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妙清的咒骂可是一点都不含糊,完全就是引起公愤的存在,一时之间,在场的难民们都一脸义愤填膺地看着她!
威玛见状,心底暗忖无语,但很快,还是挥挥手,让人把叶妙清给带下去,反正眼不见为净!
说来也巧。
押送叶妙清的,不是她人,正是刀疤女。
刀疤女之前可是对叶妙清喊打喊杀,宁愿让叶妙清来一场真正的杀鸡儆猴的,可是现在,在押送叶妙清时,却是一改之前针对叶妙清的模样。
她看着叶妙清:“你该不会还不知道,你接下来可能会有的,有关于你自己的下场吧!刚才还敢在那里和首领呛声,你是真不怕死啊!”
叶妙清听到这话,却是有一瞬的怔愣,反应过来时,第一时间就想要跳起来,连声道:“什么叫做我不怕死?”
“我肯定是怕死的啊!”
“我呛声威玛,不代表我不怕死好吗?”
“不过,你们也不是真的想要我死的,我当然要过一下口舌之快了。”
刀疤女听到叶妙清这话,眼角狠狠一抽,等反应过来时,无语至极:“我们不想让你死,你又怎么知道,威玛不想让你死呢!”
叶妙清顿时浑身僵硬。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话语,震惊之余,神色之中都透着浓浓的骇然!
“你,你刚刚说什么?”
刀疤女眼神一闪,却是没有重复刚才说过的话语,而是继续道:“威玛是这里的一方首领,在群情激奋时,肯定是需要拿一个人来立威的。”
“你和她之间本来就有情债存在,刚刚你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把她得罪了,她想要借机来收拾你,再正常不过。”
叶妙清又不是个真笨的。
在这种情况下,哪能不明白,这个刀疤女不简单!
不过,她心底不慌不忙,面上却是露出一点惶恐,连忙开口追问:“那你,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我不想死啊!”
刀疤女眼神更是微微一闪,反应过来时,压低了嗓音开口:“如果我帮助你逃出去呢,朝廷那边有没有什么报酬?”
朝廷?
一般来说,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问的是,会许诺给她什么好处的吗?
这个女人倒是有点反其道而行之了。
问的居然是朝廷……
叶妙清心底微忖。
她迅速冷静下来,脑子里面很快就出现了新主意,当即就装出一副朝廷命官那种酒囊饭袋的模样,故意挺了挺自己平坦的腹部,再看着刀疤女时,一脸认真!
“当然是有的啊!”
“说起来你应该不知道,我在朝廷中的地位可是不低!”
“你要是能够救我出去,就等同于卖给了我一人情,卖给了朝廷一个面子!如此一来,你想要金山银山,想要美男豪宅,那都是不在话下的!”
“本官都能给你!”
“朝廷也一定会满足你的!”
刀疤女顿时一脸震惊!似是终于反应过来,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叶妙清:“你说的是真的?你当真能够做主!?”
“你这是什么表情?”面对着刀疤女的不信任,叶妙清一副被侮辱的模样,有点愤愤,“我当然能够做主!”
“好好好!”见状,刀疤女总算是眼中带上了浓浓笑意。
也是在这时,叶妙清已经被押送回到她原来被关押的地方。
眼看着刀疤女就要转身离开,叶妙清脑筋一转,连忙开口道:“想来你在这里的威望也是不低于威玛的!”
“那你能够给我找几个男人来伺候我吧?”
“你知道的,这些天来的苦行僧生活,可真的是把我给憋坏了,我可不想再跟坐牢一样,什么事情都要我自己来做。”
刀疤女:“?”
你是不是都忘了,你自己就是在坐牢啊!
都到生死存亡的时候了,脑子里面也不想点干净的,居然就想着让人来伺候,真的是分不清楚任何的形势!
刀疤女心底唾弃不已,但面上还是做出一副以叶妙清马首是瞻的模样,很快将这件事情给应了下来。
等到刀疤女离开,并且把们锁上时,叶妙清心底略微松了一口气,偷摸摸地走到墙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怎么样了?”
刀疤女刚锁好门,转身就迎上刚才几个闹得最凶,要杀了叶妙清来示威的难民们。
只是,此时的她们一改在威玛面前的义愤填膺,皆是一脸的谄媚:“怎么样了?里面那个人的情况如何?”
“像她这样的人,要我说就应该跟之前商定的那样,直接把她给杀了就是,一了百了,也免得再出现任何的岔子!”
“可不是吗?”
刀疤女听着她们言语之间带着的别有意味,倒是一脸的平静,很快开口:“着实是没有必要,就她这样的人,杀了也是脏了咱们的手。”
“行了,你们去男人里面,随手点上四个男人去伺候她吧!别耽误了后续的事情!”
一墙之隔,也没有现代所谓的隔音一说,也是以,贴到墙边的叶妙清,将外面人的话,听了个十之八九。
一时之间,她神色之间都透着些许的茫然和不解。
哪怕没有看到外面那些人的嘴脸,可是从语气里面,就可以听得出来,她们的谄媚和对刀疤女的拥护!
还有……
她们的话语之间,她怎么总觉得,她们所说的,居然是话中有话?
那话里面的画,又究竟是什么呢?
叶妙清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她坐在一边的破木床上,绞尽脑汁地想要想清楚个中的关卡时,门忽然被从外打开,紧接着,四个男人从外面相继走进。
房间里是有着火把存在的,也是以,叶妙清几乎第一时间,就看到了男人们带着娇羞的从外面走进的模样。
叶妙清顿时觉得鸡皮疙瘩都要冒起。
她哆嗦了一下,连忙站了起来。
“女公子。”其中一个男人看到叶妙清居然站起来,连忙上前,伸手阻止叶妙清,又是一脸娇羞地垂下脑袋。
开口时,声音里似乎都带着明显的黏腻:“那个,我们是过来伺候您的!您不需要有任何的动作,我们来照顾您就是!”
说着,男人鼓起勇气上前,伸手就要落到叶妙清的肩膀:“奴来伺候您更衣,趁着这个时间,再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吧!”
我靠!
叶妙清听到这话,再看着男人眼中带着的情绪,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