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邵华霆的问话,时浅这才明白他打着通电话的真正用意,但……
“邵总,如果你真的担心连枝,那你回来看看她不就好了,犯得着大半夜扰人清梦吗?话说你们这些商界精英,晚上都不用睡觉的吗?还有,你为什么一回帝盛就不和枝枝联系,你是不是背着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几天连枝一有空就拿着个手机发呆。
她知道她是在等邵华霆的电话,但这个邵华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回了帝盛就没再跟她联系过了,如果只是这样也算了,可偏偏枝枝也是一个别扭的人。
她明明在等邵华霆的电话,可一问她又说没人,让她给邵华霆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忙些什么,她也不打,不知道在较个什么劲?
“这些问题你是替她问的还是自己想问的?”邵华霆反问道。
时浅道:“有区别吗?”
“如果是替她问的,不如让她自己来问我,如果你是自己想问的,那我只能说无可奉告,你一个单身姑娘这么关心自己闺蜜的男朋友,容易让人误会。”邵华霆理直气壮的说道。
时浅:“……”
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讨人喜欢!
可偏偏她还就吃他这套!
她是受虐狂吗?
时浅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没办法,她没能拥有一个时刻惦记着和除她以外的女人划清关系的男朋友,枝枝能够拥有这样的一个男人也是不错的,哪怕,他话里话外都在说她是一个外人,事实上她可不就是一个外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些羡慕枝枝了!
“枝枝最近什么情况?”邵华霆再次追问道。
时浅收敛起她跑远的思绪,一本正经的回答道:“被霍子阳强抱的那天,她确实受了一些惊吓,甚至还出现了一些自残的行为!”
“自残?”
邵华霆打断她的话。
“怎么回事?”
他声音里透着凝重和严肃。
时浅道:“倒也不是多大的事,不过就是用手指挠伤了自己,但都是一些皮外伤,这两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且,通过这次的事件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最近这几天我正陪着她克服这个心理障碍。”
“这个事情不用太过勉强她,该痊愈的时候自然也就痊愈,哪怕,一辈子不能痊愈也没什么。”
邵华霆倒没觉得连枝不喜欢和别人发生肢体接触是多大的『毛』病,毕竟,他自己也不太喜欢和陌生的人发生肢体接触。
时浅语带嘲讽道:“我看你是巴不得她不好,这样她就没办法接受除你以外的其他男人!”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当然,如果她能克服这个心理问题,我也会替她感到高兴和自豪。”
时浅没想到邵华霆会这么的坦诚。
她冷哼声,“你倒是坦诚!”
邵华霆笑道:“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私心,但你放心,我不会因为我的私心而去阻扰她进步,对了,你和傅钰珩的事,如果需要我帮忙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