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的目的是陪小舅子吃顿饭聊聊天,没想到意外品尝到三百年窖藏的星昊酒,得到意外之喜,与夏健昊有说有笑一顿饭花了一个多小时。吃喝的舒服,钱也到位,两瓶窖藏一万金币,大酒店本就价格很高,两桌又是怡心湖的招牌菜为主,结账时算了一千五百金币。
饭后夏雪梅埋怨都怪夏健昊,一顿晚饭竟然花一万多,王仁智替夏健昊辩解是自己要的窖藏星昊,一千五百金币确实多了点,可是享受的是豪华大酒店。出了怡心湖酒店,十一点多的街道上依然灯火通明,王仁智提出步行回酒店,实地感受联东的夜景,体验凌源国民生。
坐车得十几分钟,步行少说得一个小时,夏雪梅有些不高兴,可她不好忤逆王仁智,把不满全都撒在夏健昊身上,一路叨叨了个没停点。现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街道两旁仍然还有不少店铺没关门,以茶楼、赌坊、妓馆、酒楼居多,从看见的街景可知凌源国确实为国家联盟最富裕的国度,难怪五大财阀中四家势力主要在凌源国。
一路上王仁智不时询问夏健昊关于凌源国和联东市的情况,夏雪梅认为王仁智是有意护着夏健昊,时不时的连带王仁智也一起数落,一路斗着嘴回到酒店。各自回房洗漱,上床已经过了夜里一点,夏雪梅依偎着王仁智道:“哥,今天你真打算把联东的股份赠送给老祖吗?幸亏老祖没要,真吓死我了,两万亿我一辈子也挣不出,老祖真接受了看你回去怎么给苏丹姐姐交待?我真佩服你和仙妹妹,你们咋就这么聪明,能够提前知道人家心里在想什么,就凭一张嘴把老祖哄的今天那么高兴。”
今天老祖谈起联东制药厂与云兰中成药厂专利权官司时说起,联东制药厂万乐奇是夏家的附属势力,多年以来王家始终与夏家争夺联东控制权。老祖表示这下可以放心了,联东一半股权控制在王仁智手里,第二大股东汇通天下银行联东资产管理局仅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权,根本无法撼动万乐奇的董事长大权。
王仁智当场表示因为不知情闹了场误会,现在知道了可以把股权转至夏家或者老祖,自己本就无意夺取联东股权,为了维护云兰中成药厂逼不得已发起的反击,纯属联东方面逼迫。老祖声称自己已经是即将入土的人,要那么多资产干什么,名下资产还不知以后如何,要是早几十年可能会笑纳,夸赞王仁智联东那场纠纷处理的很得当。
联东股权价值两万多亿,自己资金紧张王仁智当然不愿意赠送给老祖,他知道以老祖的身份地位不会接受,即便接受了也会给自己一定回报,确实是送给老祖一个空头人情。不过他不想对夏雪梅坦诚相告,道:“你别以为我是用嘴哄老祖高兴,我是真心赠送联东股权,本就不是自己的东西,送人时才不知道心疼,你明白吗?”
夏雪梅道:“我才不相信呢,郭总手里的股份咋办?难不成也送给老祖?”按照约定,郭贺文手里拥有其中一成股份,这点夏雪梅清楚。
王仁智道:“你也不想想,我把实情坦诚给老祖,老祖难道不会把这部分股份留给郭总吗?百分之五十股份和百分之四十几股份有多大区别,老祖要的是控制联东,明白吗?”
有些话不好说的太明,夏雪梅心地善良也不能一味的糊弄,夏雪梅道:“老祖这边的事已经告一段落,我不想现在回昭通,这几天没什么事,明天我陪你见万乐奇呗。”
今天谈起当初华亭的案子,老祖分析刘俊身后的人是华亭资产管理局,王仁智感觉既然来一趟联东,应该见见万乐奇,顺便看看是否有机会印证老祖的判断是否准确。刘俊大疤脸等人如今是羁押在联东制药厂的血奴,想必万乐奇身为董事长,应该有能力安排自己与刘俊等人见面,能否撬开刘俊等人的嘴王仁智也没有把握。
在川江时见过羁押血奴的场景,那种地方外人不好进出,夏雪梅也不宜看见那种场景,因此王仁智决定自己单独与万乐奇见面。王仁智道:“你好不容易才和弟弟见一次面,明天让他陪你好好玩玩,我带的那些人明天也好放个假,在联东玩玩散散心,如果没有意外后天我就有时间了,陪你在凌源国各地逛逛。”
夏雪梅听后高兴的道:“哥,你可要说话算话啊,要不然我可不答应,到时候找苏丹姐姐告你的状,时间不早了,睡吧。”昭通的僵局不解,夏雪梅回去也没什么大事,不然的话她在外边玩的也不安心,王仁智主动表示陪自己在凌源国游玩,夏雪梅很是兴奋。
凌源国是王仁智见到的最富裕国度,联东只是中等城市,基础设施建设远超华亭昭通等着名都市,夜里街道的繁华出乎预料,凌源国的富足令王仁智很是震惊。他给大家放假,实际上是让大家实地了解情况,来一趟不容易,大家游玩过程中可实地了解各阶层的状况,特别是底层民众的生活状况。
一夜无话,第二天用过早餐,夏雪梅等告别王仁智,王仁智留在客房等候万乐奇,昨晚已经与万乐奇约好,今天上午八点半万乐奇来酒店与王仁智见面。夏雪梅等人刚走没多长时间,还差十几分钟才到八点半,便有人敲响客房门,王仁智起身拉开房门一看,门外站着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人。
自己在联东没有熟人,想必此人应该是万乐奇,保险起见王仁智问道:“万董事长吧?快请进。”
此人正是联东董事长万乐奇,开门的年轻人首先询问自己,万乐奇明白没找错客房,进门一看没有旁人,刚落座便转头问道:“请问阁下是?”
