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想了想后告诉杨天龙,当然是关系很铁的了,只不过那家伙家里穷,退伍没几年便出来当了雇佣兵。
“那你跟他联系一下,我们需要他的帮助。”杨天龙想了想后说道。
瓦西里点点头,“我会跟他联系的,包括我们在索马里的武器装备。”
见着瓦西里想事情很全面,杨天龙也是不由得点了点头,接着他问道,“老伙计,你觉得我们大概多少人去摩加迪沙比较好?”
瓦西里想了想,“其实人并不在多,我的建议是我的战友们只去亚历山大、安德烈、阿金费耶夫,汉克就让他留在布尼亚,多克跟华夏阳都可以去,另外我们再带三个民兵,他们的肤色可以很好地与当地人融为一体。”
“你的意思十个人就够了?”杨天龙不由得说道。
瓦西里点点头,“是的,十个人就够了。”
“可是刘正阳我不太想让他去。”杨天龙告诉瓦西里,“刘胜利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那没关系,我们少一个也无所谓,只不过我见着那家伙确实机灵,所以这才想着带上他。”
“以后再带他吧。”杨天龙笑了笑,“咱们明天就回金沙萨,在那里办好去索马里的护照,然后去索马里。”
瓦西里点点头,“没问题,我到时候跟我那战友联系一下,让他继续在摩加迪沙帮我们打探。”
跟着瓦西里聊了好一会儿,他们并没有对狮子头在摩加迪沙到底干什么而去臆想。
一切只有到了摩加迪沙之后才能知道。
为了能在索马里找到狮子头,杨天龙连夜把猛雕也调到了摩加迪沙,让它在那里监视着那里有没有狮子头这个家伙。
……
回到金沙萨后,只有贝伦与汉莎乘坐晚上的航班回到了布尼亚,他们几个全部都没有回去。
阿金费耶夫、安德烈带着三个黑人民兵也在第一时间到了金沙萨与他们汇合。
在移民局那里,等待着护照办理的人排成了长队,按照当地工作人员的办事效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办成。
“嘿,伙计,我们能插个队吗?”亚历山大看着一个白人问道。
那白人摇摇头,“当然不能。”
“是吗?”亚历山大边说边活动了一下拳脚。
这白人一见状,赶紧让亚历山大插了进来。
“不好意思,伙计。”杨天龙微微一笑拍了拍那白人的肩膀。
见着一群白人对一个黄种人一脸的尊崇后,这白人一脸的纳闷,看不出这个黄种人地位还挺牛逼的啊。
趁着杨天龙不注意,这家伙掏出手机,给着杨天龙偷偷拍了一张侧门照。
发推特?他当然不会这么无聊了。
至于他想干什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总之是不会把偷拍的照片发到推特上的。
移民局的官员一见着如此多的人要去索马里之后,不由得有些不耐烦了,态度也变得相当蛮横起来,“你们等等,我出去上个厕所。”
“嘿,伙计,给你纸。”亚历山大笑着将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那家伙一愣,见着信封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瞅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信封,他拿起来随意一瞟,接着一颗心不由得砰砰直跳起来。
果然是钞票,而且还特么是美钞。
“我待会去再去吧。”那家伙随口给了自己一个看起来合理的解释后便又坐了下来。
没有了各种刁难,很快,他们去索马里的护照就已经备好案了。
不出意外的话,两天之内他们就能拿到护照。
而索马里属于落地签,因此杨天龙他们倒也不着急。
家里的别墅是不够住的,杨天龙此番在金沙萨也不愿意打扰太多的人,只是在利用护照还在审核的时间,与李为民见了一面。
当李为民知道杨天龙再一次不声不响来到金沙萨的时候,不由得吃了一惊。
与着李为民见面的地方没有在他的公司,而是选择在了杨天龙居住的酒店。
李为民只带了老邓跟一个司机。
李为民告诉杨天龙,训练基地再过几天就可以投入使用了,到时候他们就可以把民兵训练放在那里了。
李为民希望在训练基地投入使用的时候,杨天龙能够也到现场来,毕竟这回的训练主要还是以他的特种兵班底为主。
“能赶上我尽量来,不过我这两天要去索马里的首都摩加迪沙一趟。”杨天龙告诉李为民。
李为民一愣,连忙问他去摩加迪沙干什么。
“办点事情。”杨天龙笑了笑道。
“那老弟在摩加迪沙可得注意了,索马里那里很乱的。”李为民一脸认真道。
“所以我这回把我的骨干力量都带上了。”杨天龙开着玩笑道。
“不过还是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听说那里不仅有海盗,而且还有反政府武装,海盗也很是猖獗。”
“我们只是悄悄去办事,应该不会引起当地反政府武装跟海盗的注意。”杨天龙说道。
先前他们也是分析过去摩加迪沙的危险指数,也将海盗与反政府武装考虑在里面,因此在做计划的时候也是很详细,让着瓦西里的战友帮忙准备了他们在摩加迪沙所需的武器装备。
“祝你们好运,等你们回来,咱们去收拾骷髅党的事业也将开始。”李为民笑了笑。
“最近福庆帮还算平稳吧?”杨天龙转移了话题。
李为民点点头,“还算平稳,只不过最近徐洪江收了一个叫做熊子豪的马仔有些猖狂,那家伙做事情有些心狠手辣,据说还是国内的一个富二代,我就纳闷了,一个好好的富二代不做,偏僻跑到这金沙萨来混社会,你说他为了什么?图的是什么?”
一见李为民将话题提到了熊子豪身上,喝了一口茶水后,杨天龙将他与熊子豪的故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李为民听完后也是不由得一脸大吃一惊,顿了顿之后,他告诉杨天龙,一定要注意这个家伙。
“为什么?”嘴里蹦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杨天龙心中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有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