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轻拿过毛巾随意擦了两下,抱着人进入大厅。
“做了点三明治,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她用叉子挑起一块塞入对方口中:“味道怎么样?”
温离压根不想和她说话,低头吃着东西。
对方似乎也不在意,笑着问:“你会做饭吗?”
他依旧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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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轻拿过毛巾给他擦了擦,继而抚上他的后背:“我不会让你死的,但我确实想打你,那条鞭子已经放了很久,上面的血迹被我洗得干干净净,它正期待着下一个幸运者的到来,而你,很快就会是。”
温离惊恐的望着她,他完全想象不出,那样一个清矜淡漠的少年会是个残虐的恶魔。
他抖着嗓音问:“……你以前打过很多人么?”
左轻愣了一下,意外对方提出的问题,她想了想说:“嗯,不记得多少了。”
“……为什么?”
她盯着少年的眼睛,琥珀色的眸子像珍贵的宝石,让人无数次想把它收藏起来,她伸手覆盖上去,感受指下睫羽刷过的酥麻以及眼珠转动时的微痒。
“因为……”
温离没听清,脑袋紧张地往后缩。
左轻收回手,抱着人继续喂食。
“这三天我去哪你都要跟着,不要想着逃跑,否则我的鞭子不知道还会沾上谁的血,你哥、你爸抑或其他人,他们可没有你的幸运,我对待没有耐心的人,一惯不会手下留情。”
温离听得心底发寒,右腿抖得一阵阵痉挛。
左轻给他揉了揉,动作娴熟,像是做过无数遍。
他缓口气,如同一条死鱼躺在她怀里。
又吃了几口,温离实在没有胃口,被人抱上了床。
左轻洗完澡,少年已经快要睡着了,听见动静,他下意识地回头望了眼。
禁欲、疏冷,这是他最直观的感受。
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却又一丝不苟,细细的腰带扣在腰间,封住了所有风光。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左轻走到茶几旁接了个电话。
这次不是英文,而是德语言,温离猜测着可能是和塞朗克通话。
五分钟后,对话结束,对方倒了杯水,淡淡喝了几口,余光似有若无的朝这边望来。
少年下意识的缩进被窝。
左轻笑了两声,关掉灯,从后面搂住他,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颤,僵硬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