王仁智在后边关上客房门,呵呵一笑道:“在下便是王仁智,因事从联东路过,如果不与万董事长见个面,怕万董事长知道以后落埋怨,因此请郭总给万董事长打个招呼。”
两人没见过面,昨天夜里快十二点了,万乐奇突然接到郭贺文通知,大老板王仁智今天上午约见自己,万乐奇起了个大早赶来拜见大老板。自打上次打败专利权官司,联东方面损失惨重,万乐奇自己也是元气大伤,不料郭贺文竟然没有趁机夺取联东制药厂,并且继续扶持自己任职联东董事长,确保联东制药厂的生产经营。
打那以后,万乐奇和郭贺文见过几面,谈的都是有关联东制药厂中成药生产,关于联东制药厂其它的经营活动从不干涉,除了每年利润分成少很多以外,万乐奇没受到什么影响。郭贺文遵守承诺,万乐奇每每主动汇报联东财务状况,定期把财务报表送往云兰,联东制药厂仿佛成为云兰中成药厂的一个下属分厂一般。
昨晚万乐奇才知道原来郭贺文身后还有大老板,不知大老板今天因何约见自己,以自己手里持有的那点联东制药厂股份,万乐奇在董事会中进不了前十,虎视眈眈者大有人在。大老板约见,万乐奇即期待又担忧,心情很是坎坷不安,万一说错一句话,惹的大老板不高兴,董事长大权就有可能旁落他人之手。
万乐奇见开门的是个身材健壮穿着随意的年轻人,以为眼前这个年轻人大老板的保镖,客房里没有旁人,万乐奇打算弄清楚保镖的身份后在设法了解大老板的去向。无论如何万乐奇也想不到大老板竟然是个年轻到令人不敢相信的年轻人,没想到大老板就在眼前自己却东问西问,万乐奇后悔的要命,昨晚为何不大概问问郭总大老板的年龄相貌。
万乐奇赶忙起身道:“哎呀真是罪该万死,恕罪恕罪,没想到······”
王仁智来到万乐奇身前站定,朝对方伸手的同时笑道:“万董事长以为我是个三二百岁的老年人是不是?”
万乐奇双手握住王仁智的手道:“那倒没有,不过我想老板咋也应该是个事业有成的中年人,真想不到竟然这么年轻,看老板的相貌估计不超过五十,年轻有为啊。据我所知,国家联盟范围内还没有老板这样年龄不满五十岁的大富豪,五大财阀中也没听说有老板这么年轻的青年才俊。”
万乐奇的话不是阿谀奉承,而是说的大实话,但凡事业有成者那个都在六七十岁以上,国家联盟范围没听说有资产达到百亿年龄在五十岁以下的富豪。王仁智给万乐奇沏了杯茶,坐下后又递了根香烟,点燃香烟后才说道:“万董事长过誉了,我可不是什么青年才俊,这个世界上能人数不胜数,人家是闷声发财,不像我这么张扬,等哪天吃个大亏这个世界上恐怕就没我这个人了。”
联东制药厂敢于仿制中成药,抢先注册专利,向云兰中成药厂发难,老祖已经告知就是受到汇通天下银行联东资产管理局蛊惑。这种官司不用多,败上三次王仁智就得倾家荡产,王仁智是有感而发,王翔利等十三家股东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万乐奇听后心里有些不安,他怕王仁智秋后算账,毕竟上次是郭贺文做的主。
联想起郭贺文叮嘱不要声张,万乐奇心里直打鼓,不知道大老板今天提什么要求,心里琢磨万一王仁智提出过分的要求该如何应对?自打专利权官司败诉后,郭贺文不但派人对联东制药厂进行技术指导,并且还提供了几个适合联东制药厂的新配方,药厂利润因此增长了三点二个百分点。
两个人聊了二十来分钟,万乐奇没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也许真如大老板所说就是路过联东,和自己见个面而已,于是提议去茶楼坐坐。王仁智欣然应允,茶楼上午几乎没有客人,因此一般情况下茶楼大多下午才开门,很少有上午营业的茶楼,从联东茶楼便可看出凌源国经济确实很活跃。
由于郭贺文叮嘱,万乐奇仅带了个保镖兼司机,没有带走到那都在身边的私奴,见王仁智只有孤身一人,万乐奇感到奇怪,按理王仁智身边少说也有两三个跟班。对万乐奇的疑问,王仁智并没有隐瞒什么,道:“联东是万董事长的地盘,我身边要什么人?今天都给大伙放个假,打发他们在联东各地游玩,今天的行程就交给万董事长了。”
明明说是路过联东,却让自己安排行程,万乐奇愈发感到王仁智是有备而来,看了看时间,然后道:“老板看今天这样安排好不好?现在刚过上午九点,上午在茶楼给老板简单汇报联东的生产经营情况,中午我陪老板吃个便饭,下午陪老板去企业实地检查指导,晚上组织几个股东和老板见个面接个风。”大老板来了自然要汇报企业的生产经营状况,联东董事会的主要董事也得见个面。
王仁智摇摇头道:“我不是来联东检查什么,就是恰巧路过,走到联东地界了咋也要和万董事长见个面,不过晚上的饭局还是免了吧,感谢万董事长的盛情。”
万乐奇总算摸出点脉络,王仁智没有拒绝去联东药厂,不想和其他股东见面,估计是不想声张,去药厂的目的是为了查看账目。大老板不愿见其他董事,万乐奇当然求之不得,以前不但需要看汇通天下银行联东资产管理局的脸色行事,还得与其他大股东保持良好关系,有了独占一半股份大老板力挺,今后无需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