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开学季,没想到位置倒是挺空的……”林复随口说道。
“大华国三号特快动车可以直达艾德拉斯魔法学校,这一路上会经过很多国家,沿途会有许多修士和魔法师上车,这些车位都是有人坐的。”洛昭言解释说道。
“这你都知道,你也是第一次留学吧。”林复有些吃惊的说道。
“虽然是第一次留学,但是我出发前做了很多功课,尽可能了解多的风土人情,我看了《魔法师日报》这三年所有的期刊才知道的。《魔法师日报》是在欧罗巴地区的一种魔法师报纸,在魔法师中发行量很大,特点是在报纸上的图片是动态的。”洛昭言解释说道。
“厉害,简直是女诸葛啊!”林复佩服的说道。
洛昭言有些自豪的笑了笑……
海上动车飞速的行驶着,中途偶尔会停靠到站,有些一些修士或者魔法师上上下下的。
此时,有一个二十多岁,长着火焰般红发,又高又瘦,脸上有雀斑,穿着一件有些破旧长袍的男魔法师走了进来,灵力气息很弱,修为境界只有二级魔法学徒。他看了看他的车票,找到洛昭言对面的座位坐了下来。
他瞄了洛昭言几眼,显然是被洛昭言清丽可人的美貌所吸引,他注意到洛昭言不悦的目光后,又迅速将目光移至车窗外,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要休息一会。”洛昭言亲密的挽住林复的手臂,然后依靠在林复的肩膀上。林复也注意到对面那个魔法师的目光有些猥琐,所以没有把洛昭言推开,只是林复想到傅轻语还重伤昏迷,他自己就和洛昭言纠缠不清,林复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过了一会,又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魔法师,长着一张瘦瘦的疙瘩脸,黑黑的头发,亮蓝色的眼睛,戴着的圆框眼镜是用很多胶布粘在一块的,他的灵力气息很弱,修为境界达到了一级魔法学徒。
他坐着打量洛昭言好一会儿,忽然间,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便又急忙转身望着窗外……
此时动车已经行驶到欧罗巴大陆上,林复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田野,田野里还有成群的牛羊,动车飞速的疾驰着,乡野风光渐渐变得越来越荒凉,平整的田野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茂密的树林,境蜒的河流和深绿的山丘……
这时包厢门打开了,一位二十多岁,留着金色长发,一双炯炯有神的蓝色眼睛,身穿崭新的黑色艾德拉斯长袍的女魔法师走了进来,她的灵力气息要好一些,修为境界有一级魔法学徒。看了看手上的车票,坐到了林复左边的座位,靠近包厢门口。
女魔法师认出了旁边的林复是一年多前,在“大华国一号特快动车”上偶遇的男修士,当时两人还互相自我介绍并交流闲谈了很久……
“你是林复?”这位女魔法师对着林复微笑说道,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皓齿,只是在看到林复的头发和完全变的血红色的弗诛之后,有些迟疑,但是女魔法师还认得林复的外貌,所以还是和林复打了招呼。
洛昭言立即警觉的看着那个女魔法师,犹如老虎护食一般……
“丽莎娜?”林复也回想起了这位当初在“大华国一号特快动车”上偶遇的女魔法师。
“这位女魔法师叫丽莎娜,当初我出来的时候,在“大华国一号特快动车”上偶遇她了。”林复赶紧对洛昭言解释说道。
丽莎娜同为女人的直觉,立刻察觉到了洛昭言的护食本能,立即友好的解释说道:“我叫丽莎娜,我和林复当初在“大华国一号特快动车”上有过一面之缘。”
“我也是准备到艾德拉斯魔法学校大学部读书,我家人没有一个是魔法师,小时候当我接到录取通知的时候非常惊讶,当然,我也很开心,因为艾德拉斯魔法学校的小学部、中学部、高中部、大学部都是学习魔法的最好的学校,可惜我留级好几次。”丽莎娜微笑的说道。
“艾德拉斯魔法学校的小学部、中学部、高中部、大学部的校址都在不同地方,而且我今年也是好不容易才考上大学部的,很高兴认识你。”丽莎娜微笑的说道。
洛昭言这么一听就放心了一些,也微笑的说道:“我是林复的女朋友,我叫洛昭言,我们一起去艾德拉斯魔法学校大学部留学,那么以后看来是同学了,请多指教。”
林复听到洛昭言自称是他的女朋友,本想辩解,但想想这些都是外人,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
“林复,你是不是生病了,刚刚我差点没认出你,你不仅头发变白了,修为境界还降到了二级魔法学徒(二级炼气师)的水平,我记得你之前就已经达到了三级魔法师(三级修士)的境界了,灵力竟然衰退了这么多……”丽莎娜关切的问到。
“是啊,生了场大病,灵力衰退了很多,修为境界也下降了,哎……”林复假装说道。
此时,坐在对面的长着火焰般红发,又高又瘦,脸上有雀斑的男魔法师也笑嘻嘻的开口说道:“我叫菲利德·帕斯塔,我也是去艾德拉斯魔法学校大学部读书的,以后大家就都是同学了,请互相关照。我全家都是魔法师,我有五个哥哥都从艾德拉斯魔法学校大学部毕业了,我是家里第六个到艾德拉斯魔法学校大学部就读的。”
“那你家是魔法世家吧,真厉害!”丽莎娜有些羡慕的说道。
“不算是魔法世家吧,我家里没什么钱,你也许会说我有许多哥哥当榜样和奋斗的目标,但是我大哥和二哥毕业后都是在欧罗巴魔法师协会做底层的魔法师,我用的都是哥哥剩下的玩意,大哥的旧袍子,二哥不用的破魔棒,还有三哥不要的魔宠,一只恶心的臭老鼠,现在都变成我的了。”菲利德·帕斯塔说着,从破旧长袍里掏出一只胖乎乎的,睡着了的灰鼠,菲利德·帕斯塔的神奇看起来有些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