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这个情况,排除遗传,环境等因素,大概是突发事件刺激,还有内分泌因素。”
“导致脑部机能发生率乱,导致他的认知、情感、行为、意志障碍…”
“你们要有心里准备,这个病不好治,经历这么多年很难根治,我可以试试,逐渐帮他减轻病症是没问题的。”
“那…是他当初伤到哪里神经导致的吗?”奶奶追问…
赵子安其实支着耳朵听在门缝听着。
“我刚刚摸了摸他的腰臀,他会本能的闪躲,说明形成了一定的损伤,每逢刮风下雨或者运动过度,他都会感到疼动…”
“幸好他幸运后期站了起来,不然那一棒子造成瘫痪都有可能的…”
“什么…”听到这奶奶心惊不已,幸好啊大龙后面自个能拄着树叉子爬起来了…
赵子安也是心虚不已…
“他疯癫,应该与这棍子没多大关系,还是他当初受了刺激…”
奶奶听这话则是心疼自责不已…
这小子当初应该觉得自个是家里的老大,是顶梁柱,要照顾娘与弟弟们。
他没有做好又把银子给搞丢了,自责,他性子本来就善良、容易冲动…
加之幼时他们对他宠爱,没受过啥大的压力…
书妍也明白了,这大伯当初年前血气方刚,抗压能力不足,所以给刺激的精神出了问题…
说罢,就开始给大伯医治。
先给他弄药水泡泡澡,董大夫给他开了喝的药与泡澡的让书妍去买,有的要他自个亲自去山上挖,这个问题不大,他可以在这里多住一些时日。
连续泡上几个疗程…
加上他独特手法按摩,应该会逐步好转…
弄完大伯的方案,就是赵子安了。
书妍把缩头缩脑的赵子安扯了出来,董大夫盯着他脸上瞧了瞧,立马勃然变色,“不好,肚子里生虫,有大虫!!!”
“啥?”
赵子安吓个半死!
“你…你这老头,胡说八道些啥?俺肚子里有虫俺还不晓得,俺要真生虫早就一命呜呼!”
董大夫大喝一声,
“取碗酒来,酒气越香浓度越淳越好。”
赵子安想跑,被书妍飞身上前,一把捉了回来。
“舒颜他爹,你是否经常感觉自己一日不喝酒口干舌燥,浑身发痒,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在啃食?”
赵子安本来想跑,被他这样说,一愣:“你咋知道?”
董大夫摸摸胡须,道,
“呵呵…那就没错了!”
“你且等着!”
书妍想了想她家里除了米酒不放酒,就喊墨儿去村里邱老二家去讨点。
哪知赵子安连忙嚷嚷,“俺要喝丘大奎酿的蛇酒…”
书妍看了看董大夫,“董大夫,我家里只有米酒可行?”
董大夫给她摇了摇头,“不成,浓度太低,恐引不出来…”
“他说的那酒烈,或许可以一试。”
“行,墨儿你快去吧!”
“是,主子!”
墨儿连忙跑到丘大奎家去讨酒,正在喂猪的丘大奎不爽极了。
这赵子安早上刚来喝过两回,那是他近日新添进去的玉米酒。
还没泡多久呢,咋又派人来讨了?
早知道他就上坡干活去,不在家待了,想到聂婶子与丘小亮荷花、翠花等人都在他家干活呢,扔下猪食盆子,不情不愿到屋去给倒了半碗…
墨儿拿到酒就准备走,“站住,你家老爷今儿怎么派你来讨酒喝?他人呢?”
“哦,是东家主子派小的来的,不是老爷,主子请了大夫来给老爷治病的,大夫说老爷肚子里生了大虫,要用这纯香度高的酒当药引呢!”
“啥?”丘大奎眼珠转了转,这可是奇事,他要去瞅瞅…
“墨儿,你等等,先把这药酒放回去,俺…俺重新给你找最淳最香的酒。”
丘大奎转身麻溜的进了一间屋,那可是他珍藏了三十年的三蛇酒啊,里面还有蝎子啥的…
倒了满满一葫芦,保准能把那大虫给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