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呀!”
武丽娘激动的扑到刘李佤的身上,由于动作过猛,一不小心有戳在了刘李佤的‘功能穴’上,可怜的刘李佤,可怜的神兵,刚刚经过一番大战,已经筋疲力尽了,现在又在筋脉功能下强迫复苏了,人这身体果然奇妙啊。多少阳x早x的男人费尽心机都没办法,而武丽娘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能达到召唤神兵的效果。
武丽娘很激动的说:“东宁有这样一个心胸狭窄,嫉贤妒能的皇帝,不用别人,只他一人就能祸乱朝堂,必有贤能之臣因他的小心眼而枉死,必有军中大将因领兵在外而被猜忌,我们南川什么也不用做,只等着他自己把江山祸乱,到时候只要煽动南川百姓起义造反,我们南川便可坐收渔翁之利呀……哎呀,又有反映了,你最近挺冲动啊!”
武丽娘兴高采烈的说着,忽然一转头,看那在筋脉作用下再度复苏的神兵,由衷的赞叹一句,随即道:“别浪费了,再来一次吧。”
刘李佤欲哭无泪,因为武丽娘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是一块越耕越熟的地,而且她还认为,刘李佤是一头永远累不死的牛。
还好,刚才是美人计逼供,这次是感情迸发,情到浓时,水到渠成,她的节奏很缓慢,慢慢的享受着不同的感觉,一边自言自语道:“原来你和东宁公主是这层关系,若不是当初我用计把你掳走,恐怕你现在早就遭到不测了,不过你突然消失了,东宁的公主肯定会下令四处寻找,毕竟她还挺着肚子,孩子不能没有爹,而她肯定也不知道,小皇帝要暗杀你的举动,他们俩之间,一个是明令,一个是密令,分明就是在较劲嘛,因为东宁公主手握实权,小皇帝不敢与他翻脸,可这一次小皇帝肯定会借机在暗地里扶植自己的势力,一旦他羽翼丰满,完全可以架空公主,到时候公主和他肚子里的小孽种……啊!”
武丽娘话还没说完,便觉得忽然有一种被洞穿的感觉,那是来自于刘李佤的逆袭,这一下,他卯足了劲,现在洞穿山谷,他没好气的说:“你说话悠着点啊,什么小孽种,都是老子的孩子,还有我告诉你啊,你现在也是要当娘的人了,若是别人也说你的孩子是小孽种你怎么想?”
“我看谁敢?我的儿子,嗯,也许是女儿,将来不是王子就是女皇接班人,是堂堂皇室血脉,谁敢胡言乱语。”武丽娘勃然大怒,霸气侧漏。
刘李佤弱弱的说:“那人家也是公主,生的孩子也是皇室血脉。”
“那不一样。”
刘李佤实在不想和他争辩了,因为说来说去,最后都是骂道他的脑袋上,武丽娘也懒得和他争辩,继续一边不紧不慢的做运动,一边分析道:“如果东宁小皇帝暗地里扶植培养出自己的势力,架空了公主,到时候他们娘俩没准会有杀身之祸。”
听武丽娘这样一说,刘李佤也有些害怕了,他一直以为,公主姐姐手握虎符,掌管着东宁兵马,小皇帝没有真正的实力和他叫板,可是,皇帝毕竟是皇帝,公主就是公主,有着天差地别,毕竟皇帝才是正统,才是江山的主人。
所以,还是有很多人会无视公主姐姐手中的兵符而选择小皇帝的,一旦小皇帝做大,危险性也跟着成倍数的增大了。
武丽娘这一说,刘李佤心慌了,心一慌,干啥都没心思了,都想敷衍了解,所以他加快了速度,武丽娘除了简单的单音节字之外,也发不出其他声音了。
可是,刘李佤刚刚大战了一次,这是第二次,先天上,就会更持久,所以,精华种子这东西,并不是你不想它出来它就不出来,也不是你想它出来它就能出来的。
总之,武丽娘是过足了瘾了。
为了多感受一会,武丽娘强忍着,继续和刘李佤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你让二郎调动东宁的探子,就是为了看看东宁的局势,如果东宁随处都有公主下令寻找你的文书,那就是说,即便你出现,也不会有人明目张胆的抓你,杀你,而这边,我们通过秘密途径告诉东宁皇帝说你被我们抓获的消息,来麻痹他,然后我们说把你送往东宁,再找上诸多借口拖延时间,你趁机偷偷溜回东宁,想尽办法见到东宁公主,把你被追杀的情况告诉她,然后让她们姐弟反目,从皇室内部瓦解东宁朝廷,然后我们南川坐收渔翁之利,或者你直接伙同公主杀了小皇帝,谋朝篡位,到时候更省事儿!”
武丽娘的算盘打的真精啊,这也是刘李佤最怕的,他最担心自己卷入国与国只见的争斗,其实他只是一个男人,同时交了两个女朋友而已,不管这两个女人身份如何,他们只是搞对象,这和朝廷,国家一点关系没有,而且,他夹在中间也不好做人,现在武丽娘坐在他身上,要求他去算计东宁江山,明天回到东宁,公主姐姐挺着肚子再要求他去祸害南川朝廷,他到底听谁的,到底帮谁不帮谁呢?
刘李佤很无奈,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左右逢源,两边不得罪,武丽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咱都答应,其实即便他回到东宁,也不准备把自己被追杀的消息告诉公主姐姐,毕竟人家是亲姐弟,而且小皇帝又没对公主姐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只是不喜欢自己这个姐夫而已。
刘李佤不是个挑拨离间的小人,他只是担心刚才武丽娘所说的情况真的会发生,如果小皇帝羽翼丰满要铲除异己,真的对公主姐姐起了歹心,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所以刘李佤必须回去一趟,如果有可能,他宁愿把公主姐姐接走,远离这权力斗争的旋涡。至于武丽娘,她早晚有一天也会厌倦这名利场的,到时候就算她舍不得,把她绑在铁床上抬也要把她抬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