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华长利又回到了卧室。在连续上了几轮药之后,郝欣怡屁股上那触目惊心的红肿已经消退了不少,上药的时间间隔也可以适当延长些了。
又涂抹了一轮药后,华长利只觉得困意阵阵袭来,眼皮直打架。再看郝欣怡,也像是马上就要进入梦乡的样子,她声音轻柔,带着几分疲惫地说道:“华长利,你也够辛苦的了,想多歇一会儿就歇会儿吧,在我身边躺下睡会儿也行,反正今天也就这样了。”
华长利听后,也不再客气与推脱,他脱下长裤,身上仅留下一条窄窄的短裤,结实的胸膛袒露在外,随后在郝欣怡的身边躺了下来。此刻,两人之间仿佛已经没有了那些世俗的顾忌与拘谨。
郝欣怡轻轻握住华长利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与无奈:“徐大力就是个没脑子的莽夫,今天你也都看到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了。就算我真的出了轨,他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啊。”
华长利笑了笑,轻声劝道:“也不能全怪人家,再说了,你今天确实也太不小心了。”
郝欣怡像是在黑暗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想要寻求一丝慰藉,她伸出手,轻轻搂住华长利的肩膀,手指缓缓向下探着,语气慵懒地说:“你们男人啊,骨子里就是爱欺负女人。哎,我困得不行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说完,郝欣怡便缓缓闭上了眼睛,也许是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身心俱疲,她居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华长利看着熟睡的郝欣怡,眼神中既有同情,又满是心疼。
他简单地眯了一会儿,便强撑着起身,继续为郝欣怡的屁股涂抹药膏,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守护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
整个夜晚,华长利都守在郝欣怡身旁,一管又一管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她那红肿的屁股上。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夜色渐渐褪去,黎明的曙光悄然爬上了窗棂。当天亮时分,华长利不经意间一瞧,惊喜地发现郝欣怡的屁股已然恢复如初,又变得白白嫩嫩,之前那刺眼的红肿竟完全消失不见了。再看郝欣怡,正一脸安然地沉睡在那里,恬静的面容上还带着几分未醒的慵懒。华长利望着她,满心都是欢喜,就好像自己是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将一件原本粗糙的作品雕琢得无比美好,而郝欣怡便是他最得意的杰作。
此刻,华长利深知自己不能再贪恋这片刻的休憩了。要是再睡下去,早晨铁定起不来,那可就误事了。这么想着,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卧室。
刚一出门,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郝欣悦房间的门微微晃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白皙如雪的身影从里面一闪而出,迅速钻进了厕所里,随后便传来一阵哗哗的水流声。
华长利不禁莞尔一笑,心里暗自嘀咕:这丫头还真是豪放,睡觉居然一丝不挂。
他踱步来到阳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后深吸一口,清晨的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些许凉意。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华长利下意识地回头,只见郝欣怡披着一件长长的衣衫,袅袅婷婷地走到了他的面前。那件长衣堪堪遮住她的臀部,而臀部以下的线条却若隐若现,看得清清楚楚。
华长利的目光触及到这一幕,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有了些特别的反应。
郝欣悦抬眸,轻声问道:“我姐姐怎么样?没事了吧?”华长利忙收回思绪,稳了稳心神,开口说道:“两管药都给她抹上了,现在已经完全好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行动也不会受影响。你姐今天还有好几个重要会议要参加,她可真是不容易。”忽然,房间里传来郝欣怡急切又响亮的呼喊:“华长利,你在哪里呢?赶紧进来!” 华长利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出了什么紧急状况,二话不说,立刻快步朝房间走去。郝欣悦也满脸疑惑,紧紧跟在他身后。
两人一踏入房间,映入眼帘的便是坐起身来的郝欣怡。她身姿曼妙,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动人的轮廓。郝欣怡眉眼弯弯,难掩欣喜地说道:“华长利,真的太谢谢你了!我的屁股居然一点都不疼了,你瞧,我现在坐起来完全没问题。”
华长利脸上也浮现出欣慰的笑容,连声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接着看向郝欣悦,正准备说话。
郝欣悦抢在他前面,对着姐姐说道:“姐,你可得好好感谢一下你的这个司机。他整晚上都没怎么睡觉,一直守着给你抹药,才有了现在这么好的结果。”华长利说:“郝书记,您身体好了比什么都强。您是不是饿了?我出去给您弄点吃的。”郝欣悦立马接话道:“行,华长利,这买早餐的任务就交给你啦。买点煮鸡蛋、油条、豆浆,要是有馅饼啥的也带点回来,赶紧去吧。”郝欣怡也跟着说:“我确实有点饿了,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还折腾了一整晚。”华长利听姐妹俩这么说,便应道:“好嘞,我这就去买早餐。”
他穿好衣服走出小区,好在小区门口就有不少卖早餐的摊位。华长利采购一番,拎着满满当当的早餐往回走。
可能是刚才走路太急,这会他突然感觉尿急,到了门口就急匆匆开门进屋。结果刚进卫生间门,就听到传来一声尖叫:“华长利,你可不能进来就乱来,又往我身上尿!”
原来郝欣悦正蹲在那儿方便呢,而华长利此时已经憋不住正要解手。他赶忙把裤子整理好,没好气地说:“你这丫头,怎么老是跟我闹别扭。”郝欣悦也不甘示弱:“谁跟谁闹别扭还不一定呢,我在这儿好好方便,你突然闯进来干嘛?”
