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米拉跟在简植身边,也向着远处眺望。这些天,贾米拉一直跟在简植身边,一副想要碰触简植的身体,又不敢碰触的样子。贾米拉想把自己交给简植的意思很明显了,简植却还在看风景。马天凤在旁边嗤笑不已。
马天凤从椅子上站起来,拉住简植的胳膊。对贾米拉说:“跟我来!”回身钻入了自己的舱室。把简植按到自己的床上坐下,回身插上舱门。把贾米拉推到床前,一件一件的脱贾米拉的衣服。嘴里对简植说:“真看不惯你。跟了你这么长时间,你也不收了她。这孩子让她爹逼得都着急了,你看不出来?”贾米拉羞得满脸通红,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马天凤嘴里说的快,手上的动作可不快。继续说:“他爹为了稳固和你的关系,找她谈好几次话了,回来她不说,可我看得出来。孩子憋屈的不行,这事儿你让我们女人咋办?直接钻你被窝?你就是在装傻!”
把贾米拉推进简植的怀里,开始扒简植的长衫,说:“今天你就收了她,回去咱们就办婚礼。”
扒的简植只剩短裤了,简植心想:衣服我会脱呀,你现在还不走是几个意思啊?索性抬手把马天凤也扒光了扔上床。
舱室内的床比不得家里,十分狭小。马天凤只能倚着床边,抱着贾米拉看着简植施为。
晚饭是马天凤搬进舱室的。贾米拉羞得不肯抬头,简植一边逗贾米拉说话,一边拿起食物一口一口的喂她。马天凤看了一会儿,插起一块蟹肉说:“来,师娘也喂一口。”把肉塞进贾米拉的嘴里。
贾米拉把蟹肉咽下去,说:“你也是老师的学生,是我师姐,不是师娘。”
马天凤啪的拍了贾米拉屁股一下,说:“我先嫁的他,你后拜的师。我就是你师娘!来,再喂一块儿。”
贾米拉羞得把头藏进简植的怀里不肯出来,马天凤拍了贾米拉屁股一下,哈哈大笑。
简植带王阳离开地中海,一是对李夫人表示信任,彻底放权给她。二是想让王阳协助马天凤去日本。简植确实怀疑钱海的能力了。
马天凤做日本的女天皇是开玩笑。虽然日本在历史上确实出现过女天皇,可那只是政治上的短暂过渡。女性在日本的社会地位一直很低,天皇家的公主也不例外。不过即使当不上女天皇,马天凤去日本的想法也很坚决。这事在简植看来无关大局。一个很想当海盗的女人,去玩玩没关系。
简植在直布罗陀港口起航时,把长庆和足利义满留在了巨岩下牢房中,对钟福全的交代是:让他们活着,别让他们跑了。
船过好望角,马胜不在。
栈桥还是木头搭建的,可以看得出修缮的痕迹。栈桥在沙滩上,一节一节的修建出很远。这不是一个好港湾,水位太浅了。只是胜在离开了海水湍急的海域,海波平稳。
留守水手汇报说:除本商会船只外,已经接待过往船队十三支,共计一百九十余艘船,大小皆有。因为本地没有特产,船队都是以补给为主。港口最缺的是航海食品,罐头和朗姆酒最为欠缺。目前,十艘船只能满足三艘船的所需,不得已只能限量供应。
船到金矿海湾,马胜还是不在,马胜的东方白鹳号也不在。五名留守水手在海边的树林中搭建了小屋,充作海湾和金矿的通讯站点。从留守水手的口中得知,东方白鹳号运送金矿回了帕斯。马胜现在应该游荡在非洲的大草原上。
锡兰岛,芒果树港口。
石头建筑的码头已经七个了。这是个天然良港,码头很宽很短。码头很宽,能让货物的搬运更加顺畅。码头很短,说明海水很深,能让大型船只离岸更近,能缩短货物搬运时间。码头上吊架林立。如果不是这个港口的建设时间太短,绝不会比淡马锡港口差半点儿。
华夏征程号接近芒果树港口,李建德就接到了信息。等华夏征程号靠上码头时,李建德、赵士宗和吴越齐齐的站在码头上迎接。简植先和赵士宗、吴越见礼,等李建德行完弟子礼之后,说:“安保工作做得不错,我刚到港口你就知道了!”
李建德说:“学生不敢丝毫有忘老师的教诲!”
李建德想让简植先到锡兰分会的办公室休息,简植拒绝了。时间刚十点左右,简植想先看看港口建设。
李建德在旁边引路讲解,赵士宗和吴越跟在后面随行。简植认为赵士宗和吴越是客军头领,邀请两人一同前行,赵士宗和吴越却坚决不受。简植也不坚持,看来港口的情况有了一些细微变化。
港口的建设飞速,从里到外已经有了三层城墙。从最开始矮小的分会围墙,到最外侧的三丈高城墙,简植看出了李建德对分会的用心用力。
港口里,还有两个小型码头,李建德说是其他商会的私有码头。因为日月分会的码头装载货物速度快,收费又合理,所以他们的码头只能装卸自己的货物,规模越来越小。
午餐时间,简植邀请赵士宗和吴越共同用餐。两人欣然接受,只是酒过三巡后,两人坚决告辞。
餐桌上只剩简植和李建德两人了,简植问出了心中疑惑:“为什么他二人对你执属下礼?”
李建德这才细细道来:“老师上次走后,他二人的国主给他们发来旨意:非得到老师准许,不得离开锡兰。这个我汇报过,老师是知道的。”
简植点头,李建德继续说:“随后,他们国主的旨意越来越少,还分批的把士兵的家眷都送了过来。我猜是两位国主知道老师手下缺人,把他们送与了老师。随着锡兰岛的逐渐平定,他们也猜出了自己国主的想法。本来就不愿意回去,现在他们顺理成章的安顿了下来。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就对弟子执属下礼了。”
简植又点了点头,说:“现在岛内居民可还安定?”
李建德眼睛亮了,起身到窗边说:“请老师来看。那个小城堡就是维卡拉马巴胡国王住的地方。他的所有旨意,都是我看过之后才发出去。岛内的居民我从没打扰,还给他们减了税。靠海的渔村,我派工匠提高了他们补网修船的技术。随着港口的扩大,这里需要大量的人工。港口对前来打工的人,从不少钱欺辱。这些,他们都认为是他们国王的功劳。”
简植在李建德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什么,说:“哦,然后呢?”
李建德抱拳拱手:“我要废了这个国王,我要立国。请老师教我立国的办法,我要送给老师一个王国。”
听到李建德话,简植大笑:“建德有此心,为师足矣!不过王国你立,国王你当,我不要。”
李建德:“为什么?”
简植想了想:“自古以来,国,便在破与立之间。破国与立国不断的循环往复,我不想陷入其中。此间道理,我也不甚了了。以后我弄明白了再与你说。”
李建德:“那国如何立?”
简植看着李建德,沉吟了一会,说:“这个时代,命令与征服罢了。命令你的属下,去征服敌对的人。疆土定下,然后理顺人心,达到长治久安的心理需求。”
李建德怔怔的看着简植,说:“学生需要理解一下。”
简植:“慢慢琢磨吧,老师也不是很清楚。只要你不忘了自己是明人,不忘了是商会的人,有些事情自己去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