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看着时间流逝回来,恍如一梦春秋,张无风心中有着无尽的感慨。
逝去的,清醒的,挽留的,沉默的。
那些过去,总是让他感慨和失落,而如今,这些失落,却荡然无存。
有时候,明白了很多东西,对于命运,他也就不会再去表现什么,一个平凡的人,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张无风知道,只是他也明白,成为一个名人的可能姓,几乎为零,因为和他了解的后面的那些事情来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又如何能去判断?
张无风修炼了天空之城音乐,他知道他开了天眼,虽然说那个过程让他经历了整个人生,虽然说那段时间其实真实化的只有几个小时,但是经历了和不经历,是完全不同的。
晶体空间存在,里面还是可怜的一个狭小的空间,黑乎乎的,没有什么光晕存在。
似乎,一切,都需要重来,这些不是关键,关键是张无风知道,重来的过程,和曾经,绝对不会是相同的。
重来的人生,张无风只想找到苏茹,然后,对她一个人好,就够了。
孙家,他不想再去牵扯。
尝试着释放出晶力,张无风感受了一下只能呈现一个小范围辐射出去的晶力,不由无奈苦笑了一声,在地上找了半天,找了一只弱小的蚂蚁,他一脚将其踩得濒死,然后将其截肢,将还活着的那部分直接通过晶力席卷到眉心空间之中,随后,张无风沉下心来,不顾那吞噬复制优化的过程,而是默默的观想宇宙,开始修炼起形意十二形来。
晚上,彭厚芳回家后,张无风给妈妈做了饭,然后看了看妈妈彭厚芳的身体状态,微微皱眉。
“没有金针,没有钱,看来,还是得去挣点钱。”张无风想了想随即释然轻叹一声,回到了房间后,打开笔记本电脑,随后上网看了看情况,微微有些发呆。
他记得很清楚,曾经的这个时候,那些人的面貌是如何。
不过,这次他不是为了其他人,而是为了苏茹。
依然是那个场景,只是变化的有些不同了,因为他没有找熟人,所以别人也没有在群里谈论他。
虽然这个时候,杨晓兰依然在群里大放厥词,但是忽然间,张无风只是有些可怜她,却再没有半分眷恋。
“杨晓兰,虽然说你选择了你喜欢的,但是作为曾经的夫妻,我现在送你最后一段话,你信不信没关系,反正我是信的。
黄远升,他是一个瓢客,如果你已经和他上床了,那么你现在肯定染上了尖锐湿疣变种病毒,治疗这种病毒,需要花费很多钱……如果你还没有和他上床,你也可以旁敲侧击的了解一下,比如说你看看他随身u盘,里面应该有他自拍的姓爱视频,那什么毒龙钻冰火九重天之类的,都应该非常清晰。”
张无风传递了这些信息给杨晓兰的qq之后,就不再理会她,而是直接找上了苏茹。
“苏茹,你在深圳那边上班吗?”
“是啊,张无风,什么时候你记得我呢?”
“我想去看看你,你帮我出车费吧。”
“真的?”
“真的,不是开玩笑,想出去散散心,顺便去那边看看你。”
“你是不是……”
“没钱用,给我打一千来吧。”
“嗯,我给你凑两千,你来了打我电话,我去罗湖车站接你。”
“好的……”
……很快,苏茹打来了两千元钱,曾经的两千元钱的感动,现在依然持续。
和母亲彭厚芳说了下离开出门去散散心的消息后,彭厚芳微微点头,辛酸的同意了。
于是,打电话预定了第二天的火车票后,张无风随便整理了一套行装,连笔记本也没带,就准备离开这里了。
要赚钱,要赌石,其实不一定需要在武汉,不一定需要和孙家有牵扯。
而孙家,做珠宝生意,也不一定真能从玉石之中吸收能量,所谓梦中梦,到底总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东西,而如今,只是活生生的现实。
……靠在火车上的张无风,感受着窗外不时传来的寒风和不住后退的山岳,一时有些微微的茫然,一个强者,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也会陷入空洞和迷茫。
张无风一时陷入了沉思,窗外依然吹进来冷冷的风,火车依然轧着铁轨,发出沉重的“哐当、哐当”的声音。
“阿嚏!”旁边的一位很白皙的清秀女子忍不住这瑟瑟的带着傍晚寒意的风打了个喷嚏,用比较精美的餐巾纸擦了擦小巧的鼻子,看了看张无风,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没有说。对面的一对中年夫妻紧紧的靠着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靠在妇人的身上睡着,手搁在放满食品的小小桌台上,霸道的占据了近一半的位置,车厢里传来众人聊天的嘈杂声音和售货员推车叫卖的声音。