华长利无奈地撇撇嘴,没再理会,转身来到郝欣怡的房间说道:“早餐买回来了,您吃点吧。”
郝欣怡慢慢从床上起身,虽说身体还有些不适,但活动起来基本没问题了。她走到餐桌旁,看着桌上丰富的早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辛苦你了,快一起吃点吧。”华长利摆摆手说:“不用不用,郝书记您先吃,我不急。”
几个人吃完早餐后,郝欣悦便一头扎进房间精心打扮起来。没过多久,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出来,瞬间,一个光彩照人的大美女出现在华长利的眼前。郝欣悦妆容精致,服饰搭配恰到好处,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她走到华长利面前,笑着说道:“你们回铁岭的时候,路过荷花店,顺道载我一程吧。省里来的那两个舞蹈家住在荷花淀文化局的别墅呢,他们这会儿应该在那儿钓鱼,我早上打算去见见他们。”
郝欣怡看向华长利,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温柔地说:“长利,你一整晚都没合眼,太辛苦了,还是留在这儿歇会儿吧,我们打车去就行。”华长利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那可不行,我这点困意不算啥,一个晚上没睡觉也不碍事,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郝欣怡看着华长利精神饱满的样子,又不禁想起昨晚自己用手帮他解决生理需求的那一幕,脸上微微泛起红晕,不自觉地露出小女人的娇羞神态,轻声说道:“长利,那就辛苦你啦。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华长利当然明白,郝欣怡说的“知道该怎么做”指的是帮他转正的事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意,默默点了点头。
郝欣怡虽然行动时动作还有些迟缓,但走路下楼已经不成问题。华长利先行一步上了车,郝欣悦毫不犹豫地直接坐到了他身旁的副驾驶位置上,无奈之下,郝欣欣怡只好坐到了后排。
车子缓缓启动,驶出了县城。在平稳行驶了一段路程后,郝欣怡突然开口道:“长利,把车停在旁边吧,再帮我抹点药。”华长利闻言,脸上露出关切之色,赶忙问道:“郝书记,是又疼了吗?”郝欣怡轻轻摇了摇头,解释道:“没事,可能是坐车时间长了,坐着有点不太舒服。”
华长利依言将车稳稳停下,郝欣怡缓缓转过身,趴在了车的后座上。华长利小心地帮她撩起长裙,露出受伤的部位,随后取出药膏,轻轻涂抹在上面。清凉的药膏接触到肌肤,一阵舒爽的感觉瞬间传来,郝欣怡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惬意的神情。
车子再次启动,继续向前行驶。又过了一阵,一片碧蓝的水面映入眼帘。这里便是绥阳县颇负盛名的河花店,只见此处山清水秀,景色宜人。大片大片的荷花竞相绽放,粉的、白的花朵点缀在碧绿的荷叶间,美不胜收。岸边坐落着不少造型别致的漂亮别墅,其中就有两座是文化局专门修建在此,用来招待来自国家和省里的贵宾的。
这时,华长利的手机铃声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竟然是毕美丽,心中不禁微微一怔。他下意识地向身边的郝欣怡和郝欣悦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保持安静,随后才按下接听键,脸上堆起笑容,说道:“毕大美女,这大早上的,有啥指示呀?”
电话那头传来毕美丽银铃般的笑声:“华长利,你可真不够意思,昨天晚上我都让你陪我了,你却非要走。”华长利苦笑着解释:“老妹,我哪是怕别的呀,我是怕你们杨书记知道了,打断我的腿哟。”毕美丽又咯咯地笑了起来:“我和你在一起,又不会让杨大光知道。对了,我让你转达给你们美女书记的话,你说了没?”
华长利挠了挠头,说道:“还没呢,我正琢磨着怎么跟我们郝书记说呢。得找她最高兴的时候说,你想啊,要是她不高兴,我这话说出去,肯定得惹她反感,那效果可就不好了。”毕美丽连忙应和:“是呀是呀,你说得对。不过你可得抓紧时间,常委名额的事儿这几天就定下来了,可不能一直拖着。”
华长利连忙点头:“我知道,我争取今天找个合适的时机,向我们郝书记汇报这事儿。”毕美丽语气轻快地说:“等你说完了,记得跟我说一声。到时候我们在县城找个地方,好好玩一玩。”华长利笑着回应:“好啊,那咱们可说定了,一定好好玩一玩。”说罢,他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郝欣悦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地说:“这是哪个女人啊,这么不知羞耻。”华长利无奈地解释:“她以为就我一个人在呢。”郝欣悦不依不饶:“就你一个人,她就这么挑逗你?你没上钩吧?”华长利摇了摇头。
这时,郝欣怡开口打圆场:“小妹,别瞎想了,他们这是谈工作呢。”郝欣悦又撇了撇嘴,嘟囔着:“切,哪有这么谈工作的?”
郝欣悦下了车,郝欣怡对着她说道:“小妹,今天晚上我和华长利还到你那儿住,最近这段时间我也不打算回家了。”
郝欣悦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说:“那是你的事儿,我的家,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不过,华长利还一直跟着你啊?”
华长利赶忙一个劲儿地摇头。郝欣怡思索了一下,缓缓说道:“到时候再说吧。而且有华长利在身边,跑前跑后的,确实方便不少。”
郝欣悦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行,身边有这么个男人,确实能派上用场,要是有人欺负我们,他还能帮上忙呢。那我走了。”说完,郝欣悦扭动着她那迷人的小屁股,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轻盈地交替迈步,姿态优雅地走上了那条蜿蜒曲折的栈道,朝着一座精致漂亮的别墅走去。
华长利待郝欣悦走远后,又给郝欣怡抹了一次药,关切地问道:“郝书记,您现在感觉怎么样?”郝欣怡微微皱了下眉,神情略显疲惫:“凑合着吧,坚持上班应该没问题。今天有不少活动,我又不能不去。”华长利深有同感地点点头:“是啊,当领导的就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