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丽娘嗲嗲的说,就像一个小媳妇在向情郎撒娇,面对这突然的转变,前所未有的媚态,刘李佤惊出一阵鸡皮疙瘩……
武丽娘风情万种的瞥了他一样,主动掀开被子,她身上穿着一件不是很合身的长裙,有点紧身衣的感觉,将她那熟透了的美好身材尽显,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展示出了青楼老板娘极高的素质。主动翻身趴在床上,后腰与翘臀自然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勾魂夺魄,不像是等着被打pp,更像是迎着这比藤条威力更大的神兵。
刘李佤下意识的挪步走了过去,在床边急急停了下来,看着武丽娘那双手托腮的纯真摸样,当然,他并没有被迷惑,而是担心她那双手,菊花拂xue手,威力巨大,乃是江湖中让人闻风丧胆的绝世武功之一,谁敢轻举妄动。
刘李佤嘿嘿笑道:“咱先说好了,这只是兑现当初的承诺,也算愿赌服输,也是欠债还钱,我并没有强迫你,也和你无仇无怨,如果你突然对我下手,那可就是背信弃义……这三件事儿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可难,当初我……”
“行了,你快点来吧,人家随你怎么样都行。”武丽娘连忙插话,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眼神不经意的又朝房顶上瞄了一眼。
“你要点我怎么办?”刘李佤担忧道。
“不会的。”
“我不信。”
“那你把我绑上!”武丽娘不耐烦了,但又怕他多嘴,隔墙有耳啊,以她的听力,从刚才就感觉到房顶上有人,而且是个高手,因为最新楼的建筑很独特。根本就没有攀爬的可能,还有,现在是大白天,外面人来人往的,谁也不敢往青楼顶上爬呀,所以,对方很可能是一个轻功高绝之辈,故意来打探情况的,刘李佤如果废话多,可能会引来大麻烦,所以她也豁出去了,这跟藤条在她手中打过的姑娘不知多少,今天也算遭报应了。
而刘李佤不知道这些,他只是想通过这个机会,征服一下武丽娘,尽管不能彻底征服,但也要在她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他没想到武丽娘如此痛快的答应了,还以为是青春痘闹得,出痘痘,不仅是青春发育期,还是人生正式迈入发青期的标志。
一听可以捆绑,刘李佤这就放心了,他习惯性的解下自己的裤腰带,麻利的困住了武丽娘的双手,又抽下武丽娘自己的裤带绑住了她的双脚,这下就放心了,看着那浑圆挺巧,丰满如磨盘的pp,他吞了吞口水,面对一个毫无反抗能力,又丰满妖娆的女人,特别是丰满的pp,到底是应该用藤条抽,还是用神兵插呢?这是个问题。
最后,刘李佤从自身的安全出发,还是选择了抽,不过有抽就有插,它们是一个整体,只是暂时分开而已。
打定了注意,刘李佤高高扬起手中的藤条,准备下手了,可就在这时,武丽娘忽然仰起头,嘟起红唇啐了一口仙气,吹灭了摆在床头的蜡烛,她的房间本来就在四楼的最角楼,白天晚上的光线都很暗,为了方便她密谋,即便白天也都有一盏长明灯,此时吹灭,是怕房顶的人看去,即便对方可能是敌人,但武丽娘还是要顾忌自己的名节。
刘李佤以为她不好意思,也没在意,都到了这当口了,咱也别客气了,他举起手中的藤条,眼前一片漆黑,但凭着男人对女人某些部位天生的敏感和喜爱,即便什么也看不到,刘李佤也能锁定目标,不轻不重的抽了下去。
‘噗……’一声闷响,刘李佤只觉得手中一滞,并没有想象中被强劲的弹性回弹的感觉,没有发生相互作用力,这是怎么回事儿?是牛顿关于力的作用相互的理论有误,还是没抽着啊?
刘李佤自然不会质疑伟大的科学家,估计是自己失误了,他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凭借刚才的印象,又抽了下去。
‘噗……’同样是一声闷响,根本不想接触到皮肤衣物的声音,倒像是抽打在棉花上一般。
啪啪啪,刘李佤连续出手,上中下分不同的方位,间隔却不远,但却一下没有抽到正地方,刘李佤受不了了,这黑漆漆如果不亲手摸一摸,实在找不准地方。
当即他也不客气,直接下手……
“嗷……”一声惊呼声传来,刘李佤连忙收回手,基本上位置是找对了,但稍稍有些偏差,险些突破最后一层保护膜。
滋啦,刘李佤忙将火折子被点燃,火光下武丽娘面红耳赤,恶狠狠的瞪着他,但眼中却掩不住有春水在荡漾,同时刘李佤也发现,这小妞太贼了,尽管被绑着手脚,却依然如大胖虫子一般蠕动着,硬生生屈起身体,缩在床角,就像竖着一只大枕头,刚才刘李佤几次出手,全都打在了棉被上。
“好啊小妞,更我玩躲猫猫,不知道躲猫猫会死人的。”刘李佤愤愤的说。
刚才那一下险些被他洞穿,现在他却恶人先告状,武丽娘使劲瞪着眼睛,但一点效果也没有,为了避免再次被‘误伤’,她乖乖的趴会来,但却严重警告刘李佤:“不许动手!”
“为了怕你跑,我得点上灯。”刘李佤拿过床头的拉住点燃,武丽娘已经趴好了,像等着打针的小女孩似地,战战兢兢,这次是肯定跑步了了。
刘李佤没有给她任何做准备的机会,轮着藤条打了下去,结结实实的抽在了那肥硕的pp上,啪的一声脆响,感觉肥嘟嘟的肉如海浪般翻滚起来,颤巍巍的让人眼花缭乱。
“啊……”突然袭击,毫无准比,武丽娘发出一声惊呼,刘李佤力量并不大,而且又是肉最厚的地方,并不是很疼,但却吓了一跳,而且听她的声音中,似乎还有那么一小点点的兴奋。
“啪啪啪……”刘李佤出手了,三连击,动作潇洒写意。
“嗷嗷嗷……”武丽娘宛如小猫,一声小过一声,慢慢适应了这种感觉,拖音越来越长,那叫声中的兴奋之感越来越强烈,刘李佤也打上了瘾,上前一步,想打一下结实的,却忽略了手中还端着一根红蜡烛,刚抬起手中的藤条,另一只手中的蜡烛一歪,滴答,两滴蜡油滴落,正好落在武丽娘雪白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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