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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予惜望着男子的侧颜,道:“为什么那人在你到过的地方便要进行一场大屠杀呢?”

这话也没有说错,按三七自己所言,他每每经过一个地方,那白衣人便会尾随而至,将所有人都全部杀害。

马儿慢慢地走着,上官云殇顿了顿道:“或许他和我有过节,又或者,想要栽赃陷害给我。哼,谁知道呢!”

听着男子轻快的口气,冷予惜笑了笑,道:“三七兄果然是实力过人,换成别人早就被吓着了,绝对不可能像你这般云淡风轻。”

“我只当你是在夸我了。”

听了冷予惜的陈述之后,上官云殇决定和她一起同行。若换作以前,他绝对不会再跟她有任何接触,但如今情况不容乐观,白衣人虎视眈眈,加上冷予惜又招惹了他,怕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唯有放在他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

看着渐渐明显的青瓦红砖,上官云殇调侃道:“你让我去你的故乡,就不怕把那白衣人招惹过去,害了你的家人吗?”

和三七相处了一下午,冷予惜发现这是一个极其有趣但又极其冷静的男人。

他说的每一句话,处处都透着他的用意。

冷予惜轻轻地看了他一眼,道:“谁说我要领你去我的故乡了!”

随后,女子伸出手臂,食指指着前面那处无人的空地,缓缓道:“我的意思是咱俩搭建一个小窝,请君入瓮,专门等他找上你。”

听了这话,上官云殇眉头微微一挑,道:“还能这样?怕是他是不会上当的。”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冷予惜打断:“三七兄,话先别说的太满,万一呢?”

女子的语气淡淡的,里面却透着一丝俏皮,给人一种她是在撒娇的感觉。

说完,女子策马扬鞭,向着目的地出发,不忘催促身后的人,。

“快点啊!三七兄!”

二人到达空地之后,凝眉深思了片刻后,冷予惜轻轻取下头上的发簪,在眼前画了几笔。

只见篱笆小院,竹屋小灶,桌椅板凳,床榻锦被,……

在她妙手下一笔而成,随即默念着口诀,“成。”

随着一阵耀眼的光飞过,在那片空地上横空出世一个小院 ,从外面望去,台阶小屋,摇窗香炉应有尽有。

一看就是个不染俗世,置身云外的清净小院。

身后传来男子清润的声音:“冷姑娘还有多少意外是我不知道的?”

牵着两匹马儿的男子慢慢从冷予惜身边走过,道:“我先去给马儿添个草料,都跑一天了。”

说着,捋着马头上的几缕鬃毛,大步向马棚走去。

看着男子渐渐远去的背影,冷予惜走到篱笆门前,轻轻推开两扇虚掩着的竹门,喃喃道:“是你吗?”

一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用了很大的力气,冷予惜才把它收回去。再一抬头,恢复了一副正常的表情。

她将院里的杂草拔掉,用湿布将院里的石桌和秋千全部都清理干净。然后看着东北角的一块空地,沉思良久,才指尖轻轻一点,十几只叽叽喳喳的母鸡在那圈子里走来走去。扑腾着翅膀,啄着毛儿。

等到上官云殇从后院出来,走到院子里,看到的就是冷予惜坐在秋千上,双手紧紧地抓着绳子,轻轻地晃悠着。

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圈里的母鸡们。

他不忍心打扰这幅安静的画面,于是悄悄地走到女子的身后,用手推着秋千。

前面忽然有人道:“你回来了?”

上官云殇闷闷地道:“嗯。”随后他的视线又看向那些花色各异的母鸡们,“如果只是住一天的话,何必要养这么多的鸡。”

冷予惜瞅着那些活泼开朗的鸡们互相追逐打闹 ,乐得眉开眼笑。

冲身后的上官云殇道:“放心,等我们走的时候,我会把它们也带走。”

上官云殇眉心一突突,他竖了竖耳朵,手轻轻地放在系着秋千的一条绳索上,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你开心就好。”

看着四周的安静,夕阳已经看不到了,东边升起了一轮皎月,圆圆的。

照耀着每一寸被黑暗笼罩着的大地。

上官云殇的眸子此刻却亮得如白昼,他将周围的风声水声都听进耳中。

感受到身后人一瞬间的紧绷。冷予惜放下双腿,虚虚地踩着地面,扭过头问:“可是那人来了?”

