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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倒是无所谓,只是贵使团内部若是有异议,我们也不着急,不使诸位为难!”

三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到让侍卫们把火气都撒在这总管身上,

“你却来在这里发什么疯,惊动了那位大人,只怕不只是你我们都要倒霉!”

撕破了脸皮,这主管也不依不饶起来,毕竟这两位再是贵族子弟,却也只是宫帐侍卫,如今除了那位副使之外,并无使团诸官现身,如此彼此身份相当,谁也压不住谁。

而现场来看,这总管实际也好,名义也罢倒是人数众多,竟然分庭抗礼的与诸武士们对骂起来,倒是把三郎他们晾在一旁。

“呔,”

突然,熊暠一声怒喝,震动所有人都心惊肉跳的安静下来,

“你们且先住声,听我家郎君讲道理!”

“诸位郎君,听我一言,不必因为此事而模棱导致自家人争执起来,反正我这麾下虎将一声吼也惊动了官人们,不如还请郎君将副使请出来,只是咱们也不必在这里兴师动众搞得鸡犬不宁!”

三郎洋洋洒洒的一席话,再配合他持重的神态,哪里是个少年郎神采,由不得让人信服,

“我说他们是贼人,他们说我等作乱,不如请诸位健儿陪着,我们与这几位原路退回到我们所说的密道所在地方,也请副使降阶至此,大伙儿把话说个明白,也不必牵扯更多人等如何?”

那宫帐侍卫闻言,深思片刻也是点头允诺,这般处理总比闹得不可收拾强,于是十余个东丹甲士与十余个大肇禁兵对峙着往原路返回,至于总管等人当然是跑不了,可是就在宫帐侍卫分头处置的时候,谁也没发现那押班杂役的副总管竟然转身跑了,只留下几个醉鬼在原地迷糊的乱转悠。

退到这密道出口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毕竟是夏日,虽然是酉戌交时,日头尚未完全落下,而对于这些不耐酷暑的东丹人这时候才渐渐觉得舒适了许多,莫要苛责这些人总是嗜酒,这也是他们保命的手段,否则便是这等酷热,不知多少北人轻则中暑,重则可能性命危殆。

可即便如此,这些东丹人还是懒洋洋的,这副精神头与肇人可说是大相径庭。

梅儿等人还以为这几个贼人怕是要趁机作怪,却不想这些人远没了之前的彪悍劲头,一个个缩头缩脑的装出一副可怜相来。

即便是这位嚣张跋扈的副使绮里冯多罗托着壮大的身躯深一脚浅一脚的醉醺醺到来,这几个贼人依旧一副委屈模样,谁说莽夫们只会蛮力,这些横山人远比东丹人更为麻烦便是不止凶残如狼,更加狡诈若狐,该弯下腰的时候,这等人的卑躬屈膝更能麻痹旁人。

三郎看着这位副使在四位宫帐侍卫陪同下到来,已经顿感不妙,果然唯一没有跟着去赴宴的一位使团属官发话,更显示出这位副使亲信比它的主人更加放肆,

“你们怎生搞得,这些南蛮子闯进来,怎么还不将他们拿下再问话!似他们这般模样,分明是擅自兴兵作乱!”

这话冲着东丹甲士说的,指桑骂槐的却是三郎他们,可惜他可忘了彼此实力相当情况下,还是要做到审时度势,只听熊暠冷哼一声,

“好好说话,否则说的俺们不爽利,旁人不管如何,你却休想走脱!”

东丹哪里有纯粹的文官,可是这位却实在没有习武之人的自觉,说着话竟然还敢站到最头里,如此熊暠一把攥住了他的腕子,然后便看到这属官立时态度就软化了许多。

“岂能如此无力,我们乃是使者,岂容你等放肆!”

虽然嘴还要硬两句,但是腿却没那么硬,何况熊暠的力气加持下,他便是脸色煞白的努力挣扎也摆脱不开。

“你们这些鸟人可是活够了?便是你南国国主也不敢慢怠我等,你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但凡伤了我东丹上下分毫,便是拿了你们项上人头却也难偿!”

这副使说话依旧这么骄横而浅薄,再说下去便是粗鄙的咒骂了。

三郎也懒得搭理他,只管自顾自的说道,

“贵使团若是不打算把事情论个明白,咱们是不是就在这里歇着,等长官们酒席散了再来论个分明?”

