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在宗门内的名声一落千丈,众叛亲离。
好歹也是伪女主,身上的气运与真正的气运之子不相上下,即使杀了人成了魔,身上的气运也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耗尽的,凭借着身上的气运,成功从宗门逃了出来。
每每与人委身辗转时,她心中对云木的恨意也一点一点的叠加——
叶琳比之同龄人都是佼佼者,而作为叶琳的师兄云木,眼睁睁看着师妹越来越厉害,而原本的废材殷寻竟然有了金丹修士的境界,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旁人看他的视线有多抓心窝,他不想成为一个废人。
所以,他决定找叶琳双修。
叶琳的境界也已是金丹期,如果和叶琳双修,两个人境界提升也会越来越快。
叶琳对谁都温柔得很,颇有一种中央空调的走向,不过这都是伪装出来的表象,最大的想法就是利用,因此听到云木的提议后,叶琳面上看不出什么,柔声婉拒了。
云木心中怨怼之意越发的盛,明面上没有生气,依旧是那么爱护师弟师妹的典范师兄样,逮着机会就给叶琳下了药,有了药效当做催化剂,叶琳理智可就弱了不少,半推半就就从了,在交合之后,叶琳便发现身体里充满了力量,而那力量便是从云木身上来的,肉眼可见的,云木在她身上,变得毫无血色。
云木自然也察觉到了,当即就抽身离开,看向叶琳只觉得她是一个怪物,脑海里产生的这个念头不断地放大,胸腔跳跃着激动的因子——
“叶琳,你修的是旁门左道!”
他要把这个事情告诉掌门和长老。
他举报有功,掌门他们一定会重视自己的。
叶琳心中一凛,顾不得身上衣服微敛,委委屈屈的开口,“云师兄,你要去哪里?”
云木双眸无神,却又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迟缓的转身看向叶琳,嘴里念念有词,“我要去告诉掌门,我要让他们知道你和殷寻一样,都是怪物!”
叶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你说我是怪物?”
“难道不是吗!”云木掷地有声的大声喊道,“你就是怪物,不然我身上的血肉为什么在和你交合之后就干枯了这么多!”
“我现在就要去告诉掌门他们!”云木末了大吼一声,像是在为自己加油打气。
叶琳脸上的泫然欲泣消失,眼眸危险的眯起,盯着云木的衣衫不整的背影,身形微动,佩剑插进云木身体里。
云木激动着往外走,心中的喜悦之意不断地放大,直到腹部传来痛意,红色的血液浸出来染红了白色里衣,理智这才渐渐回笼。
叶琳附身靠近云木,呼吸吐露在云木耳边,“云师兄你不是喜欢我吗?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去告诉掌门他们呢?”
身上凉意袭来,云木只觉得耳畔放着冰冷的毒蛇,正威胁着他的性命,随时都能被她咔嚓掉。
云木哆哆嗦嗦的开口,“叶师妹,我当然喜欢你啊,我只是……”
噗嗤——
叶琳利落的拔出了剑,嘴角勾着讥讽的弧度,“你的喜欢太恶心了。”
叶琳冷漠的看着云木的身体在她面前滑倒于地上,耳畔突然就想起那日听到的对话——
“魔一般吃什么啊?”
“人吧?”
“太可怕了,之前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殷寻是魔族的,我这颗心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谁说不是呢!”
……
叶琳勾着唇角,殷寻啊……
本来情况都能和她想的那样走,结果没想到殷寻竟然早就离开宗门了。
这完全就不在她的意料之内。
好在掌门一时间也找不出凶手,叶琳也幸免于事,可不曾想到的是,有些欲望一旦激发了,就怎么也控制不住,在三次作案后,竟然露馅了。
全学院都知道了她是一个低阶的魔,就连她的掌门师父也是满脸的失望让人将她关进了地牢封印。
叶琳逃了出来,为了增强自己的实力,才有了俗世界各个城池内,不断有人失踪的事情。
-
伪女主死了,威胁原主师父清虚子的人也就没有了。
黎寻如今的重心便是放在神族和魔族两族之间,魔主突破封印是迟早的事情,但,决不能让魔族重走上一世的老路。
上一世,原主被魔刹炼化为己有,导致生灵涂炭,积了不少人族对魔族的怨气,如今大不一样。
但,这仅仅也是一个神族消灭魔族的导火索罢了。
为了位面持续性发展,黎寻正在努力的修炼!!
准备到时候,打开位面桎梏,如此才能到达神族,然后!
玉衡坐在一旁,眼神幽怨,黎寻已经很久没有搭理他了,明明他就可以帮忙打开神族的通道,可是黎寻一点也不领情。
哦,旁边还有一个觊觎着黎寻的人。
若不是怕扰了黎寻修炼,玉衡很想将人抓起来好好地揍一顿,告诉他,殷寻是他的!!
烛清依旧是一身红衣,一举一动的美得像是一幅画,脸庞是惊心动魄的美。
烛清卧躺在一旁,白皙修长的指尖捏着酒壶,眼神散漫的落在玉衡身上,似是挑衅。
两百年后。
烛清终于找齐打开封印所需要的东西,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打开了魔主的封印。
魔域内,刹那间,魔气滋长了一倍不止。
所有子民都感受到了身上源源不断的力量传来。
黎寻看着挣脱掉枷锁从封印走出来的魔,魔主长得俊朗,即使过了一千多年,依旧保持着那副俊朗的风姿,眉眼间看上去和原主有着几分相似。
魔主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站在原地闭上了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飞身来到烛清面前,打量着烛清,略有些迟疑的开口,“烛清?清儿?”
“义父,是我!”烛清神色喜悦,连忙将黎寻扯了过去,“义父,你看看这是谁?”
魔主这才好似看见了黎寻一样,看向黎寻,只见,眼前这小女娃给自己的感觉很微妙,魔主也不确定自己所想的是不是真的,转而问烛清,“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