张无风被这个清晰的喷嚏声打断了思路,歉意的看了看旁边的那位姑娘,将火车的窗户向下拉了回来。
天色渐渐的暗淡了下来,女孩子喝了一会儿鲜橙多,再又吃了些饼干,见张无风只是有些淡漠的靠着坚硬的椅子,却没有吃任何的东西,不由得有些疑惑。
女孩子很腼腆的用手肘碰了碰张无风的左边的胳膊,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嗯……喂,吃些饼干吧。”
张无风微微诧异,意识到女孩子是在和自己说话,顿时为这女孩子腼腆的动作所感染,很是大方的拿了几块饼干吃了起来,并很客气的道:“谢谢。”
女孩子笑了笑道:“不用客气。”说完又从秀气的背包里拿了一瓶鲜橙多放在了张无风的面前,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张无风可以感觉到这个女孩子确实是出于一片好心。
张无风右手拿起那瓶饮料,双眼就那么直直的瞧着,直到这瓶饮料在张无风的注视下,里面的液体开始沸腾了起来的时候,张无风才有所察觉的放下了饮料。
张无风想了很多事,将之前的那些记忆整理了一番之后,心中有份松懈的感觉,既然有些有些事情并未发生,那么他其实可以阻止这些悲剧的发生的。他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好,虽然有着太多的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有着太多的黑暗和不公,但是并不能阻止他对于生命的热爱和追求。
张无风回过头,看着身边座位上的女孩子,忽然不自禁的笑了。大概是太晚的缘故吧,女孩子已经困了,那一尺见方的桌台上,早被大多的食物和霸道的孩子所掩盖,根本无法再放一个脑袋上去,而那女孩子,头就这么低在空中,然后慢慢下垂,显然是是累极了。
张无风到这个时候才仔细的打量起女孩子来,这个女孩子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六左右,身穿蓝绿色的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羊毛衫,她的秀发随着低下的头而搭在了两边的肩上,一根根的看来很是精神,身材整体看来也非常不错。
过了片刻,女孩子醒了过来,重新坐好后似乎很是不好意思,张无风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在女孩子醒来后有近五分钟才回过头来,将自己携带的几瓶饮料递了一瓶给她。
女孩子很是感激的接过,喝着喝着便和张无风聊了起来。
和女孩子聊天的时候,张无风借着车厢里面的白炽灯灯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女孩子的样貌。女孩子的面容比较的清秀,唯一给张无风的感觉便是她的脸很白,白到了几乎达到苍白的地步,整个面容十分的清秀,没有经过什么打扮,衣着很一般,但是很有气质,应该不是一般的家庭可以培养得出来的。
和女孩子聊了一会儿之后,张无风才知道这个女孩子名叫谢如芸。
谢如芸虽然和张无风只说了几句话,但是心思已经很细腻的张无风还是捕捉到了谢如芸的不开心,或者说是一种莫名的来自心底的忧郁。
张无风两眼紧紧的看着谢如芸,虽然这样有些不礼貌,但是他却也不顾这些了,他的感觉告诉他,这个女孩子身体有些隐疾。
在张无风锐利的目光下,谢如芸觉得自己似乎被看透了一般,一股无形的惧意顿时从心底升起,这时她想起了爸爸妈妈常说的外面的人人心险恶要注意什么的,一时间竟然十分的恐惧,便把求助的眼光看向了对面的那对夫妻,但是那两人便似什么也没有看见一般,也不理不睬,显是见识了张无风先前骇人的目光,不敢招惹。
谢如芸咬了咬牙,心道这个男孩子定然不会是那种人,定是自己胡思乱想了……这样不断给自己打气,谢如芸才没有大声叫喊出来,但是心中却还是十分的恐惧,那种被人看穿看透的感觉真的让她觉得太恐怖了,对方瞬间就像一个要吃人的凶猛残暴的野兽一般。
张无风的目光从谢如芸脸上一直扫到了她的胸前的位置,目光的穿透力似乎直接的透过了衣服和皮肉,看到了不少的游离的团体粗大的脉络血管一般,虽然只是这样的看的,但是实际上并不能真正的透视或者目光穿透,而只是一种辅助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