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问战锤世界的人类帝国的人,谁是对帝国而言最重要的人,在30k的大远征时代,答案或许会是各位基因原体。
一因为在那个时候,确实有很多人和各个军团的星际战士都认为自家原体是对帝国最重要的人,无条件的忠诚和信奉着这些基因原体,甚至超过了对帝国的忠诚。
不然的话荷鲁斯大叛乱的时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毫不犹豫的追随这位战帅,跟随他一起背叛自己的誓言和他们为之奋斗的事业,以及背叛整个人类。
但如果你将这个问题交给40k时代的人来回答的话,得到的答案基本上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帝皇本人。
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要知道在40k时代,帝皇早已坐上了黄金王座,一万年的岁月里帝皇虽然不能说话也不能行动,只能以相对间接的方式影响帝国,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未曾见过帝皇,甚至因为帝皇灵能的关系,他们都没有见过帝皇本人的影像,知晓过帝皇所曾经在帝国推行过的思想。
然而对于现在的人类帝国而言,帝皇的存在却是无法或缺的。
对于人类帝国最普通的子民来说他们需要对帝皇的坚定信仰来抵御来自混沌的侵蚀,在这个有着亚空间邪神存在的世界,信帝皇是真的有用的,而且坚定的信仰确实可以有效抵御混沌的侵蚀。
这一点在人类帝国的军事武装队伍当中尤为突出,像是星界军士兵或者战斗修女在战场上保持着对帝皇的坚定信仰,且为了人类而勇敢战斗的时候,甚至有可能引来帝皇本人的关注,让你死而复生。
比如人类帝国着名的活圣人塞勒斯汀和她的两名侍从,就不止一次的战死过,但来自帝皇本人的力量却可以让她们一次又一次的死而复生。
甚至于随着帝皇的力量进一步的强大,他甚至可以派出咒缚军团直接参与到对人类帝国息息相关的战斗当中,以此来直接帮助帝国。
当然,这些对于帝国的普通子民来说,距离他们其实很遥远,他们只是生活在帝国的庇护之下,每天所能够看到和接触到的也仅仅只是巢都的顶棚和那些工厂的管道,根本不知道星空、帝国究竟是什么样子。
然而即便如此,由帝皇本人的灵能所维持燃烧的星炬,依旧是每一个帝国子民生活当中最不可缺少的东西。
至于说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帝国的舰船都是依靠星炬的光辉来导航的,星炬光辉照耀的地方才是帝国疆域,星炬光辉之外的地方即便只是航行都充满了危险。
可以说正是因为有着帝皇坐在黄金王座上维持着星炬的燃烧,人类帝国才得以存在和维持。
如果星炬的光芒熄灭,帝国在顷刻之间便有分崩离析的覆灭危险。
但是……星炬本身并不是帝皇当初所设想的维持帝国存在的工具,它只是一个临时的替代方案。
而且它之所以能够照亮整个银河,靠的并不是星炬本身,而是坐在上面的那个人。
帝皇用自己庞大的灵能维持着星炬的燃烧,在大远征的早期他还尤有余力,可以离开黄金王座亲临战场指挥战斗,并且星炬的负担对他来说也不重。
但是随着帝国疆域的扩大,舰队所需要抵达的位置距离神圣泰拉越来越远,帝皇也不得不加大灵能的注入来让星炬发出的光辉可以照亮更遥远的地方。
于是乎在大远征的末期,帝皇已经无法离开黄金王座了。
原本帝皇是有过让马格努斯这个原体当中灵能力量最强的存在替代自己来维持星炬燃烧的,但奈何混沌四神的插手让一切偏离了原本的轨迹,最终马格努斯被打碎了灵魂,帝皇也成了黄金王座上的一具干尸。
不过帝皇的强大也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即便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帝皇仍旧维持着星炬燃烧整整一万年的岁月。
虽说在这期间人类帝国每天都需要消耗灵能者的灵魂来维持星炬燃烧,但维系星炬光辉的却依旧是帝皇本人的灵能。
“说真的,你们就没有考虑过换一种导航方式吗一万年的时间,每天烧一千个灵能者来维持星炬的光辉,这种事情你们真的能心安理得接受退一万步说,万一哪一天星炬出问题了呢”随着世界舰逐渐接近神圣泰拉,陈墨也有已经能够感受到星炬这个庞大的灵能设施的存在,于是向一旁的察合台可汗如此问道。
察合台可汗对此只能是摇了摇头,他并没有回答陈墨的问题。
对于察合台可汗来说,他其实并不关心这些,无论帝国是用星炬导航还是其他,对他都没有任何区别。
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也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自从大叛乱之后帝皇坐上了黄金王座,他们这些原体失踪的失踪、死的死,人类帝国就陷入了长达一万年的停滞甚至是倒退。
那些帝国的官员和机械教的神甫们,根本找不到可以替代星炬的技术,更不用说熄灭星炬用其他办法来为帝国舰队导航了。
事实上就连帝皇自己,当年也没有其他办法,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同意宰相马卡多的提议,用一千个灵能者的灵魂来作为星炬每天消耗能量的主要来源。
归根结底,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进行编纂的阴谋而已。
或者说,战锤世界的现实宇宙与亚空间的联系实在是太过紧密,除了现实宇宙生命的情感可以影响亚空间之外,诸多的科技也与亚空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你要用什么方法来治疗帝皇”察合台可汗不想谈论星炬的话题,于是开口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虽然说过“所有的皇帝都是骗子”这种话,但对于帝皇,察合台可汗却折服在了帝皇的伟力之下,将他视为了自己的父亲,即便他知道他和他的军团只是帝皇实现自己目的和理想的工具,并且在理想实现之后就会将这件工具舍弃。
