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边的茶可以被人抢走,但快吃到嘴的肉那就绝对不能放过了!就算是那块肉自己长腿想跑也一样!
男人只抬起手,握着小姑娘的手臂用巧劲儿一拉,小姑娘就失去平衡直接摔进他怀里,他满意的环住她,就像巨龙盘旋着环住自己的宝藏,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又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快步往床那边走
殷颂呆了呆,然后毫无意外的炸毛了,在挣扎半天却被轻易镇压之后,她心一狠,张开嘴冲着脸侧男人的胸口就咬过去
那白白净的小贝齿力道不俗,连身经百战的男人步子都顿了顿,他低着头睨她,殷颂咬着嘴里的肌肉也仰头看他,也不知怎么的,有点心虚,嘴上的力道就渐渐松了,最后悻悻的松开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连折腾都不敢了,整个人安静如鸡
把怀中难得乖巧的小姑娘放在铺了软褥的木床上,她忙不迭的钻进柔软的被子里,把自己团成一团,只露出一双清亮亮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瞅他
男人单膝跪在床边撑着身体,低下头看着自己白色中衣上那一圈晕出点点血色的咬痕,再看向她的目光幽深异常
殷颂缩缩脖子,仿佛一只小鹌鹑
她她她也心虚啊!小情人打情骂俏是一回事儿,把人家咬出血了那可就不太说得过去了!她本来没想这样的,只是脑子一热嘴上就没了分寸!搞得好好的气氛都尴尬了
“对不起啊……”小姑娘小声道:“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霍劭慢条斯理的解开腰侧中衣的暗扣,露出结实而线条流畅的胸膛,殷颂下意识看向他胸口那个小血印,然后不受控制的又在他胸肌腹肌处打转,眼神发亮,嘴上随口应了:“嗯,知道错了。”
她欲拒还迎的眼神逃不过男人的眼,霍劭看得好笑,靠近她低沉道:“好看么?”
殷颂下意识点头,然后一下子僵住,觉得自己可以矜持一点,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道:“不,我是说,要不要给你拿点药啊?”
虽然他皮糙肉厚的,但万一倒霉得了破伤风的呢……
“不必了。”他声音低哑,手抚过她的脸,划到她脑后张开五指,微用些力气把她的脸压到自己胸口,声音通过胸腔的震动传出来,带着欲色的深意:“颂宝儿给我舔一舔,比什么药效果都好……”
这什么老司机也hold不住啊!
殷颂脸上染上红霞,她抬头看了看眸色幽深的男人,抿抿唇,却没有出言讽刺,而是缓缓垂下头去,近乎柔顺的吻上他的胸口
伤口被舔弄,微微的刺痛,却抵不过那种直窜心中的酥麻痒意,男人微微扬起头,喉结上下滚动着,手不受控制的更深的按在她乌黑披散的发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在渐渐粗重的呼吸声中,他终于克制不住,将她直接压倒在床上,在愈发昏暗的房间中寻着她的唇深深吻上,大掌牵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白色的亵裤探去……
罗帐被晚风拂起,木床发出轻轻的摇晃声,隐隐传来男人宠溺低哑的轻哄和女子骄气柔媚的低吟,直至天明!
殷颂再从床上爬起来时,已经快响午了
乌黑长发凌乱的披散着,中衣松松垮垮,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肩膀肌肤和里面肚兜的系带,修长的脖颈上有好几块红嫩的吻痕,美人慵懒含嗔的模样,靡艳到难以言说
“霍劭……”殷颂咬牙切齿:“你这个混蛋!”
听见动静,玲欢轻轻推门进来:“殿下?”
殷颂微僵,她有些变扭的想拉一拉自己的衣服,但发现怎么看都是欲盖弥彰之后,就破罐子破摔了:“进来吧。”
玲欢走进内室,眉宇间隐含担忧
昨夜房间里动静颇大,又好似折腾了许久,玲欢便一直悬着心,倒不是对于自家殿下如此开放,而是担心殿下的身子,作为殿下身边的女医,她是再清楚不过殷颂的身体状况,那么一个得精心护养的娇贵人儿,如何承受的住那般惊涛骇浪的疼爱!
纱帘已经被掀开挂上,一进内室便看见呆呆坐在床上的殷颂,玲欢走到床边,细致打量她,当看见她身上凌乱的吻痕时,愈发心疼和担忧
“殿下……”玲欢小声而略带焦急道:“您可有哪里不舒服?尤其是……那地方,若是不适可不要害羞,得说出来!属下去给您拿点药来抹一抹!”
