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连袭玉对着外面喊道。---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M.ZHUAJI.ORG---
“姨娘有何吩咐?”一个丫环匆匆跑进来对着连袭玉道。
“我要去老夫人的院子!”若魏靖衡真的在赵陵绎手里,她不会放过他!
“是。”丫环看着一向面色淡薄的连袭玉此时面上竟然都是阴狠之色,忙应声。跟着连袭玉出了房间。
越姝意此刻看着已经苏醒过来的老夫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前些日子老夫人不知因何居然喝了她给赵陵绎准备的大补之汤,好在现在已经救了过来。
“公主,臣等便先告退了,不过老夫人现在身子已经虚弱的紧,万不可再有大喜大怒了。”身着官袍的男子对着坐在床边的越姝意道。
越姝意颔首
“多谢王太医,回头我定然会与太子说说你家公子任职一事。”
那太医面上满是喜色
“多谢公主,老臣定然会竭心尽力医治老夫人。”
越姝意颔首,待太医离开,越姝意才满脸疲惫的与老夫人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老夫人的院子。只是越姝意前脚才离开,连袭玉后脚便进了老夫人的院子。
“姨娘,爷吩咐了,您不许进去。”连袭玉还未走进去便被婆子拦了下来。
连袭玉冷嗤一声。防备的如此紧吗?
“让开!”连袭玉抽出腰间的软剑来,架在了婆子的脖子上,那婆子不敢动弹,却也拦不住连袭玉了,周遭的人都围了过来,却不敢对连袭玉动手。都知道赵陵绎护她护得紧,谁又敢对她动手,那不是找死么?
连袭玉径直推开房门,看着已经有人匆匆跑出院子去禀报了,也未曾在意,现在她所有的心思全部在老夫人身上,既然要毁荣国府。又岂能还容这老夫人留下。
“老夫人,不知可曾想念赵老爷?”连袭玉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夫人淡淡道。
老夫人初醒。本还没想起这事儿来,可是连袭玉再一说,她便又听了个清楚,心中顿时一阵绞痛传来,因为身上的伤势还未好,现在便也只能躺着,嘴里囫囵说着什么却也叫旁人听不清。
“您不记得赵老爷之事也不打紧,左右再过几日朝廷便要判刑了,证据确凿。”连袭玉继续说着“您可还记得当年之事?您当年做的没错,错只错在你还误认了一个,其实包括被烧死的那一个,他们两人都不是你赵家人,赵陵淮已死,赵家早已经绝后!”连袭玉如同泄愤一般,只要一想起魏靖衡现在因为她而出了事她便自责不已。
老夫人看着连袭玉,眼睛猛的睁大,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连袭玉看着她这般,只是冷笑
“不相信吗?不相信也可以,左右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荣国府从今往后,不会再存在。”连袭玉说完,转身便欲离开,身后的老夫人却大笑了起来
“那和尚果然没说错,你真就是那大劫之人,大劫之人啊!”老夫人的生意忽然清晰了,只是此时面色已经煞白,似乎耗费了所有的力气。
连袭玉转过脸看着老夫人
“我本就是煞星,你当初若不为一己私利而让皇帝赐婚,我不会在这里,所有的一切,不过因果。”
“为什么!”一道冷沉的声音传来,连袭玉不意外的看到了浑身冰寒的赵陵绎。
“这是你们敢上他的代价,赵陵绎,我早已经与你说过,自欺欺人害的只是自己!”连袭玉看着赵陵绎,眸中已经不带一丝的感情,没有怜悯,没有所谓的回报,甚至连怨恨也没了。
“陵绎,你还是我赵家的人是不是?”老夫人大口的喘着气,身子也从床下翻下来,看着站在门口的赵陵绎急切问道。
越姝意是中途听到了消息赶来的,一到便看到了这番情景,面上露出几分笑意,却急忙上前扶起老夫人
“连袭玉,你对祖母做了什么?祖母的伤势已经如此重了,你怎么忍心!”越姝意眼里含泪质问着连袭玉。
连袭玉转过眼看着越姝意,嘴角冷冷勾起
“你也逃不过!”
越姝意看着如此的连袭玉,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嗜血的魔鬼一般,只是秀兰之事她却还是有些心虚,毕竟秀兰真的是死在她手里。
“照顾好老夫人,你随我来!”赵陵绎浑身冰寒,阴沉的脸上也已经没了那些温柔,上前直接扯住连袭玉的手,带着她离开了。
连袭玉没有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手腕扯得生疼,只是快步的跟着,回了半亩园,赵陵绎才遣散了所有的人。
“你若是离开,我会杀了他。”赵陵绎看着黑暗中的连袭玉,眼睛里的情绪已经分辨不清。
“我迟早会走,你若是杀了他,我便与他一起死。”生便为他,他若亡,她活着又有何意思。贞医杂弟。
“他便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你连自己的命也不要!”赵陵绎的怒气终于发了出来,可是即便这般,他任旧舍不得去伤害她。
连袭玉看着赵陵绎
“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早就死了。”不是身死,而是心死。
“我分明在他之前遇见你。”赵陵绎的声音哽咽起来,连袭玉看不见他脸上是否又泪,可是他知道,他哭了。
连袭玉沉默了,的确是先遇见,可是那个连袭玉她不会放出来,她是自私的,她不是伟人,她做不到伤害自己和魏靖衡来成全赵陵绎。
“太子的人在四处寻你,魏靖衡不在他手里,不过你若是出去被太子抓到,太子不会放过他。”赵陵绎沉默了良久才慢慢说出了这话,可是却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多想就这样一直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可是她想逃,即便自己费劲了所有的心思和努力。
连袭玉皱眉,还想问赵陵绎更多的情况,却还未等她开口房门便已经关上了,连袭玉清晰的听得到外面上锁的声音和赵陵绎吩咐着下人看住她的声音,又要禁她的足么。
京城的风云无时无刻不再紧张着,而此时的朝廷却也四处充斥着非议和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