男子眸光闪了闪,失望地道:“并没有。”

视线触及到远方的一棵挺拔的白杨,对眼前的女子道:“你晚上要吃饭吗?”

冷予惜笑而不语:“你说呢?”

上官云殇的手微微蜷缩,半真半假道:“我估计以冷姑娘的实力,也不用吃饭。正好我也不用。”

说完,上官云殇松开了秋千,自顾地走向身后的一间小屋。

察觉到男子脚步声慢慢向远处走去,冷予惜猛地回头,大声道:“三七。”

男子的脚步一顿,拳头猛地握在一处,藏在深深的衣袖下面。

没有回头,但是却问道:“有事吗?”

闻言,坐在秋千上的女子一怔,笑着道:“我想说以后不要叫我姑娘了。”

隔着一段距离,冷予惜明显地看到男子的身影似乎一滞,随即恢复正常。

她又道:“叫我名字就好。予惜。”

女子的声音清脆婉转,回荡在耳边,久久不散。

也不知道男子有没有听到,她正打算走过去面对面地说,却听那边传来一声“好”。

黑色的夜幕遮住了远处的山山水水,也隐匿了藏在暗处的某人。

一袭白衣的男子蹲在树冠上的某一处,居高临下地看着小院里的安静。

许久,他才缓缓从树冠上一跃而下,沉稳的脚步迈向在高大树下系着的那一个秋千 缓缓抚摸上面光滑的木板。

嘴巴忽然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道:“没想到即使是换了个身份,跨越几万年的光阴,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这玩意儿。”

视线忽然看向那座昏暗的小屋,由茅草搭建,仿佛只要风儿轻轻一吹便会倒塌。但偏生很有一番家的味道。

白衣人轻轻拂袖,坐在了那秋千上,随着他的动作,秋千也跟着轻轻地摇晃。

屋中。

自那白衣人一进院子,上官云殇就发现了他的踪迹。他窝在被子里,耳朵认真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手指轻轻地按着床板。整个人作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只要他有下一步动作,他就立马冲出去。

另一间屋子里的冷予惜则是慢慢起身,拉过自己的衣服三两下穿在身上,然后朝着屋门的位置走去。

一步两步,眼看离那屋门越来越近。

这时,院子里突然响起一阵笑声,似是女人,但又不失男子的爽朗。

听得冷予惜心头一阵发麻。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砰一下踢开了那扇门。

正看到院子里,月光下,有一白衣男子长身玉立,正坐在她的秋千上,嘴角噙着笑意,伸出右手,朝着她招呼:“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迄今为止,冷予惜是第二次见这个人。

她语气冷冷地道:“谁跟你是朋友?”

听了这话,白衣人脸上的神情未变 ,仍旧维持着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样,摸着下巴道:“我和你早就认识了。只是你把我忘记了而已。”

说这话时,白衣人眼里竟有一丝落寞,好像是丢弃了什么心爱的东西。

上官云殇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他知道冷予惜已经出去了,但是听着两人的谈话,他的心里却是越来越不安。

冷予惜反驳道:“你胡说。”

白衣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冷予惜,笑着道:“对,就是这个模样,这个样子才是真正的你。我认识的就是这个样子的你,天真烂漫,对所有的一切都保持着最大的善意。”

看着秋千上的人万分笃定的模样,冷予惜的心里忽然有些虚空,她问:“那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同时也是另一间屋子里的人想要知道的。

上官云殇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白衣人的下一句话。

可是,很久,他都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传来。

一道破空而来的箭矢声打破了寂静。

上官云殇再也不能冷静下去,他一拍床板,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同时那木制的窗户也被他一脚踹烂。

木块横飞。

七零八落地砸到坚实的地面上。

落入眼帘的是,一道黑色的短箭插入他眼前的土地上,冷予惜站在另一间屋子的门前,与他遥遥相望。

看着女子从上到下没有一丝受伤的地方,上官云殇这才安下心来。

他目光冷冷地看向那个白衣人,质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白衣人先是看了看冷予惜,后又将视线移到了上官云殇的身上,突然来了一句:“这画面似曾相识,过了这么多年,二位还是有缘分的呢!”