那宫帐侍卫急忙来从中劝解,

“副使大人只是疲累了些,若是诸位所言有理有据,凡事也是能论个是非曲直的,我国此次前来也是为了两国交好,如今幸得只是底下有些冲撞,何必惊扰两国的许多贵人。”

“以事论事便好,如今这密道入口就在眼前,一番打斗的现场也都是看得见的,这些被格毙的便是这几个贼人同党,至于我所言是虚是实,贵使既可以派人下密道仔细查看,也可搜搜这些人的身上,甚至可以请些杂役们过来认认,看看他们是否是贵使团中人!”

三郎说的话是直白了一大部分,却隐了一小部分,他既不指定这总管乃是贼人同党,甚至不提已经有东丹人的杂役被杀或被人顶替之事。

柳瑒听的明白,可既然三郎不把话说完,自己也就袖手旁观。

这副使听了那侍卫好一阵子嘀咕,最终不耐烦的说道,

“我们如何办事不必你来多嘴,你们南人尖牙利齿的,说的这些话我却不能全信,那个总管呢,你且来说说!”

那总管迈步出来,隔着一众甲士环卫,答话道,

“尊使大人莫要听这南蛮子妄言,分明是他们早就留下来密道图谋不轨,未想到他们今日杀上来,却被这几个杂役撞见,他们杀人灭口不及,于是便在这里颠倒黑白,如今咱们的人被他们杀了,还被他们反咬一口,着实卑劣可恨,还请尊使大人做主!”

这番话说出来也是颇为合情合理,面对这么个现场,谁也不能笃定事实便如肇人所言,更何况自己人的话更能让人相信。

“这些事你是如何知道的?你不是这些人被我们追赶着才碰见的吗?如何这么笃定这些人毫无嫌疑?莫非你对于这几个人十分熟悉?”

三郎问的这些话直指总管,柳瑒与三娘倒是大致明白了三郎的用意。

“这些乃是我们使团的押班杂役,自从东丹出发以来,朝夕相处我岂能不认识,正是因为如此,才更知晓你们这些人乃是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你说他们几个从东丹出发时便就在使团队伍中,那岂不是应该人人都认得,那且请诸位都看看,这些人究竟是谁,毕竟如今也算是个大案,全当衙门问话,我们这些涉案的总也要把自己的来历说清楚吧!”

当即便有些人摇了摇头,乱七八糟的说了起来,归根结底竟是除了总管,其余之人竟丝毫说不出来这几个人的来历。

“这便奇了,怎么只有你一人认得他们几个,其余人都是看着似乎面熟,却连名字都说不上来,或者你也让他们几个把自己的来历说清楚?”

总管往前又迈了一步,指着三郎呵斥道,

“这些杂役平日里忙忙碌碌,哪里能与护卫们有许多往来,更别说在贵人们面前行走,既然是杂役,我乃是他们的总管岂能不熟悉的,你这黄口小儿,莫非你们大肇上下不分尊卑的杂处吗?便是你的这些手下,你也个个认得?”

又是一个拿上下尊卑作借口的,三郎看着他这副模样反倒是云淡风轻的说道,

“我乃是好心提醒于你,若是轻易让贼人混进使团,这可是滔天大祸,既然你如此笃定那也好,”

三郎一指这属官,冲着副使说道,

“贵使这位属官不妨临时做个推官,我们大肇之人从来都是站得直行得正,便是现在做下笔录来,所有人把自己说得清清楚楚,便是回头诸位长官问起,彼此也是有理有据可好?”

这副使看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几位张罗着找了把交椅让他坐下,只是此人颇为忌讳地上的尸首和血迹,便找了个透风的地方坐下了。

他这不置可否,其余几个宫帐侍卫即便着急也是毫无办法,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原来是那几个总管的副手总算酒醒了些跑了进来,甚至都没在意副使坐在那里,急忙向总管喊道,

“总管,怎么你命令副总管锁了杂役的房舍吗,可是我们看着他领着几个杂役竟然擅自打开库房取灯油、柴草等物,三总管过去问他,竟被他带人打翻了,这真是岂有此理,你也该管管他了!”

这个酒鬼半醉半醒的时候就是嘴停不下来,啰里吧嗦的一通话,竟毫不在意旁人的眼色。

总管则回头,对那几个人说道,

“五总管又说些酒话,你们且把他扶下去,莫让他在这里胡搅蛮缠,冲撞了贵人!”

这几个人便上来想把这两三个酒鬼撵出去,就在这时,这五总管却大声喊道,

“你们这几个人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们几个?”

另一个也哼哼唧唧的说道,

“莫说这几个,怎么今日里满院子都是些生面孔?”

