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舞女的简植,注意到徐仙姑用眼睛瞟自己。简植心说:小样儿,想看我猪哥脸是不?你可能不知道,另一世,我见过比这个还激烈的!
马天凤张着嘴、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女。李夫人已经脸色通红,只有贾米拉在正常吃饭。徐仙姑见简植没有激动忘形,凑过来在简植的耳边说:“你可以朝她扔一枚银币试试哦!”
简植露出微笑,随手掏出两枚船洋抛向舞台。船洋落地的声音清脆悦耳,乐者的鼓和琴转瞬激昂。女子腰胯摆动的频率明显上升,丰腴的肚皮在抖动中带着微颤。简植心里暗自感慨:另一世,那些瘦子跳的肚皮舞是什么玩意儿啊。这舞蹈必须是丰腴的女人跳才好看。白瞎了当时的门票钱!随手又掏出两枚船洋抛向舞台。
音乐不可能再快了,舞娘的胯也是。
舞娘抖着肚腹,慢慢的向简植移来。舞娘不只是额头见汗了,脖颈下的沟壑中也布满了汗珠。乐声激昂,徐仙姑在简植的耳后大声的喊:“她累了,你要不就让她结束,要不就花钱买下她!”简植自然不会买下一个舞女,挥手示意舞女退下。乐声停止,舞女弯腰行礼。正在这个时候,马天凤拍桌大喊:“买!买下这身衣服,我要学跳舞!”然后向简植扭了扭身体撒娇。
突然的拍桌大喊,让时间停顿了一下,贾米拉操着生硬的汉话说:“多一点钱,你可以连衣服带人都买下。就是太远了,不然,我让我爸爸送你几个舞娘。他有很多舞娘。”
购买舞娘,在这时候是平常事。只是在简植支付了银币后,店主表示简植只付了舞娘和舞衣的钱,不肯让舞娘穿着罩衣离去。简植怎肯让身着舞衣的女子跟在身后,气的把一枚船洋砸在店主的脑门上。店主笑着把船洋捡起。
所以,回船的队伍中增加了一个人。
登船后,稍事休息。换载完火油的船队离港,开始返回南洋。
波斯湾内海浪平稳。心思粗大的马天凤,第二天就忘了曾经买过一个舞娘。还是贾米拉公主拿出了随身衣物,让舞娘换下了罩袍。
立威就要立全套儿的。
第三天。船队途经阿巴斯港口时,简植特意询问了阿巴斯城主是否有利亚商会的消息。他们有没有意图报复。城主说直到现在,利亚商会音讯皆无。但是利亚商会的会长阿卜杜拉,是一个凶狠的角色。选择报复是应该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
简植给城主留下一封书信,通译在信里用阿拉伯语书写:
阿卜杜拉:
仇怨已结,是男人来淡马锡找我。不要伤及无辜。
日月商会。
离港时,徐仙姑拍着简植的肩膀说:是个汉子哦,比我更像海盗!
徐仙姑购货后也是要返回南洋,所以两支船队结伴而行。
离开霍尔木兹海峡的第三天,早晨。简植要出舱洗脸时,徐仙姑推门而入,身后拉着李夫人。
徐仙姑:“有事儿和你说,你等会出去!”
简植自无不可,坐回床上说:“咋了?啥事儿?”
徐仙姑:“听说,我妹妹回红旗帮要付赎金给你?合同上可没这条!”
简植:“这是另一个合同。”
徐仙姑恶声恶气:“听说你要一百万船洋?”
简植:“你认为她不值吗?”
徐仙姑语塞,半晌后说:“不是值不值的事儿。红旗帮给不起!”
简植:“可以欠账,利息三厘,有钱再还!”
气得徐仙姑推了简植一把:“那就更还不起啦!”然后坐在椅子上生气。
简植耸耸肩说:“我又没说还款期限,慢慢还呗。”
徐仙姑盯着简植看,又瞟了一下李夫人,说:“对,慢慢还吧。既然还不起,我妹妹还想朝你要一样东西。她不好意思说。”
简植:“什么东西?说说看。”
徐仙姑:“一个孩子。”
简植:“孩子?我也没有啊!”
气的徐仙姑猛捶简植的肩膀:“别装傻,我妹子看好你了,你就得给!”拽起身后的李夫人,把李夫人推倒在简植的床上。顺手除了李夫人的鞋和袜,继续说:“回程还有几天时间,趁这几天就把这事儿办了。你个男人别墨迹!我就在门口看着,快点儿!”转身拿起一把椅子,出了舱门。
李夫人坐在床上,面色通红,把脚往回收了收。最后索性抱膝入怀,把脸藏在膝盖上。简植注意到那双小脚。脚的肤色细腻白皙,脚跟窄窄的,精致玲珑。
简植:“嗯,那个,那个我有两个老婆……。不是,我是说我可以娶你呀,不用这样的。”
李夫人的脸埋在膝盖上,显得声音沉闷又飘渺:“我知道,但我不想嫁你。”
简植:“为什么?”
李夫人把脸转向床尾,看向简植挂在那里的一把唐刀,声音恢复了轻柔:“我是一个海盗。自从踏上海盗船那一刻起,我们女人就不能正常的嫁给普通人了。正常人会瞧不起我们。而海盗污秽,我又不愿嫁。”
简植:“你放心!我不是海盗,也不是正常人。”
李夫人扑哧笑出了声,却执拗的不肯把头转回来,看着那把唐刀继续说:“还有你的两个媳妇。我心思重,她们都不是我的对手。我不想搅乱你的生活,又不能忍受与她们共侍一夫。而海盗就应该浪迹天涯、刀头舔血。所以,我想帮你在直布罗陀海峡站住脚后,过我想过的生活。我现在的要求,是我能想到的,最快得到你的信任的方法。三人议会太耽误事儿了!”
简植:“三人议会可以取消,不过你的身边还是要有我的学生的。他们跟了我很多年,熟悉我的办事方法,了解我的做事意图。”
李夫人把头转了过来,却还是贴在膝盖上,闭着眼睛说:“成交。”
简植坐到床边,把李夫人抱到怀里,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说:“你是聪明的人,也是麻烦的人。”
李夫人:“对了,还有一个条件,你得免掉那一百万的欠款。”
简植:“你知道,我就没成心要过。”
李夫人把头塞在简植怀里,呜呜的说:“嗯,我知道,一直都知道。陈祖义的海图你都没要钱。”
简植的动作很温柔,呼吸越来越重。那腰身如缎似玉,双腿雪色修长。中间的小森林,修剪的整整齐齐,漆黑如墨泛着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