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乖巧的模样,令他大跌眼镜。
这些年他和傅钰珩往来不多,但对他或多或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在阳城他基本上是横着走的,几乎没有人敢得罪他,但凡得罪他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但他没想到他和浅浅在一起时竟然化身成受虐狂。
任由时浅对他蹬鼻子上脸不说,还生怕她跌倒的用手托着她。
如果这都不是爱……那是什么?
别说傅钰珩了,就他有时候都受不了他妹妹的伶牙俐齿。
平心而论,同为男人的他自问自己没办法像傅钰珩那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宠着时浅。
可能是大男子主义的心理作祟,他不太能够接受女人对他蹬鼻子上脸。
见他面色古怪,时浅紧蹙着眉不悦道:“哥,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偷听,你是见不得人还是怎么着,躲在暗处听我们说话有意思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侵犯我们的隐私,还有我不管你刚才听到了多少,一个字都不许向外透露!”
“我这怎么叫偷听,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听的!”时晏书狡辩道。
时浅:“……”
这些男人幼稚起来和她儿子有得一拼。
“你决定让爸妈出国替你带孩子了?”时晏书跟在她的身后问道。
时浅没搭话。
说实话,她没想到傅钰珩会突然来找她结婚!
她本来是想等时跃醒来好好跟他说说这事,再和他商议结婚的事宜的,可现在……难道她又要做一次不孝女了吗?
见她脸色沉重,时晏书道:“既然你已经打定主意非他不嫁,又何必非得等到爸爸醒来了,我看你不如顺了他的意,先和他把证领了再说,爸妈那边我去帮你说!”
“你同意了?”时浅转头诧异的看向他。
时晏书挑眉道:“我饿了!”
他看着桌上被傅钰珩一扫而光的菜盘顿时黑了下,“傅钰珩是饿死鬼托生吗,怎么这么能吃,瞧他吃的就差舔盘了!”
一点没给他留。
太过分了!
他是想饿死他的大舅哥吗?
时浅满头黑线道:“我原本也没做太多,冰箱里有水饺和面条,你要吃什么?”
“水饺吧!”
时晏书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时浅转身进了厨房。
看着她忙碌的声音,时晏书道:“爸妈之所以不同意你和傅钰珩的事,是因为他们怕你嫁过去以后会受委屈,毕竟,傅家父子一看就不好惹,能将连家取而代之的他们背后的复杂不是我们能想象的,但既然你喜欢,两个孩子又都是傅钰珩的,那他们也就没有再反对的必要!”
“父母总归还是原装的好,这个道理他们懂!”
“所以你不用顾忌那么多,按照你内心的想法去做!”
“我瞧着你们刚才那架势,傅钰珩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和可能骑到你头上去!”
“我已经在联系Y国的医院了,到时候我会和他们一起过去,一来是去看看你的两个孩子,二来也好带他们熟悉下那边的环境,等他们生活进入正轨以后我再回国,到时候你自己在国内凡是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