殷颂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被劝谏不要沉迷美色精尽人亡的昏君,她轻咳两声,尽量用镇定的语气道:“没事儿,孤挺好的。”
玲欢表情略带谴责,像是在说她不该瞒着忍着,殷颂愈发无语,终于无奈道:“昨儿……还没到那步呢。”
看着玲欢瞪大的眼睛,殷颂憋屈到不行
你大爷的霍劭,之前整的气势汹汹,把她撩的火都起来了,都有点兴奋自己终于要摆脱万年处的悲惨行列了,结果……他都兴奋成那样了,还特么坚守着“就蹭蹭不进去”的理念!把她撩的欲生欲死都不给个痛快!不做到底又不甘心似的,一直不停的折腾到天亮!
殷颂简直快被气到吐血,她都想霸王硬上弓了,结果被男人镇压的翻不了身,只能一脸绝望的被他磨蹭磨蹭就是不给个带劲儿的……
回忆起昨晚的一切,殷颂只觉生无可恋,摆摆手:“孤饿了,给孤端点饭菜来吧,至于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昨晚那死男人还有点良心,折腾完还烧了水给她擦拭干净,否则她不确定今早会不会怒气值爆炸的手刃男朋友:“也拿过来些吧,孤一会儿自己抹。”
听见殷颂说没动真格的,玲欢便松了口气,应了声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外面又传来脚步声,殷颂以为是玲欢来送药,懒洋洋的抬头看去,就见一张刚被她骂过三千遍的脸
霍劭没穿往日的长衫,而是穿着一身乌色布襦长裤,就是大梁普通农民下地时常穿的那种,朴素又抗脏,但也看着相当不起眼
但霍王爷脸俊、身子高大健壮,穿麻袋都与寻常人不一样,短襦为图方便,最是紧实贴身,正勾勒出他坚韧挺拔的身形,充满了成熟男性性感的魅力
殷颂心尖儿微微一荡,但随即又想起这个死男人昨晚干的好事儿!当下一瞪眼冷冷道:“你还好意思过来!”
殷颂什么心思霍劭当然知道,昨晚上小姑娘蛇似的缠着他哭着说要的那媚劲儿,足以让圣人发疯!霍劭都快忘了自己是怎么扛着没直接把她办了的!但最后还是用手用唇好好伺候她痛快了,她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留着他还在那里憋着难受,她自己倒舒舒服服的睡过去了!
别人家都是男人贪这事儿,女人各种羞涩;他们倒是反过来,折腾起来之后,小姑娘总是那个热情又馋到没分寸的那个,他却要艰难的抱着她哄着她忍着不去欺负她……
霍劭刚要坐到床边,却被小姑娘嫌弃的推开:“不许坐,我的被褥都是新洗的,谁知道你外衣有多脏!”
已经被洗得白白净净的小姑娘表示,她可是有洁癖的人!
还敢嫌弃他?!霍劭才不惯她这破毛病,她都是他洗干净的,任由她无力的推着他,直接凑过去在小姑娘脸边狠亲了一大口,平静道:“你再推,我就进去把你抱出来。”
殷颂脸有点绿,怒目而视,男人却只是静静看着她,忽而笑:“我曾听人说,性子再软的女儿家,若是欲求不满的时候,都格外暴躁;我原来是不信的,看着你,却是信了。”
殷颂可是个要面子的人,被说中了心事儿那哪儿能干,当即炸毛:“说谁欲求不满呢!我特么清心寡欲好么!都是你,精虫上脑,让你停停停怎么都不听!现在搞得人尽皆知!”
霍劭觉得很冤,他就算不是圣人君子,也绝不至于精虫上脑,否则早就把她吞吃入腹不知几回了!但和恼羞成怒的女人是没办法讲道理的,他估摸自己若是再揭她昨晚的短不定会被她又咬上几口呢,便敷衍道:“是,都是我的错,颂宝儿不气了啊……”
殷颂哼哼两声,还想听他继续哄她,却见他住了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温声道:“上点药吧。”
殷颂还想挣扎着挽救一下自己端庄得体的气质,顶着一身吻痕自然是不行的,被拥在男人怀里,他温暖的指腹蘸着药点在她的脖子上,慢慢揉开,温热清爽的药液化开,倒很是舒服
虽然被伺候的很舒服了,但小姑娘还是要骄矜一下,不满道:“都是你,弄这么多痕迹出来。”
霍劭不置可否
他昨夜已经相当温柔了,这些吻痕看着吓人,实际却不重,不过是她肤质嫩才显眼;而他身上,被她兴奋时咬伤的那些个血口子就不说了,背后都快被她的长指甲划成棋盘了,昨夜到底是谁欺负谁,这哪儿说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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