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廉问:“哦,我记得这个人,这个人还挺帅气的,一身名牌衣裳,好像还是巴宝莉的,结果被你踩到脚底下了。”
“哈哈,那是,那次咱们在兴海镇吃饭,他不是替人出面讲数吗?是他。”
“他有很多料爆?”魏廉问。
翟翠警惕的看着他:“有些东西是案件的机密,我不敢乱说。”
魏廉笑了:“对着我还保密啊?”
“保密工作是不分对象的。该保密得保密。不过,他的其他生活的事倒是可以说。”
“哦?”
翟翠看到服务员出去了,小声说:“他啊,可是个兴海镇名人,和兴海镇很多女人都由一手,哦,不是一手,是一腿。”
“很多?什么概念?”魏廉问。
“据他交代,和不少单位的干部的老婆有一腿。哦,和兴海镇的城管队的女队长都是长期一起出入的。”
魏廉笑了:“那是人家的自由只要不是强迫的,都不能入罪。只能道德谴责他们。”
“那倒是,而且,听说,很多女人还托人拿东西到看守所给他吃。”
魏廉点点头:“这些女人倒是有些义气,懂情义,不会转头看到人家倒霉了躲得远远的。”
翟翠怪的看着他:“你的思想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啊?这些人如此不要脸,你竟然还要赞她们懂情义?”
魏廉无奈的说:“我是这样想的想不到这个刁飞还有点福气啊!”
“福气你个头啊,你是不是也想像他一样到处去找人家老婆?”翟翠瞪着眼说。
“那里啊,你别动不动盖帽子。”
“魏廉同志,我觉得你很危险啊,这样下去,你是要犯错误的。”
“你怎么又说到我身去了?我算想,可是我敢吗?人家刁飞是社会的人,不怕人说。”
翟翠笑了:“看来,男人都一样啊!”
魏廉点点头:“有些东西都是一样的,人性的东西,不要想歪了好办了。”
“以后你能知道了,那个城管女队长的老公是镇委委员,办主任丁锻。你是男人,那你说他老婆与人私通,他会有什么感觉?”
“能怎么样?忍气吞声呗!”魏廉小声说。
翟翠说:“我告诉你,他可不是忍气吞声,好像还挺高兴的,据刁飞说,他老婆早把他给榨干了,他整天说:你到外面找一个人吧……哈哈。”
“哦,有可能哦。”魏廉想起雷晓珊,曾经也听雷晓珊说过,老公都怕她了,每天呆在书房不肯到卧室,等她睡着了才轻轻到床休息。强悍的女人也是有自己的苦恼啊!
“屁啊,他是看了刁飞老婆,据说经常四个人一起打牌吃饭的。”
魏廉摇摇头说:“那说明人家和睦相处吧,不要闹得鸡飞狗跳了,也是刁飞的本事。”
翟翠笑了:“你啊像这冬阴功汤,心里都很复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容下。”
“冬阴功汤?什么意思?”
“大杂烩呗!你以后一定很多女人的。”翟翠有些伤感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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