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
威尼斯的安东尼总督,最终还是拒绝了李夫人的要求。不同意李夫人优惠购买港口店铺和库房。
安东尼自恃威尼斯是地中海最繁荣的商业港口,无视日月商会船队带来的贸易额度。而在商业规模上,略逊于威尼斯的热那亚港口,则给予了李夫人热情的回应。给李夫人按照优惠的价格划拨了库房。在库区里,甚至还有一个小小楼房用作办公。紧挨着热那亚的比萨邦国,也伸出了橄榄枝,邀请李夫人入驻比萨的港口。但是比萨城邦的港口太小了,位置也不如热那亚。日月商会最终入驻了热那亚港口。
精美的瓷器,优质的丝绸、茶叶,和只比亚历山大港口高出百分之十的定价,让李夫人的库区,在短短的时间内就人如潮涌。跟随在李夫人身边的红旗帮的海盗,化身成库房管理者,雇佣港口劳工搬运货物。
一个月后,李夫人接到总督西蒙大人的晚宴邀请。一同赴宴的,还有共同管理城市的其余四大家族。
一身男装的徐仙姑,陪同李夫人一起出席晚宴。
李夫人身穿湛青色比甲,墨绿色马面裙。头上高盘发髻,斜插一支簪珠翠,在比甲的衣领外,佩戴了一串巨大、圆润的南洋珍珠。一身华贵的服饰,显得李夫人高贵又干练。
李夫人与一同治理城市的查尔斯家族、加百利家族、 杰罗姆家族、亚伯拉罕家族的管理人一一见礼。按照姓氏传统,亚伯拉罕家族应该具有阿拉伯血统。看来,热那亚城邦的住民还真是种族庞杂。同时,也证明了阿拉伯人在这个时代的强大。
所谓宴无好宴。在丰盛的晚宴上,李夫人碰到了麻烦事。
威尼斯和热那亚素有仇怨。加上李夫人东方船队的到来,互相间的仇视日益加剧。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夫人的红旗帮,已经有三百多弟兄混迹于热那亚港口。李夫人,已经被几大家族视为崛起的新贵。
是新贵,就要共同担当起热那亚城邦的保卫任务。
保卫城邦,在别的商人看来绝对是个大麻烦,但对李夫人未尝不是好事。只要参与了这样大规模的城防事件,就真正的具有了在这个城市的话语权。虽然远远不如旧有的五大家族,但保卫城市的功劳不能抹杀。共同保卫家园之后,市民也能欣然接受这个新到来的种族。
对于这个要求,李夫人面露难色的说,商会人手稀少,对城防很难起到作用,只能提供武器给士兵。对于这个结果,几大家族自然不会满意。话语中的指责之意渐渐加重。
李夫人微笑起身,在徐仙姑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对各家族管理人说:“可能大家对我能提供的武器不太了解。请总督大人安排一个宽大场地,我给大家演示一下我们的武器。”
总督府里自然有场地。在总督府的后花园,跟着李夫人随行保护的十名红旗帮成员,站在一旁。对面,放着一具骑士全身甲。红旗帮成员的手里,拿着的是可拆卸刺刀的前膛燧发枪。都是简植安排调配的精制枪。
李夫人挥了一下手。红旗帮成员分成两排,前排跪姿、后排直立。徐仙姑高喊:“瞄准。预备……放!”
十支燧发枪,几乎同时响起。击中铠甲时,连沉重的铠甲底座也没有支撑住,铠甲向后倒去。十名成员随后摘下腰间半米长的刺刀,插入枪口下方卡槽内。摆出刺杀姿势。黝黑的刀背,月光闪过银白的刃口,恶魔见到也要为之胆寒。
能作为家族管理人的,自然不会是等闲之辈。几大家族的管理人,大步走向红旗帮成员,西蒙总督在最后。家族管理人抓过燧发枪仔细观察,几乎同声发问:能提供多少这种武器?
李夫人低头说道:“此武器制造艰难,造价昂贵。小女子只能提供二百支。”
几大管理人和西蒙总督向客厅走去,李夫人跟在后面。还没到客厅,几个管理人已经交头接耳开始商议。客厅落座后,西蒙总督首先开口:“如果多提供两百支,费用由咱们六大家族共同承担,你看如何?”
李夫人心中一喜,这就是被同等对待了。‘六大家族’,是一个小成功。
李夫人喜,不形于色。继续面露难色的说:“总督大人吩咐,小女子怎敢不从。定当竭力向总会申请,拼着受总会责罚,也要达成总督先生的心愿。”
回程路上,李夫人和徐仙姑并肩走在前面。徐仙姑小声说:“一直以为妹妹智计为上,没想到这做事的软硬程度,也拿捏的稳准。今天,算是看到妹妹在软语轻柔中,翻手成云的本事了。什么时候,硬的坚实再让我看看?”话音未落,右手扫过李夫人胸前那小小的果实。
李夫人大囧。抓住徐仙姑的手小声说:“后面有人!”
回去后,徐仙姑当众宣布:随行兄弟护卫有功,表现优异。成立专职亲卫队,酬劳加一成,免搬运劳役,专职护卫李夫人。以后,凡用心维护商会利益者,皆有赏。
晚上,李夫人卧室。徐仙姑抱着枕头推门而入,说:“妹妹,今天一起睡可好?姐姐这些日子心神不定,好久没睡个踏实觉了。”
李夫人自无不可。两人上榻安眠,徐仙姑轻轻把李夫人抱在怀中。
几个呼吸后,李夫人小声叫道:“姐姐不可以!”
徐仙姑咬着李夫人的耳朵:“你叫吧。房门没插,有本事你叫破喉咙。”
李夫人软语相求:“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徐仙姑不管,手指的速度逐渐加快,李夫人气若游丝的说:“唔,唔…,先去把房门插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