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碰到了也正要回去的十四福晋,两人便一道儿说笑着走。
却不知舒舒觉罗氏和芙玉两个,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吵了起来,剑拔弩张,吵得还颇为激烈。
好些人在围着看热闹,有人劝,也有人指指点点笑话的。
这两人却都是既任性好面子不肯退让又愚蠢的,你一言我一句的哪里肯听劝?吵得越发激烈。
十四福晋见状不由大怒,又气又急,脸上羞愤涨红。
芙玉如何她管不着,但舒舒觉罗氏这样,岂不是丢她的脸、丢十四爷的脸?
“舒舒觉罗氏,够了!”十四福晋冷喝着上前,冷冷道:“舒舒觉罗氏,还不住口。”
十四福晋是不愿意丢脸丢到这金山寺来,她不好叫芙玉住口,当然只好管束舒舒觉罗氏。
可是,舒舒觉罗氏哪里肯?
舒舒觉罗氏也是要面子的啊,且因为十四爷冷落她,本就心里对十四福晋存着怨愤,这会儿十四福晋一开口叫喝自己,更认定十四福晋是故意当众给自己没脸,哪里受得住?
舒舒觉罗氏泪光盈盈,忿然道:“福晋您可得讲讲道理,这并不是妾身的错,是乌拉那拉氏太不跋扈霸道,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便喝斥妾身!”
“够了,”十四福晋简直头疼,冷着脸喝斥道:“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你现在,随我来!”
舒舒觉罗氏哪里肯,尤其看到芙玉挑衅的冲自己挑眉冷笑,就更不肯了。
十四福晋气得胸口发堵,这算是什么?
哪家的侧福晋在众人前胆敢如此跟嫡福晋顶撞?便是再得宠也没谁!
这是半点儿规矩礼数都不顾了?想重新学规矩不成?
往日里她私下阴阳怪气、自己不同她计较也就算了,可这会儿在这外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如此,这不是存心的让人难堪吗?
罗嬷嬷看的亦恨得牙根痒痒,心里又气又叹:若不是福晋往日里太过宽容,凡事都懒得跟这小贱蹄子计较,这小贱蹄子也不敢张狂至此!
说到底,福晋也有错。
殊不知这世上一样米养百样人,有的人懂得见好就收,有的人却专是得寸进尺。
过了这一茬,自己务必得好好的劝谏劝谏福晋,让她断断不可再如往日那般心慈手软了。
十四福晋叫舒舒觉罗氏气得出了真火,不由分说喝命下人们将她强行带走。
舒舒觉罗氏哪儿有过这种待遇?
如何能忍?
气急败坏挣扎反抗,推搡起来也不知谁踩了谁的裙子还是谁推了谁,竟是好几个人尖叫惊叫着踉跄摇晃欲摔跤,一不留神竟然将十四福晋也给推了出去。
十四福晋一个不慎,众人拉扯不及,眼睁睁看着她摔倒在地。
“福晋!”罗嬷嬷、春杏等大惊,慌忙上前搀扶。
罗嬷嬷凉凉瞟了舒舒觉罗氏一眼,冷声道:“侧福晋,您这有什么事儿,还是回去再说吧!还不过来扶一扶福晋。”
舒舒觉罗氏也没想到会因为自己的缘故害的十四福晋摔跤,也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