但察合台可汗却还是遵守着自己效忠帝皇的誓言,始终忠诚于这个帝国。
即便在大叛乱中,与他关系最好的荷鲁斯曾经劝诱过他,他也曾经为荷鲁斯的言论所动摇,但最终他还是和自己的军团一起坚定的选择了忠于自己的誓言。
面对察合台可汗的询问,陈墨只是顿了一下手中镶嵌着六颗宝石的手杖。
无声无息之间,察合台可汗只感觉一道力量扫过了自己的身体,那些一万年前大叛乱时期因为与叛乱基因原体之间战斗所受的旧伤已经全数从他的身体里驱除。
这种感觉甚至不像是被治疗,而是直接从察合台可汗的身体里将伤病这个概念抹除了。
亲身感受到了陈墨的力量,察合台可汗对他能够治愈帝皇已不报怀疑。
“帝皇的归来,你觉得对于人类帝国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陈墨对察合台可汗问出了一个几乎可以说是诛心的问题。
虽然人类帝国是因为帝皇的存在才得以建立,这一万年来也同样是因为帝皇的存在而存续,但帝皇对于帝国而言真的是必要的吗或者说帝皇的归来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但察合台可汗这一次却没有回避,只是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说道:“父亲的回归是有必要的,虽然对于如今的帝国来说,他的归来很可能导致一些事情变得更糟糕,但在这个黑暗的时代我们需要他的领导,更需要他的力量。”
“是吗即便醒来的他已经不再是曾经的他,即便他已经失去了人性,变成了更加本质的东西”陈墨看向了察合台可汗。
他的目光颇有一些咄咄逼人,让身形远比陈墨高大魁梧的基因原体也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但察合台可汗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他看的很清楚,帝国需要帝皇,即便那只是一个有着帝皇的外表的“神”或者其他不可名状的存在。
可只要他有着帝皇的力量,帝皇的外表和帝皇的能力,那他就是帝皇,即便那只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可能让帝国变得比如今更加冷酷无情,他也是帝皇,是现在帝国所需要的领导者。
陈墨仿佛从察合台可汗的眼神当中读懂了他的想法,于是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对此发表什么评价。
但他却也没有就此闭口不言,而是对察合台可汗问出了今天的第三个问题:“你想知道帝皇的故事吗你们作为他的儿子所不知道的那一部分,来自人类有历史记载之前的久远过去,关于帝皇的故事。”
“你知道这些”察合台可汗惊讶了,帝皇的过去那是一个谁也无法知晓的秘密,甚至于即便是当年的帝国宰相马卡多知道的比他们所有人都多,也未必知晓关于帝皇过去的故事。
“我知道,而且我知道他是如何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陈墨点了点头,这才开始讲述关于帝皇的故事。
帝皇的诞生可以追溯到神圣泰拉久远的过去,大约是公元前八千年的时候,人类大约还处在原始时代,亚空间四邪神甚至都未曾全部诞生。
而帝皇,就诞生在这个古老且原始的时代。
帝皇的诞生并不是自然产生的,甚至于帝皇也不是一个自然诞生的生命。
在古老的时代,因为这个世界亚空间的存在,人类族群之中有一些天然诞生的灵能者,他们被称为部落的萨满。
因为亚空间灵魂之海的特性,这些萨满可以在死后转生进新的肉体当中,从而实现永生不死。
然而随着人类的发展,人类集体精神对亚空间的扰动已经日益增长,萨满们开始失去他们转世到新的身体的能力。
取而代之的是,一旦他们死亡,他们的灵魂就被亚空间的存在和恶魔们吞噬。
最终,这些失去转世能力的萨满们将会灭绝,而一旦失去了萨满和他们指引种群的精神力量,人类将不可避免地成为亚空间腐化的猎物,就像最终发生在艾达灵族身上的命运一样。
在那些古老的日子里,所有的萨满聚集在一起来决定该采取什么措施以避免他们最终都被亚空间吞噬。
最终萨满们决定通过转世到同一个人身上的方法来把他们的精神力量集中到一个灵魂之上,以创造一个他们所称的“新人类”
数千萨满一同服药自尽而死,他们的灵魂形成一股灵能力量窜入亚空间,以一股纯净的灵能火焰净化了那些试图猎食祂的亚空间恶魔,这股不朽的灵能之火最终形成了一个灵魂。
一年后,那位日后将成为帝皇的婴儿诞生在新石器时代小亚细亚地区的一个普通牧民家庭。
他的灵能是如此强大以至于改变了祂的基因组和生理结构,使他不朽,因此他无需再转世也不再受到亚空间恶魔们的攻击。
而他就是后来的帝皇。
在随后的日子里,帝皇并未一开始就领导人类。
最开始,他只是游历在人类的历史之外,作为人类荣光和愚蠢的见证者。
但是随后不久,他便开始运用自己的智慧和力量,开始逐渐引导着人类前行。
虽然他很小心的隐藏了自己的本质,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普通人,但他对人类的影响却与日俱增。
在成为帝皇的数万年以前,他指引和观察着人类的发展,以众多历史人物作为伪装。
直至亚空间最后一位邪神色孽的诞生,席卷整个银河的庞大亚空间风暴摧毁了昔日的人类文明。
在这场史无前例的亚空间风暴止息之后,他这才从神圣泰拉走出,统一了纷乱的神圣泰拉之后,他这才成为了人类帝国的帝皇,从神圣泰拉开始重新统一了分裂的人类,让人类重新归为一个整体,而现在的人类帝国也由此而建立。
直至大远征的时代,他的造物、他的儿子,帝国的战帅荷鲁斯在亚空间邪神的引诱下掀起了大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