚了,睡一觉,第二天又开始。
沈浅心里有些疑惑,舅舅不是一个月只接十场手术的么,怎么这跟他以前不一样了?每天都好几场,也没有像之前那样,跑国外了,一直都守在新桥医院,从早到晚,不到下班的点,就不会走。
直到那天她有些感冒,发了低烧,因为下午还有必修课,所以便去了新桥医院输液。
沈浅输完液后是十一点左右,她想着时间还早,就去了秦牧南的办公室,结果还没进去,就看到秦牧南的办公桌前,站着一位穿灰色大衣的女孩。
女孩的年级约莫在二十二三左右,一袭长发垂直腰间,头顶上还戴着一顶毛茸茸的帽子,从沈浅的这里望过去,只能看到她一个完美无瑕的侧脸。
她站在桌前,垂头和秦牧南说话,唇角的弧度一直是弯着的。
秦牧南脸上的神色虽然淡淡,但眼底那浓浓的笑意和宠溺,是怎么也止不住的。
沈浅看到那一幕,蓦地想起之前在酒店的房间里,看到秦牧南对着一张女孩的照片发呆的画面,那背影,和她现在看到的一模一样,于是她没有再进去,反倒是转身走掉了。
知道不可能发生秦牧南突击检查的事件,沈浅也放得开,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往迟氏跑。
迟墨琛下班的早,她就回宿舍里睡,下班得晚,她就去他家里借宿一晚,第二天再回学校。
周末两天时间,本该是休息玩耍的时间,沈浅却是盘腿坐在宿舍的沙发上,正纠结着怎么画服装设计稿。
因为上学期一直在浪,玩,忙着和迟墨琛谈恋爱,导致沈浅的很多功课都落下了,这学期遇上一些稍微难一点的东西,她就不怎么会做。
茶几上的画稿纸白白净净,没有一丝丝的瑕疵和用橡皮擦擦过的痕迹,很整洁。
从早上八点钟一直到现在的十点钟,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她愣是盯着那白净的画稿纸,一笔都没有落下去。
脑子里完全就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程文夏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沈浅还坐在沙发上发呆,眼前的画稿纸没有半点被动过的痕迹。
她摇摇头,转身去厨房里倒了两杯水出来,然后才朝着沙发那边走过去,放了一杯在桌上,留了一杯在手里,时不时地低头喝一口。
客厅很安静,安静得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我说,你打算这样坐到什么时候?”终于,程文夏忍不住打破了这份沉静,冲着沈浅开口问道。
她斜了眼她桌前白净的纸,从她手里夺过铅笔,在纸上快速的写了些什么,一边道:“你说你上学期到底去干什么了?这么简单的几个公式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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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成绩有些糟糕,柒柒尽量的写快,早日完结开新书,完结时间大约在五月底或者六月份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