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爱你,墨羽。”
“我宣布夏殇林先生和谷萌女士的新婚大典到此圆满礼成。我是司仪主持人蒋乐在这里祝愿在座的所有来宾吃好喝好身体好。谢谢大家。”
何似暖等人相继离开。
江寒自从出柜之后,就被江森关押着,江家唯一的血脉是要由江寒来延续,如果江寒真的性取向有问题的话,那么,给江家延续后代就是望尘莫及的事情。
江寒只有一个姐姐,叫江星,两个人关系特别好,江寒每次犯错都是江星在帮他,这一次也不例外。
江寒逃出来了。
当江寒满身都是打痕的时候,摇摇欲坠,他是冲着何家去的。
没想到,还没到何家门口,江寒就晕了过去。
此时的何晚意也算到了何伟云去他房间的时间往何家赶得时候,碰巧就看到江寒像是不怕死似的一步一步走近他的家。
然后江寒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倒了。
何晚意吓了一跳,连忙过去。
试了试鼻息,没事。
何晚意这才放心,无奈的看着江寒:“为了你,我就得跑路了。”
黎仙发觉出何似暖已经不会出事了,就把她光明正大得放走。
即使黎仙再欣赏何似暖,在喜欢何似暖,有些不该说的,她就是不能说。
“何律师,你去杂货库看看有没有多余的吸油纸,这里没有了。”一个长相陌生的女孩对着何似暖说。
何似暖哦了一声,可能是谷萌那边的亲戚吧。
杂货库很黑,何似暖自小最怕黑,拿着手电筒进去的时候,心里还是犯怵。
“有人吗?”
空空荡荡的,回音传了过来,何似暖努力不让自己害怕。
“都是快要结婚的人了,这么还是这么怕黑?”苏河修长的手一把握住何似暖放在手电筒上的手。
何似暖触电般的躲开:“你干什么?我们可是兄妹。”
苏河最讨厌别人这么说,冷笑一声,接过手电筒:“我是怕你吓得拿不住手电筒,帮你拿一下,你想多了吧?”
何似暖:“……”
“你怎么在这儿?”何似暖这才想起来。
苏河挑眉:“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在这儿?”
“刚刚有个女孩说让我来看看有没有对于得吸油纸。”何似暖实话实说。
“……”苏河表情一下子变了。
“怎么了么?”何似暖看到苏河不正常的脸色,下意识的问。
“你被骗了,我下来也是看看杂货库锁门了没有,如果不是你的手电筒太亮,我就把你锁在里面了,这里面又冷氧气又稀薄,肯定会出事的。”苏河一把拉住何似暖的手,“我们必须赶紧走。”
何似暖逃避的甩开苏河的手:“别碰我。”
苏河一个转身,按住何似暖的肩膀,嘶吼:“何似暖,我知道你现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之前还想过,不管背负多少人的骂名,我苏河必须娶你,但是,何似暖你很让我失望。”
何似暖一愣,不说话。
“我们是兄妹怎么了?古代还有娶自己母亲的呢,我不怕别人说闲话,我们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只要我们不生孩子,我们就可以在一起。”
何似暖眼里蓄满了泪:“你觉得可以吗?我们是兄妹,DNA上写的清清楚楚,你不怕,我怕。”
苏河感觉出何似暖在发抖:“暖暖,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你原谅我曾经的不对,我只是太想得到你了。”
何似暖也觉擦除苏河按着她肩膀的手不断的收紧:“苏河,你也怕是么?”
苏河当然怕,他怕所有人都指着何似暖骂,他真的怕。
“暖暖,有我在。”苏河搂住何似暖,声音柔情,“你知道你今天何顾之言在一起,我的内心嫉妒得要发疯了。”
“我小气,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一丝一毫的美,我也偏执,我认定你就是我的,那你就不能去别人那里。”苏河温柔的举动让何似暖长久绷着的玄断了。
“苏河。”何似暖颤抖的喊。
门,划的落下。
何似暖一惊,一下子睁开苏河的怀抱。
“操,我们被关了。”苏河反应过来,狠狠地催了脑袋,“我就应该想到,他们还有后招。”
“苏河,你说我们会死在这里么?”何似暖突然问。
苏河安慰,看着门无可奈何:“不会,有我。”
“你不是有钥匙么?这个钥匙只能从外面开。”苏河狠狠的锤了锤墙,“我没带手机。”
“我也没带。”何似暖想着只是拿个东西而已,就没有太在乎。
结果……
江寒醒了,一眼就看到在他旁边椅子上睡得比猪都死的何晚意。
“晚意?”江寒推了推何晚意。
何晚意不知声,江寒很想知道这是哪里,为什么自己的衣服被换过。
“嗯?江寒你醒了?”
“这是哪里?”
“这是上海啊。”何晚意看白痴的看着江寒。
“废话,我是问这个房间,我们之间这是怎么回事?”
何晚意瘫在床上,舒服的唔了一声:“这是姐夫的宾馆,我借住几天,我逃走的事情被何伟云发现了,只好跑了。”
然后凉凉的看着江寒:“话说,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我来找你一起私奔啊。”江寒嬉皮笑脸。
何晚意脸红润了一下,轻咳:“我可是接到谷萌姐姐花球的人,我可能就是下一个找到爱情,并且结婚的人。”
“你就没有考虑过,这个人是我么?”江寒似笑非笑。
何晚意倒是吓得冷汗都要冒出来了:“你该不会来真的吧?”
“我说了,我要追求你的。”江寒笑,坏心眼得掐了掐何晚意的腰。
“你别碰我。”何晚意一下子弹开距离。
江寒不在意得说:“你的腰还是蛮细的么,手感不错。”
何晚意彻底被这句话激怒:“江寒,你别没事找抽啊。”
“晚意媳妇,人家只是说实话而已。”江寒抛了几个媚眼。
何晚意:“……”
“你再叫一句试试,我就把你丢出去。”何晚意威胁,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江寒嗅了嗅衣服上的味道,有些熟悉:“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