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祭终于过去了,但人们浮躁的心却未能平静下来,因为紧接着宗内武比即将开始,宗内武比不仅仅是大荒宗选拔优秀人才的重要手段之一,同时也是年轻人崭露头角的好平台,因为每五年才举行一次,每一次的奖品以及进入大荒塔的机会无一不让所有人为之动心,所以,不少年轻弟子在几年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因为年龄的限制,不超过二十五岁,所以,绝大多数参加者元力都在元魂镜顶级或者生死境初级这个水平,不过,年轻人是每一个势力的未来,宗内长老团也是借助每一次的武比发现人才,特殊培养,
而今年的宗内武比,无疑又增添了新的变数,林峰和塔库在怨念沼泽之中的表现,让所有人都为之惊叹,尤其是林峰居然能够射杀生死境巅峰的妖族之人,击败轮回镜的幽姬,这至少说明林峰已经具备不下于轮回镜的实力了,
于是有人开始质疑,林峰和塔库已经进入长老团,是否应该放弃本次武比,不过,最终得到的结论却是,他们虽然已经进入了长老之列,但是宗内武比的限制的只是年龄,而不是身份,所以,依旧可以参加这次的宗内武比,
不过一些知情人也都得到了信息,那就是林峰因为服用某种丹药,致使留下了后遗症,自从那一战之后,元力已经降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水平,这也让一些原本要放弃争夺第一的人重新拾起了信心,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宗内武比暗流涌动,数千名弟子中超过一半人都是二十五岁以下,即便很多人不想拿第一,但是能争取进入前五十名,那也将得到极为丰厚的奖励,对于一些没有什么背景的弟子来说,单单这些奖励就是他们穷极一生也无法得到的,
在正式武比前的几天里,林峰几乎没有再去做别的事情,总是在不断地练习天羽追云诀的引星坠那一式,因为他始终记得神秘人告诉他的那句话,技练千遍小成,技练万遍大成,他很期待这引星坠到万遍之后又会让他领悟出什么来,
除此之外,每天只有一个时辰的元力爆发,林峰也不会浪费,自然是不断地熟悉归沧海之风起,现在的他虽然不能正常使用这个技能,但是,偶尔爆发,却足以击杀生死境巅峰的强者,这也是他的最后自保的手段之一了,
当然,每天早晨的搏击之术练习从未停止过,尤其是现在的林峰,因为元力的低微,想要在武比中取得好的成绩,这搏击之术肯定会作为主要的手段,为了能够不断的磨练自己的心性以及战斗技巧,林峰也去过几次生死斗场,也与几个生死境初级的强者进行了比试,结果虽然有输有赢,但在战斗之后,林峰却通过每晚的冥想,不断地调整自己的战术、进攻的策略以及战斗的意识,
在这期间,塔库找过林峰几次,除了探讨一下修炼的问题之外,就是关于未来的畅想,自从塔伦死后,塔库在这大荒宗的地位也日益下降,原本亲近塔伦的一些势力,在冯威的各种手段之下,很多都已经转投到冯威那一边,剩下的那些则多数受到压制,
现在整个大荒宗除了几位太上长老之外,基本上都被冯威控制的死死的,即便新上任的大长老冯远,也不过是冯威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原本对大荒宗深有感情的塔库越来越觉得自己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了什么意义,而塔伦的死,已经在塔库的心理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只不过现在的实力太过弱小,根本无法伤害到冯威,所以,也只能是忍耐,
林峰经常叮嘱塔库千万不能流露出对冯威的仇恨,一切只有等自己拥有足够的力量之后才行,在这个世界上,实力往往是最重要的,塔库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很听林峰的话的,所以,只是在和林峰聊天的时候偶尔提一下,在其他人面前从未表露出对冯威的不满,
日子一天天过去,十天的时间转眼就到了,明天就是大荒宗五年一次的武比了,林峰练完一套搏击之后,回房洗了一把脸,站在镜子面前,不由得有些呆住了,已经很久没有看自己了,刚毅的面庞、结实的肌肉、深邃的眼神、冷静的表情,勾勒出的人让林峰自己都有些不认识了,
林峰摇了摇头,不再想了,今日和塔库约好要出去好好吃上一顿,然后再去拍卖商行购买一些材料,
走在大街之上,明媚的阳光照在林峰的脸上,那一丝温暖,让他感到无比舒服,林峰很享受这样的阳光,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来到了拍卖行,
一进门,坐在柜台里面的掌柜立即认出了二人,连忙起身,面带微笑地说道:“林长老、塔库长老,有什么能帮助二位的。”
林峰微微一施礼,说道:“掌柜的,我们现在需要这些东西,你看看能不能给我们凑上。”
说完,林峰递给那个掌柜一张写的满满的一张纸,
掌柜双手结果那张纸,目光向那纸上一扫,随即点头道:“两位稍等,这些材料都有,我马上让人去准备。”
说罢,掌柜的将那张纸交给身旁一个身穿红色宫装的服务人员,随后面带微笑的说:“两位,请坐下来等一会儿,这些东西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准备好。”
林峰和塔库二人微微一点头,随即坐在了旁边摆好的两把椅子上,正在两人等待的时候,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位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子,高挑的身材,美丽的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面庞立即让屋内众人为之侧目,
那名掌柜一见进来的女子,连忙走了过去,深施一礼说道:“属下,参见柳长老。”
那名女子玉臂轻抬,说道:“王老先生,太客气了,以后叫我香香就可以了。”
王掌柜一听,连忙说道:“属下不敢。”
“柳香香。”林峰念叨了一句,忽然想起了,正是那次主持拍卖会的那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