这几句话说出来,真个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还不等东丹人做些其余反应,这总管似乎被冰水迎面泼下一般,一个激灵就高喊道,

“动手!”

他的袖子一抖,一把匕首已经抄在手里,至于其余几个贼人也是亮出短兵刃都向副使扑了过来。

按理说,即便是东丹人被搞了个突然袭击,真个是措手不及,可是三郎他们早就知道这些人的底细,可是当这些人动了手,三郎他们似乎也是猝不及防一般,即便与副使的距离同这些贼人差不多,竟然是呆立当场,不得动弹。

而这总管与这些贼人也是放手一搏,丝毫来不及与他人纠缠,直把挡在副使身前的几个甲士和侍卫撞开,就要全力来对付绮里冯多罗。

至于宫帐侍卫他们本身并非武技十分出众,之所以做了侍卫完全是贵族子弟晋升之资,被这么撞开时,都没来的及拔出刀来,也幸亏这些贼人并未与他们缠斗,否则他们也是化作了刀下亡魂。

五六个贼人都是全神贯注于对付传闻中万夫不能敌的绮里冯多罗,只想着鱼死网破,毕竟这位已经醉成这个样子,想必即便艰难也能将他拿下。

岂料绮里冯多罗一声巨吼,眼神里哪里还有醉意,而是豹目圆睁,整个人蹦了起来。

如此,实在是让贼人们心里一沉,坏了,这厮竟然是装醉!

面对酣醉的绮里冯多罗,他们都没有必胜把握,何况是精力十足地悍将,于是几个人急忙停步,打算先防住此人反击,再寻机刺杀。

他们的打算很好,但却让绮里冯多罗的表现,打乱了他们的所有预案。

没有想象中的雷霆反击,只看这如此壮汉竟然一个趔趄便向后跌倒,竟然惊慌失措的滚到一旁,如同丧家之犬般的向后连滚带爬的逃去。

我的乖乖!

所有人先是一愣,然后都被这副使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了。

而唯一清醒着的人便是宗淑,只看他一声令下,熊暠、襄承勖已经挡在了绮里冯多罗面前,隔开了刺客们的进攻之路。

这总管先是一愣,然后才明白过来什么,

“这是个假的,大伙儿杀出去!”

几个贼人闻言顿时拿着短刃朝身边东丹人扑了过去,可是他们却忘了即便东丹甲士被打个措手不及,这边还有一队大肇精锐呢。

这边贼人刺倒了一个个阻挡他们朝外面跑的东丹人,而他们则被追上来的大肇禁军刺倒在地,终于这位总管也是大腿被劲弩洞穿,也只能爬出半个身子,就被熊暠一脚踩住。

而那位副使竟然被惊吓的大呼小叫起来,尤其是当襄承勖一刀将贼人劈倒,大半个身子落在这副使面前时,这位看似巨人般的壮汉尖叫的竟如一个孩童般。

而最为诡异的则是那位属官、四位宫帐侍卫与他们手下的几位甲士竟然开始补刀,除了大肇人,所有在场的东丹人,除了那位副使与被活捉的总管,所有人都被补刀立毙。

不同于其余人的相顾失色,三郎虽然看着也是于心不忍,但似乎也料到了这些人的结局。

“宗世衡果然名不虚传,你是如何知晓的!”

那个方才还色厉而内荏的属官,此时气质似乎已经变了一个人,而剩下的东丹侍卫紧密将他保护起来。

“未知阁下高姓大名,不如咱们先彼此认识了,才好说话!”

三郎对于此人的转变也优游不迫的聊了起来。

“在下确实是使团的属官罢了,乃是绮里太师的掌书记謻剌英弼,字胡睹衮,尊驾称某胡睹衮便是!”

三郎也不知此人来历,毕竟东丹满朝非謻剌便是绮里,实在不知晓此人根基,但也不能轻视此人,

“当不得一个尊字,兄台与吾称字便是。”

三郎示意襄承勖领着禁军押着那贼首就守在密道口,柳瑒陪着二姝,身边只留熊暠,而謻剌英弼也只留下宫帐侍卫,甲士们则把副使带到一旁管制着。

二人先是有一搭没一搭说了些闲话,这謻剌英弼才说到正题,

“世衡是何时发现有异的?”

这话说的没有来由,但是三郎心领神会,

“胡睹衮兄不必忧疑,乃是这位副使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才让我有所怀疑!”

“所以,世衡方才乃是故意留给贼人机会,来把这事证实了?”

三郎点了点头,反问道,

“真正的绮里冯多罗人呢?”

“死了!”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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