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并排睡在床上很外,那是夏天,你们什么都不盖,你的**微分,我看到你美丽的细柔的微微卷曲的毛……”
宫女轻轻求饶道:“求求你,乖儿子清清,别说了。”她的声音微微气喘,想来是情又动了。
寒清王爷不管她,自顾自说得痛快:“我实在忍不住了,让那丫头含住我的,那丫头大概是吓呆了,动都不会动,我边干着她,边想就这么扑过去,直接压在你身上。不过你突然爬起来,骑在父皇身上,我更加气愤了。”
宫女怜惜道:“呆儿子,那是我看到你了啊!”
寒清王爷惊奇道:“你说什么?”
宫女道:“我看到了你和那个宫女,吓了一跳,然后我看到你的那个……嘻嘻……我受不了了,只好,爬到你父皇身上摩擦。”
寒清王爷道:“那时候……”
宫女承认:“是啊!”
寒清王爷道:“那你还让我等了一年多。”
宫女道:“我,我们的身份……”
寒清王爷道:“什么狗屁身份,你不过比我大三岁,你进宫来的时候不过十三岁,却要天天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操!”
宫女轻轻地呻吟道:“我也还记得我们相好的那一次呢,那也是个夏天,我在睡觉。”
寒清王爷笑:“我开始是好好捶的,到后面,实在忍不住,想看看你的腿,我慢慢掀开你的睡裙,本来就想摸摸你的腿,可是我发现,你居然没穿内衣,事隔一年,我又一次看到了你的美丽的细柔的微微卷曲的毛,它们比你诚实,它们是潮湿的,发着润泽的光,它们在邀请我,品尝它们。”
宫女声音都在颤抖,轻轻地哑哑地:“你就真的开始品尝它们了……我只好继续装睡。”
寒清王爷道:“我其实知道你醒了,见人乐动,所以胆子很大,一会儿,就爬上身来狠狠地爱你!我记得还故意把你小嘴咬破了呢?”
宫女道:“我痛醒来,面对你,我无地自容。”
寒清王爷呵呵大笑,痛快之极道:“我记得,当时我大声对你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宫女道:“我怎么不记得,你当时好男人,你说:看着我,现在爱的人是寒清!叫,快叫,寒清!”
寒清王爷兴奋地,学着女声道:“结果,你呻,吟了一声,啊……亲亲儿子……”
宫女道:“自从那次后,我都不愿让你父皇碰我了。”
寒清王爷突然声音发抖道:“我们暗暗地好了这么多年,却没想到那一天,终于被父皇发现了……”
宫女也叹道:“如果不是那一次,现在大夏的皇帝一定是你。”
寒清王爷也叹了口气:“是啊!”
宫女道:“那天我们正在浴室里欢好,正好被他撞进来,你……”
“我没有办法!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杀他的!”寒清王爷突然发疯地叫了起来。
宫女急忙喝斥:“不要乱说话。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地走吧!”
两个人整理了衣裳,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宝儿仍坐在黑暗里,发着抖,消化着这个事实。在这个冬日的下午,她知道了一个天下最可怕最邪恶的事情。
皇宫中,到久是阴谋诡计,全是骇人听闻的事件。宝儿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却一下子长大了。
她突然明白了那个宫女是谁,她就是一直抱病不出的喜乐太妃,她怕自己认出她来,所以只要自己一进宫,她就会立刻生病,啊,想一想,自己在宫里的处境真是危险万分。
问世间情为何物?
这两个人也是为情所苦吗?
难道,情之一字,就是一种毒药,让人晕头转身的做尽呆事坏事还乐此不疲?像安安?像寒王爷?像喜乐太妃?这里多么恐怖的感觉!
如果是这样,她一辈子都不要长大,一辈子都不要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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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
宝儿躺在床上,她和寒桀少帝之间,隔着很高很高的锦被,互相看不见表情。
夜有点深了,宝儿仍然睡不着,只是这几天,她的心情一直很乱,先是安安,后是寒清王爷与喜乐太妃,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万马奔腾一样,理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她知道白天听到的话很严重很严重,她不知道这些话里什么内容是应该对寒桀少帝说,什么不应该说。
如果说盟主哥哥在就好了,可以和盟主哥哥要个主意。这件事实在是太严重了,她和沾衣姐姐说的勇气都没有。
她知道寒桀少帝的父皇,有可能是被喜乐太妃与寒清王爷杀掉的。这件事的邪恶之极,已经远远超出了宝儿能够想象与理解的范围。
寒桀少帝坐起来,对着她温柔地笑:“怎么了?小宝儿?”
宝儿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没睡啊?”
寒桀少帝笑,没说破。宝儿一睡着就翻江倒海地闹,这会子安安静静地,一听,就知道有事。他语多宠爱,含着笑:“小宝儿有心事了?”
小宝儿点点头,她有好多心事,都不知道怎么办?
“可以说给我听吗?”
宝儿又点头,转过脸来看寒桀少帝,她的眼神清澈,表情严肃:“我们上次在假山那里同,见到寒清王爷和那个宫女。今天我又看见他们了。”
寒桀少帝皱了皱眉道:“不是把让他带走她了吗?”
宝儿定定地看着寒桀少帝,轻轻地坚定的说:“她是带不走的。”
寒桀少帝看着宝儿不作声,不过他的脸色已经发白了。他,在害怕什么?
宝儿轻轻地说:“因为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宫女。而是太……
“不要说了!”寒桀少帝粗暴地打断了宝儿。
他用力一掀被子,下了床,站在那里对着空气喘息不止,像是极其愤怒一样,然后就一声不响地披衣离开了。
宝儿本来就一直觉得好害怕,被寒桀少帝这么一闹,更觉得今天发生的是一件极可怖的事,自已真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