这话一出,冷予惜和上官云殇二人皆是一副好奇,相互看了看彼此,没有说什么,将目光齐齐投向了秋千上的人。

冷予惜向前走了几步,姿态从容不迫,一面走,一面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我们又是什么熟人呢?”

白衣人笑了笑,道:“还能是什么人,答案不就在你心中嘛!”

闻言,冷予惜那张冷静的面容下有一丝动容,她在想莫非这人会什么读心术不成?

上官云殇不确定眼前这个白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但是再任由着他这么说下去,或许冷予惜的心会乱,对于他的身份也会存疑。

当下不再犹豫,直接开始进攻。

白色的光球朝着秋千的位置轰过去,白衣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轻轻一笑,对上官云殇道:“我说,你这可就不讲武德了?”

话音未落,白衣人便一跃而起,从秋千上快速升起,躲过了那白色的光球,只是那秋千可禁不住如此一击,哐的一声,碎成了八瓣,绳索被甩得老远。树枝也断了好几根,横七竖八地落下来,砸到地面上。

白衣人落在不远处的台阶上,挽了挽自己置于胸前的几缕碎发,语气轻柔地道:“不会是怕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所以想要将我灭口吧!”

说完,他还很夸张地捂住了嘴巴,仿佛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大秘密一般。

“你闭嘴!”

上官云殇的情绪被白衣人三言两语便挑拨起来,关键是,他确实有许多不能告诉冷予惜的。

“三七!”

这个时候,冷予惜从对面的台阶上跑了下来,一脸焦急地看着他,双手在他身后轻轻地拍着:“你别受他的话语影响。”

看着冷予惜那张小脸,明亮的眸光在眼前跳动着,上官云殇有些心虚,堪堪直起自己的腰板,双目看向白衣人,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即使上官云殇心里已经有了七七八八的猜想,但是一时还无法确定,最好是这人能亲口说出来。

白衣人望着对面的两道身影,摸了摸鼻翼,道:“一种被全世界讨厌 ,被所有人不容的东西。所以我要证明,我的存在是为了让所有虚伪的人都付出代价。”

冷予惜与上官云殇相互对视了一眼。

“你是瘟魔?”

上官云殇之前曾告诉冷予惜关于他查到的蛛丝马迹,也包括令越长老对他说过的那个故事。

像是没有料到一般,白衣人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兴趣,沉眉道:“哦,没想到你们还了解一点,是自己想起来的,还是别人告诉你们的?”

听了这话以后,白衣人的身份也就基本确定了,瘟魔。

那个上古时候,出现的令无数生灵惧怕的瘟魔。

问出这话以后,白衣人眼睛里也流露出一丝后悔。

随即又轻轻地拂了拂袖口 ,道:“看来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没错,我就是那个人,那个人就是我。”

既然已经被猜出来了,索性便大大方方承认。

扶着上官云殇的手微微颤抖,冷予惜听到这里后,心里大受震撼。

一个上古时候的瘟魔消失了这么久,再次降临人间,肯定不是好兆头。

突然白衣人诡异地冲着上官云殇一笑,道:“你不敢告诉她的事,要不要我来告诉她?”

这语气明显不是与他商量。

上官云殇黑眸一沉,没敢去看身边女子的脸,沉声喝道:“你闭嘴!”

白衣人可怜地望着陷入怀疑中的冷予惜,啧啧道:“你以为你身边的这个男子是谁?他就是……”

一把剑朝着白衣人所站的方向刺了过去,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若是被它刺中,必定当场毙命。但是白衣人身法诡谲,只微微偏头,那把剑便擦着他的侧脸插入了门上,入木三分。

白衣人的话似板上钉钉地说了出来。

“他就是你的好师傅,上官云殇。”

上官云殇的心咚地一声沉到了谷底,他低下脑袋,有意躲避着冷予惜的目光,双手青筋暴起,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但是,身旁的女子却没有露出惊讶之色,反而是沉着冷静地道:“那又如何?我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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