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妹,她是胡说,我好好的,打听你、做什么!”钮钴禄氏怒火万丈,企图向沐瑾解释,快抓狂了。
直到这时候,她仍然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这舒舒觉罗氏到底发的什么疯?为什么要这么冲着自己来!
她隐隐约约明白自己多半是被人算计了,但原因何在,她不知道。
沐瑾凉凉瞟了钮钴禄氏一眼,挑眉淡淡道:“是吗?这么说,是十四小弟妹有意挑拨咯?”
“小四嫂,我可冤枉啊,”舒舒觉罗氏哽咽道:“我们爷同四爷那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呀,四爷素来对我们爷多有照看,小四嫂又是个极好的人,我一向来便很愿意同小四嫂亲近,您可千万别听有心人挑拨!有的人狼子野心、心怀叵测,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我自然知道你跟我亲近,怎么会怀疑你呢?快别哭了,瞧瞧这么一个美人,怎么哭成了这样!”沐瑾连忙安慰。
“多谢小四嫂,亏得小四嫂您是个明白人!”舒舒觉罗氏眼泪汪汪,感激的看向沐瑾。
钮钴禄氏简直要疯了,气急败坏:“沐氏,你想想,我、我好好的,打听你做什么!”
沐瑾冷笑,睨了她一眼:“那我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钮钴禄氏:“......”
“总之我没有!”钮钴禄氏恨不得一巴掌抽飞舒舒觉罗氏:“十四小弟妹,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么冤枉我!我似乎没有得罪过你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舒舒觉罗氏:“小四嫂倒是得罪过你呢,你打听她的事儿,又有什么好稀奇的?可我真不知道,我好好的,为何要窥探她人之事?况且,我们爷同四爷那是同胞兄弟,我自然更不可能会胡乱做什么对小四嫂不利的事儿!”
“我哪里想得到、哪里想得到,你会因为这个不快,便要存心给我教训。小三嫂,我本以为你是个贤良的,真正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你!”钮钴禄氏脑门一阵一阵发晕,是真的快要叫舒舒觉罗氏给气死,心里在疯狂的打小人,却根本拿舒舒觉罗氏没办法。
她一向来从容,别管遇到什么事儿都能从容微笑、淡定应对,从未出现过纰漏。
不想今儿竟是阴沟里翻了船,竟叫舒舒觉罗氏这光会哭的没脑子女人给坑了。
简直要怄得人吐血!
舒舒觉罗氏越发得意,总而言之,将哭哭啼啼、拉扯攀咬告状这一套发挥得淋漓尽致,钮钴禄氏叫她给气的暴跳如雷、百口莫辩,众人无不目瞪口呆。
这边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太子爷和众位阿哥们在另一处喝茶聊天儿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不,一股脑儿的都过来了。
钮钴禄氏心中发凉,几乎要疯了。
她有种预感,这一向来自己精心维护的人设似乎要......维护不住了!
还不等她从纷乱如麻的思绪中理出个头绪来,舒舒觉罗氏凄绝的哭叫着“主子爷!”扶着莲花的手臂踉踉跄跄朝十四爷扑了过去,身体摇摇欲坠,握着十四爷的手臂,哭的那叫一个委屈、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