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长得好看又能怎么样!!
黎寻现在只想弄死这男的,居然用手捏她的下巴。
黎寻手上不得空,不能画符也不能捏诀,“白棋。”
终于等到这一天的白棋来不及流下感动的泪水,快速的发出攻击。
男人瞬间就像被电了一样,被迫松开黎寻,站在黎寻一步开外,狭长的桃花眼弥漫着浓厚的兴趣,他刚才竟然感觉到一阵电波袭来,身体都被电得发麻。
不等男人彻底笑了,他就发现自己特么的动不了了。
不论男人怎么挣扎,特么的他就是动不了。
黎寻抬手做了个假动作,彼时,她手上拿着一把缩小版的尘嚣,阴恻恻的朝男人靠近,“不枉你走这一遭?那不然让你有来无回岂不是更好。”
黎寻这次没有刻意伪装自己的声线,显然,这个人知道自己是个女人。
噗嗤——
冰冷的小刀刺进了男人的心脏,弥漫出来的血液湿透了男人胸前的衣服。
黎寻慢慢的将剑柄转了一圈,男人嘴里溢出闷哼声来。
男人被迫承受着着这一切,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特么的就是一个恶魔,明明脸上带着三分笑,手上的动作却是残忍得很!
黎寻撑着最后一点力气,画了一个湮尸符,打向男人,顷刻间,男人的身体化为了齑粉。
“白棋,置换画面。”黎寻漠然的看着这人从自己面前消失,冷声吩咐。
黎寻之前吸了不少的药物,此刻身体隐隐发软,无端的热意从四肢百骸滋长出来。
等到黎寻离开后,一个人从暗处走了出来,望着黎寻之前所站的地方,若有所思。
走廊昏黄的灯光打落在他亚麻棕的短发上,添了几分朦胧之色。
二楼包厢里。
秦涩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茶几上的平板上实时播放着画面,看见黎寻被男人制服了,秦涩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一次,黎寻跑不了了。
秦涩故意让那个男人身上戴了针孔摄像头,只有自己亲眼见到黎寻没了反手的能力,她才能彻底的安心。
她能够清楚地看到黎寻脸上冒出细密的汗液来,很明显,男人下药成功了,结果没过一会儿,事情陡然反转,这个男人竟然松开了黎寻。
秦涩面色大变,难道这个人不想要钱和离开Z国的机会了么?
秦涩非常不爽,拿起桌上的手机,准备叫另外片一批人,忽然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她看见屏幕中,黎寻抬手化了什么,然后就彻底看不见黎寻了。
秦涩面色古怪,立马打开门出去,从那包厢里跑出去,等到了之后,却只看见了班上新转来的转学生,而那个转学生视线所在之处,有一大堆的白色粉末,秦涩不知道那些粉末是什么,但直觉告诉秦涩,不是什么好的东西。
“你看见了对不对?”秦涩看向修孑,出声说道,神色十分的笃定。
修孑慢慢的转身看向秦涩,视线漠然的从她身上划过,然后,收回视线,垂下眼睑准备离开。
秦涩直觉修孑一定是看见了,跑过去伸手拦住他,盯着修孑少年感精致的面容,微微眯眼,“你肯定看见了,你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秦涩迫切的想要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南浔刚才那奇怪的动作,直觉告诉她,一定要知道,以至于,让秦涩忘记了修孑是怎样一个可怕的存在。
修孑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人已经从自己面前拍飞了。
修孑可没有半点不打女人的觉悟,碍着自己的事儿了,打就是了。
秦涩被迫吧唧在墙壁上,心里一阵耻辱感涌了上来,这个人竟然敢这样对她,她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秦涩气得要死,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神狠狠的瞪着修孑。
黎寻脑阔里快要一团浆糊,还是撑着到了后面的休息室,幸好休息室里面有人,“E有解药吗?”
E看见黎寻这幅虚弱的样子,一眼就知道黎寻是中药了,连忙站起来将人扶到椅子上坐好,面色无奈,“这玩意儿那里会有解药,要不就扛过去,要不就找个人。”
E嘿嘿一笑,“要不你在这儿等着吧,我去给你找个妞来,保证漂漂亮亮。”
说着,E就关上门出去了。
黎寻想要出声都来不及。
黎寻一阵无语,要个鬼的妞啊,要男人男人!哎不对,我特么要解药!!
这些人一点儿也不靠谱。
黎寻站起身来,准备将休息室反锁了,咔哒一声,就听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来。
黎寻下意识的看过去,就看见了纪凌??
纪凌哈哈一笑,摆明了就是逮着机会来嘲笑她,“南浔你个弱鸡,在夜不归上班,自己还能中招,你是要笑死我帮我节省饭钱嘛??”
黎寻皱了皱眉,嗓子有些干,特么的为什么这个蠢货来了,关键是他是个男人啊。
“你来干嘛。”黎寻声音低哑,像是磨出来一样。
“修孑说他在这里看见你了,情况不怎么好,我想着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让我打不过的人,怎么说也不能让人给轻易糟蹋了呀。”纪凌满脸的嫌弃。
他都诧异,本来今晚是不准备来夜不归的,结果,修孑打电话说要来,两个人就来了,来了之后,修孑这下子竟然不见了,刚才接到他电话说是看见南浔了,而且好像还中药了。
天知道自己为什么听见南浔中药的时候,一颗心都给提到嗓子眼来了,这不,急吼吼的从六楼跑了下来。
果然在这个休息室里见到了中药的南浔。
纪凌走过去,揽住黎寻的肩膀,“走吧,我送你去医院。”
黎寻咬了咬牙,挣脱开人,“不需要,我就待在这里。”
顿时,纪少爷明明白白的被人嫌弃了。
纪凌面上一沉,“难道你真的想和陌生女人共度春宵?”
若有若无的荷尔蒙气息逼近,黎寻只觉得心痒难耐,心里骂了一句,“对。”
纪凌神色复杂的盯着黎寻,默了默,半响恨铁不成钢的开口,“南浔,我看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