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剑很悲催的真的被吓着了,因为人们总是会对未知的事物感动恐惧,而我们东方有句古话叫做‘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所以,做人永远要保持低调,谦虚谨慎。
“这,这种战船真的能制造出来吗?”西门剑声音在颤抖,惊恐万分,但又一场的激动,他本身就是好战分子,如果让他拥有如此尖端的战舰,他敢去吞并世界,不过此时他极尽小心的问着。
刘李佤很肯定的点点头,道:“一定能够制造出来,这种战舰在我们神马帝国已经组成了舰队,目前在全世界范畴内巡航,也许不日就会到达这里。尼玛,如果有兴趣,能够亲身登船去参观,不过我刚才看了你们战舰,以你们现有的水平,很难制造出来,不过没关系,只需你们的公主肯下嫁到我们神马帝国,我们会无偿的协助你们制造舰队的!”
西门剑非常惊讶,有惊喜又有惊吓,作为一个海战将军,面对强大的战船,那是发自内心的喜爱,可这种战船自己没有,而且竟是要贩卖给自己的敌人,这让他非常惶恐。
这一刻,刘李佤能够理解西门剑,此时此刻他肯定非常的悔恨,自己为什么是国防部的而不是外交部的,如果是外交部,面对如此棘手的问题,他只需摆出严肃认真,庄严肃穆的脸,沉声说上一句:“我们强烈抗议,神马帝国贩卖武器给东宁国的行为,这严峻伤害了南川人民的感情,这等同于向东宁的好战分子释放错误信号,给两国和平发展的势头形成了严峻干扰。”
不过西门剑明显比外交部要冷静,而且也知道,弱国无外交,抗议和谴责只是浪费涂抹,何况西门剑此刻正扮演着东宁国高级长官的角色,他趁势说道:“使者大人,不知道能否能够给我简单的引见一下这种战船的原理,我没有看到船帆,它要如何行进呢?”
西门剑看着图纸上的战舰,问了一个最间接的问题。刘李佤自然知道他有什么企图,当即摇摇头道:“万分抱歉尊敬的尼玛,这种战船的制造方法和工作原理,乃是我们神马帝国最核心的机密,我们只会把秘密告诉给自己人,所以,但贵国的公主下嫁到我们神马帝国之后,我们两国就是自己人了。”
“对,对,说得有理。”西门剑干笑两声,见刘李佤虽然说得客气,但却透着坚定,他也不好再追问:“关于公主出嫁的问题,还是请我国国王陛下亲身和使者大人详谈吧,在下一介武夫不便过问,只是在下对这战船图纸很感兴趣,能不能让在下仔细参详一番。”
“当然能够。”刘李佤一口答应下来,反正他也看不明白。
西门剑大喜,小心翼翼端起那几张图纸,完全就是纸上谈兵,但仍让这个好战分子激动不已,对待刘李佤的态度又热情了一些:“使者大人远道而来,又遭遇了还难,实在是辛苦了,还请使者大人先休息一番,我手下的人已经去通知陛下了,不过陛下此时正在上朝,等陛下有旨意,我再来通知大人。”
“有劳了,尊敬的尼玛。”刘李佤客客气气的说。
西门剑转身走了,看着他出门走远,确定船舱内没有其他人之后,刘李佤和武丽娘都长出一口气,虽然刘李佤对自己的计划有信心,武丽娘心中忐忑,决定孤注一掷,但真正登上了这艘住战船,蒙混过了所有人,还是让他们心有余悸,这不亚于一场真刀真枪的恶战。
刘李佤把这场胜利归结为女人的胜利。若不是那些穿着破烂亵衣,全身湿透的姑娘,让对方产生了藐视之心,麻痹了他们,计划不会执行的如此顺利。西门剑等人败把女人当成了弱势群体,刘李佤他们胜在,把女人当成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虽然如此,两人也没有掉以轻心,因为这艘船上危机四伏。西门剑刚走没多久,武艺高强的武丽娘就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而且同样是高手,隐藏在暗处偷偷的监视着他们。
刘李佤反应很快,立刻用标准的神马帝国的语言和武丽娘沟通:“偶素帅锅锅,偶灰常口耐,尼素靓妹纸,尼稀饭偶,偶稀饭尼,偶们一起酱紫……”
刘李佤边说着,边比划着‘酱紫’的手势,一面说话给外面监视的人听,一面不忘了调戏武丽娘。
虽然武丽娘听不懂,但还是奉上了白眼。
就这样,刘李佤操着神马帝国贵族,肥猪流才会使用的语言,一句一句的很武丽娘逗闷子,其实要是了解刘李佤人品,再仔细听,结合他的人品一琢磨,也不难猜出他话中的内容,无非就是帅锅锅和妹纸,擦,粗,等不要酱紫的内容。
而武丽娘也不知道是故意装哑巴,还是在回应刘李佤的话,时不时接上一句‘依依呀呀’‘呜呜喳喳’,这让外面两个潜伏监听着浮想联翩。
不过说了没多久,屋里就没动静,因为刘李佤咬**了,疼得他不行,这肥猪流用语说起来太费劲,没受过几年发音锻炼的还真说不好,即便如此,为了不引起外面监听的人怀疑,刘李佤忍着的剧痛,还要假装打呼噜,这样外面的人肯定不会怀疑,因为她们漂洋过海而来,还遭遇了海难,肯定是筋疲力尽。
刘李佤的呼噜声,成功的迷惑了对方,不多时,外面传来了监听者的对话声,当然,他们也不傻,说的是南川当地的方言,对于一个地道的北方人来说,他们所说的话,比神马帝国的语言还难懂,而且对方声音很低,语速极快,即便刘李佤努力竖起耳朵,依然是一个字都没听懂,不过没关系,在他的身边就有个南川土生土长的公主级翻译。
“他们在说什么?”刘李佤问武丽娘。
武丽娘连忙将一根玉指竖在唇上,示意他别出声,刘李佤摇头道:“不行,我一定要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如果是和我们有关的,我还虽然做准备应对。”
武丽娘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而他也是现在她唯一的依靠,当即就做起了同声翻译,听外面谈论一句,就在刘李佤耳边翻译一句,说到最后,刘李佤一脸猥琐,流着哈喇子,眼神迷离,整个腮帮子都贴在了武丽娘的红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