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他们这一次的安排可以说是犯了兵家大忌,不过,所谓兵者诡道,或许这样一来,魔族一时间还摸不准他们的真正动机,这样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机会,另外,林峰心里也盘算着,既然魔族的主要队伍都去进攻云歌城了,那么梁州驻扎的兵力自然就少了很多,这样一来,即便是他们分散一些,也并不可怕,
林峰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后,便将几个自己的队伍重新进行了编排,组成了十个小队,每个小队又分成十队,这样一来,他也便于统领,等这一切都准备完毕之后,他便将十名小队长叫了过来,给他们下达了出发的指令,
他们这一次没有直接向南进发,而是沿着断江东下,直袭五百里之外的永夜城,这个路线是林峰他们事先安排好的,林峰率领人马向东攻击永夜城,火天向南穿越霍林山脉,寒啸天西南封丘郡,蒙云向西蓝云山,
五百里的距离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远,不到两个时辰他们便到了,这一路之上,竟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林峰心里在盘算着如何攻打永夜城,当他们真正到了这里的时候,林峰才知道所谓的永夜城只不过是一个小镇子而已,
没有那些大城市的高大坚固的围墙,也没有那一眼望不到边的城市规模,看着那不足两米高的围墙,林峰甚至怀疑是不是走错路了,
不过,既然来了,那么便先将这座永夜城拿下再说吧,想到这里,林峰一挥手,后面那数万人便冲了过去,喊杀声倒是惊天动地,不过,林峰站在半空之中,凝视着前面的那个小镇,眉头紧锁,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因为,那座永夜城此刻竟然是一座空城,房屋破损十分严重,仿佛在前不久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一般,这小镇唯一的一条主路之上,依稀能够看见那殷红的土壤,似乎这里曾经经历过一场大的屠杀,
整个镇子没有一个人,这倒是林峰万万没有想到的,当所有人四处检查完毕之后,各个小队的队长向林峰汇报的结果都是如此,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这个时候有人建议是否在这永夜城里面休息一晚,明日再动身,林峰想了想便同意了,毕竟这些天和魔族征战大家也是心力交瘁,需要好好休息,不过,林峰还是十分谨慎的,派了大约两百名哨兵分散在这永夜城的四周十里作为警戒,防止夜晚被偷袭,
林峰并没有进入那些民宅休息,而是在这主街之上支起了帐篷,至于其他人则是按照个人意愿住宿,林峰并没有做同一安排,一时间,这永夜城中倒是点起了很多灯火,一改先前的死寂,
天上的星光灿烂,与地上的灯火交相辉映,很快这里便陷入了一片宁静之中,林峰端坐在帐篷之内,闭目修炼,这是他每日的必修课,不过,今晚不知为何林峰始终无法静下心来,他总有一种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喊杀声,林峰一个箭步便窜出了营帐,举目看向四周,
“林掌门,不好了,在南方发现了大批魔族战士,我们的那些哨兵已经被屠杀。”这个时候一个浑身是血的战士颤声说道,显然他刚刚死里逃生,
“所有人马上集合,准备迎战。”林峰高声喝道,几乎与此同时林峰便拔出了神罚剑朝着南方冲了过去,永夜城里所有人也都听到了先前的那阵厮杀之声,再加上林峰刚才的高喝,很快便有人冲出来,跟着林峰杀了过去,
林峰的速度极快,眨眼之间便到了永夜城的城南郊外,这个时候,对面那无数火把照亮了半边天,黑压压的人群足有数万之多,正急速地朝着永夜城方向而来,
“杀。”林峰一挥手,身后已经跟出来的数千人便冲了出去,对面那些人此刻一个个面带杀气,眼中闪烁着诡异的血红色光芒,林峰知道,那是魔族特有的气息,
“轰。”
一声巨响,林峰的神罚剑已经将冲过来的两个等级相对低一些的魔族人斩杀,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开始厮杀起来,各种元力散发出来的光芒将整个永夜城南照的通明,没有人去想这些魔族人如何来的,唯一的念头便是杀光这些人,否则的话就会被这些人杀光,
总的来说,林峰带过来的队伍整体实力还是十分强大的,尤其是昆仑派的十六个守卫,均是破虚镜以上的实力,在这场战斗中起的作用极大,当然其他势力也有破虚镜强者,只不过太少而已,
林峰这个时候神罚剑不断飞舞,剑身的颜色也在不断地发生着变化,原本仅仅是意思微弱的血红之色,在杀戮了数名魔族战士之后,已然变成了通体血红之色,不仅如此,不知何时一阵阵翁鸣之声响起,那似乎是神罚剑在发出欢悦的声音,
林峰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但他知道,这把剑的变化和这些被杀死的魔族人有着密切的关系,
而正当这场战斗刚刚经历半个时辰的时候,那些魔族战士不知为何竟然犹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这让林峰感到十分的奇怪,这个时候,身边的人开口询问是否继续追杀,林峰则一摆手道:“小心这些魔族有埋伏,我们守在这里好了,不必去追杀。”
魔族来得快去的也快,当他们全部退下之后,林峰凝视着南方,眉头微皱道:“统计一下战损情况,继续安排二百人站岗巡逻,其他人继续睡觉。”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自己一方损失并不大,在得到林峰的允许之后很多人便开始抓紧时间休息,
不过,就在大家刚刚休息不久,那批魔族人又开始了进攻,
“这些该死的家伙,难道目的就是让我们不能好好休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魔族也未免太聪明了。”林峰咒骂一声,当即便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