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跪在一旁痛哭流涕,他们一家老小就是被土匪杀的,今日林大人派兵前去剿匪,也算是为他们一家老小给报仇雪恨了。
也许伤害他们的土匪并不是龙虎山的这群人,但是这群土匪没有一个好东西,消灭了他们也算是给所有人都报了仇。
“感谢林大人,谢谢林大人。”
“诸位都起来吧,今日我们县城召开审判大会,就是为了把这群土匪的罪恶公之于众。
这群土匪残暴不仁,更是以打家劫舍为生,有多少百姓因为他们的原因而妻离子散,又有多少百姓因为他们的原因家破人亡。
今日我们消灭这一波土匪也只是一个开始,我在这里保证,只要有我林墨在一天我宁城县范围内所有的土匪将要全部清除干净 。”
“谢谢林大人,谢谢林大人 。”
所有的百姓喜极而泣,纷纷欢呼起来,审判大会正式开始。
由我们百姓上台诉说一下这群土匪的罪恶。
有一个60多岁的老伯被人搀扶着率先走上了台,眼神变得红润,说着这群土匪可恶之处。
自己家中妻儿老小都被土匪给杀害了,自己是恰好带着自己的孙子来县城卖柴,所以才幸免于难。
自己每每想到都是以泪洗面,那一日听到林大人说要去剿匪,可恨自己这一把老骨头已经握不住武器,不然的话一定要拿着武器跟着林大人一同上山剿匪。
如今自己的孙儿已经10岁,用不了几年就要成人,自己最大的希望就是孙儿加入到林大人的麾下,为林大人效力。
说着转身对着林墨再次磕头跪拜。
“老伯快快请起,剿灭土匪,保护百姓,是我的职责所在 。”
全场再次沸腾,林大人完全没有任何架子,对待百姓更是爱民如子。
每一个人站上台诉说着他们身上发生的这些事儿,土匪给大家的苦难都大差不差。
“有林大人在这,你们别害怕,放心大胆的说出来,没有任何人会伤害你们的。”
那一日在土匪的窝中带回来的几个姑娘,被安排到了县衙,有专门人给他们洗了个热水澡,安排大夫检查了一下身体,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更是吃上了一顿热腾腾的饭菜。
除了那几个已经变得痴呆的姑娘之外,剩下的一部分都已经在官府这边的帮助下,渐渐的由之前的惊恐害怕变得稳定,也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处境,更是被今日邀请上来控诉土匪对他们的暴行。
其实本来她们已经虎口逃生,并不想回忆这段噩梦,当看到前面的百姓说出了自己的经历,她们再也绷不住了,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引得所有人的愤怒。
这群土匪根本就不是人,丧尽天良。
“诸位乡亲父老,这一波的土匪已经被我们全部消灭,我们的苦日子终究会过去。
来人传我的命令把龙虎山的土匪抬上来,鞭尸。”
一具一具的尸体被抬了上来,虽然说这群土匪都已经死了,但是百姓看在这群人哪怕是尸体也都恨得牙痒痒。
恨不得上去剥其皮,吃其肉,饮其血,才解心头之恨。
整整一上午的时间,鞭子的声音络绎不绝,人们尽情的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也就是他们都已经被嘎,不然的话,百姓的怒火也能将他们活活的打死。
下午时分,派人将土匪的尸体集中在一起一把火全部焚烧殆尽,百姓心中的愤怒随着火焰升起的那一刻也渐渐的消散。
所有人又开始来到一侧继续修建城池。
每个人的心中对于林大人的感激之情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打开系统看着即将就要升级的页面,林墨小声的嘀咕,最多过了今晚,明日系统就能升级。
看来还得多做一些振奋人心的事,看这声望长得那是嗖嗖的。
驾驾驾。
在扶余部落赶到大周境内的几个探子抵达到了县城的外围停顿了下来。
趁着四下无人,将马匹放到了一处山沟换上了汉人的衣服,向县城的方向赶去 。
扶余人和辽东边关的百姓在长相方面大差不差,尤其是穿上衣服在说着一口流利的中原话,如果说自己是扶余人,别人都有可能不太相信。
于是顺理成章的以外地商人的身份进入了县城想要打探情报 。
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的?还没有进入县城,率先进入眼帘的便是那几个木头制成的杠杆。
之前他们用这个东西正在运输石头,几个扶余的探子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群汉人又在搞什么鬼,不过倒是能够清晰的发现,这城池要比他们之前来的城池修建的又高了好多。
看来这县令大人他们是不打算修建边关长城了,转头开始加固县城了。
不过想想也对,他们若是再去前方修建长城,等待他们的也不过是被他们扶余人收割的一条路。
进了县城之后,开始在县城各种旋转,又来到了一家客栈,准备在这吃顿饭,顺便打探打探情报 。
隔壁的座位有两个男子正在那有说有笑。
“刚刚抽的都把我的手给抽肿了,这群土匪算他们运气好都被林大人斩杀。
这若是让他们活着,保证不把他们都给活活的折磨死 。”
“那是,那是,也不看看林大人是什么身份。
林大人,真是厉害,但是这铁血的手腕让人不得不佩服。
咱们宁城县有福了,能够遇到一个这样的大人。”
一边吃着酒一边唠着嗑,心生感激之情 。
“小二再来两壶酒 。”
“好嘞客官。”
扶余的探子端着两盘酒来到了隔壁的桌子上开口询问了起来。
“两位大哥,我们是外地过来的商人,刚刚听你们说土匪一事,这土匪怎么了?
难道此地又要闹匪患?”
被人突如其来的坐在一旁又开口询问,宁城县的两个百姓坐在一边有点懵。
直到听到他们二人的询问,看到两人拿着的酒笑了。
“原来是外地来的商人,像他们这种边陲之地,真是很少有商人过来了。”
喝着人家的小酒,两个人便滔滔不绝的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