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俺看此事也简单,我等先虚与伪蛇,等进了密地里便直接做了他俩,然后平分密地里的资源,岂不妙哉。”犴仰颇为得意的说道。
还没等天蟒城督令奉贤张口说些什么,便听曾侯以怒声吼道:“你个匹夫,莫要瞎出馊主意,谁不知道你犴仰是没有家族,又没有宗室亲族的。
要真按照你说的做,那邪道贼人定会真屠了天蟒城,城中的居民以及我等的家眷亲族必死无疑。
你见利忘义我本不想管,可你这厮却拿天蟒城的居民和我等的亲人来押注,此事无需再说,我说什么也不可能答应。”
“我看你这老家伙是活够了吧?是我等的命重要,还是旁人的命重要,这也分不清。”犴仰恼怒的道。
奉贤见两人起了争执,则笑呵呵的说道:“诸位严重了~,两位说的都有道理。
只是目前摆在眼前的困境,关键在于我等要是胆敢违抗邪道贼人的话,该怎么处理,才是首要的问题,对不对?
我等既不想身死,也不想自己的亲人身死,不但如此,还不想失去了密地里的资源,不过在我看来,这些都是一码事儿。”
犴仰听罢不解的说道:“一码事?这~,俺倒是有些迷糊了。”
曾侯以也似是有些疑惑不解,与另外两位筑基一同注视着奉贤,想听听看,他是怎么个说法。
奉贤见众人皆是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也不紧张,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后,这才缓缓说道:“我们怕的是谁?”
“怕的是谁?
除了那个老匹夫,还能怕谁。”犴仰回道。
奉贤点点头道:“犴仰兄说的不错,我等确实是怕那位邪道贼人,只因我等皆斗不过他。
可邪道贼人却是心狠手辣之辈,所以他说的话,又会有几分的可信度?
真会照料我等的亲族吗?反正我是不信的。”
“那你这话是几个意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真够做作的。”犴仰说道。
奉贤听罢也不动怒,笑呵呵的瞥了一眼几人,随后说道:“所以我等压根就没得选择,犴仰虽然话说的比较糙,可话糙,理不糙,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
曾侯以听罢,眉头紧皱,手掌一会儿握成了拳头,一会儿又松开,如此反复数次,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而后说道:“不知奉兄有何高见,这里也没有外人,但说无妨。”
“还是曾兄明事理,那我便献丑了,我认为天蟒城与尔等的亲人家族是保不住了,不过~,至于密地里的资源嘛,可就由不得邪道贼人了。
因此,我认为我等应该答应了那邪道贼人,等进了密地以后,便出手直接消灭了那俩娃娃,这样邪道贼人的计划落空了,我等反倒有了谈判的筹码。
这样子,我等的亲人家族才会真正的安全,至于密地里的资源也不可能全部都给了那邪道贼人,待我等挑挑拣拣一番后,剩下的都给他又何妨?
不知诸位觉得我的计策如何?若是认同奉某所说的,我们便以茶代酒,干了杯中水,算作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