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血!流血了!格格您的手流血了!”纤巧又惊叫了起来。
众人脸色一变,均有些谴责看了沐瑾一眼。
心说这得多霸道啊,撞人撞得这样厉害。
淮山愣了愣,他一出手便察觉是个没有武功的普通女子,立刻便收了几分劲道,只是把人拍出去而已,怎么可能手会流血?
他正要开口解释,沐瑾偏头冲他使了个眼色制止了。
淮山是自己的奴才,他维护自己的话只会被人当成主动替主子背锅,没人会信的,倒不如不说,省点儿力气。
众人都急了起来,忙叫人扶着玉惜进屋,又叫人去找大夫。
四福晋更气,责备沐瑾:“沐氏,你这也太——,这到底怎么回事!”
八福晋冷笑:“还能怎么回事?左右不过是有人蛮横霸道故意欺负人罢了!哦,想来也是有原因的,我竟差点儿忘了,沐侧福晋手底下那个叫秋葵的,据传乃是玉格格同父异母的妹妹,沐侧福晋怕不是为自个的奴才出气吧?”
七福晋忍不住笑道:“瞧八弟妹说的!秋葵跟钮钴禄氏毫无关系,更无冤仇,什么出气不出气更谈不上,八弟妹这话有些强词夺理了吧?外头天黑,走路不看路一时撞上摔着擦破点儿皮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吧?哎三嫂,我可没别的意思,就是就事论事!”
三福晋勉强笑笑,脸色有些不好看,十分过意不去的道:“旁的也罢了,只是,今儿是十弟与十弟妹大婚的大好日子,这见了血......到底是、到底是......”
三福晋难以出口,八福晋却“心直口快”,不假思索接话:“到底是不吉利!”
说着她又冷笑道:“我说沐侧福晋,亏得十弟妹对你那么好呢,一心一意抬举你,你却给人这样霉头触!明知今儿是她好日子,却如此行事,哼!”
沐瑾:“八福晋这是挑拨?”
“你说什么!”八福晋大怒。
沐瑾理都不理自家福晋,盯着八福晋:“不然何必如此?小小一件事非要上纲上线的拔高?要我说,玉格格大晚上的,一个人在十爷府中走动总是不太好吧?身边丫头也不带一个,光线又不好,那么冷不丁的急匆匆从旁小道上冲出来,吓了我一跳,我身边人还当是什么呢,这才将她推了一把。”
“这倒好,她这一摔跤呢,丫头倒是跑出来大呼小叫的搀扶了,也不知之前又做什么去了!但凡小心点儿跟紧了伺候着,能发生这等事吗?这怎么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就算我有错,那也是大家彼此一半一半!难不成谁摔跤谁破皮谁有理了?”
七福晋“扑哧”笑出声,笑着道:“小四嫂说的,倒也在理。哎三嫂,我没别的意思,真的就是就事论事啊,三嫂您可千万别怪我。”
按说三福晋贤名虽不如四福晋,但也是宫里宫外有名的,大家都夸她和气。
可是偏偏,七福晋曾经无意中得罪过她,然后被她不动声色得坑了一把坑的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