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喜欢听人夸漂亮,女皇白氏也不例外,不过毕竟还是一国之尊,淡淡的露出笑容:“欢迎来到临安古国,我的朋友们,朕代替所有子民欢迎你们的到来。”
使者光用语言已经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双手在空中比划:“哦~!我的朋友,我们感受到了,刚刚在进城的时候。”
太子妃白秋霜轻轻的抱了抱女皇白氏:“母后,女儿回来了,”
女皇轻声回应,十月怀胎的女儿,她们血浓于水,作为女皇,不可能常把思念挂在嘴边。
女皇陛下又和那位邻国太子寒暄了两句,趁着空隙,白秋霜一把抱住自己这个小妹:“小月牙,姐好想你啊!”
白秋月被勒的有些喘不上气,白秋霜的个子比她白秋月高太多,而且波涛汹涌,她一抱紧,她的脸就不自主的趴在那处,让她有些窒息。
一只大手将两人隔开,白秋月向重黎投去感激的目光。
“这位是?”白秋霜看着宫里的陌生面孔重黎,不仅仅和自己的宝贝妹妹如此亲近,还阻止她与她的宝贝妹妹亲近,有些疑惑。
重黎:原来您口里的亲近就是扯了一把袖子???
[堂堂二皇女作为一个护妹狂魔,嗯……我觉得重黎大人接下来将会迎来自己的第一个绊脚石!]
小贱贱的点评太过专业,让八尾一点问题也挑不出,他表示赞同。
桃夭夭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但是八尾哥哥表示赞同,她也就勉为其难的表示一下赞同的咯~
小蜃灵与生骨草已经完全被贱化,不用说,队形一定保持一致。
一个无形的赌局在空间内诞生,没有彩头,也没有对手。
白秋月刚要解释重黎的身份时,一道声音比她还快。
白秋水走过来,还是一副死鱼脸:“他可是未来的驸马爷,是吧,小妹?”
白秋月:呵呵,“的确如此。”
白秋霜一听这话,眉头紧皱,开始细细的打量重黎,围着重黎整整走了一圈:“做什么的?家哪里的?属什么的?生辰八字方便透露吗?我差人去找个大师算算,哦对了,还有……”
白秋霜和查户口似的,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往出蹦,白秋月都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白秋水:“做什么,扶风楼做小厮的,属什么,好像是龙吧,生辰八字九月二十一,具体哪一年没写。”
白秋霜眉头皱的更深了,语气不好的对着白秋水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白秋水死鱼脸上浮出笑意:“他是扶风楼里的小厮,我了解不是很正常?”
白秋月却一下就听清白秋水话里的含义,不就是摆明了说重黎是个小白脸,做小厮,身体不干净,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一天天的嘴巴还叭叭叭的,烦人死了。
“二皇姐怕是有所不知,重黎是被他狠心父母卖去扶风楼里,那一日被大皇姐强迫也是他第一次接待客人,不过好在有我,否则我家宝儿都不干净了!”
白秋月拍拍胸脯信誓旦旦,那小模样不像说谎,反倒是白秋水,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白秋霜也不是傻子,白秋水心是什么颜色,她清清楚楚,不就是因为自己远嫁后,现在唯一能和她争抢女皇之位的人就是小月牙,她自然看不惯小月牙好。
再加上从小月牙的话里,白秋水多半是看上了小月牙的男人重黎,这会说不定心口子嫉妒的厉害,所以才来没事找事。
白秋水啊白秋水,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一个比你小一年的皇妹不清楚,我清楚的很!
白秋霜不露痕迹的收回心思:“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关于我的问题待进了宫咱们秉烛夜谈也无偿不可,刚好丹阳说不定还与重黎能有些共同话题,毕竟都是为人夫的嘛。”
丹阳就是邻国太子,姓丹,单名一个阳。
这话白秋月感觉到了赤果果的讽刺,讽刺白秋水没有夫君,妙哇~!
白秋水也知这里没人欢迎她,索性直接站到女皇白氏身边,却没发现女皇白氏眼中那一点距离感,小心翼翼的挪动了脚跟,微微和她隔了一点距离。
白秋水没发现,不代表小贱贱和白秋月没发现,小贱贱在空间狂笑,那笑声,三分幸灾乐祸,四分痛快,三分嘲笑。
白秋水站了不过一口茶的时间,女皇陛下就单方面结束这次谈话,带着邻国太子踏入皇宫。
白秋水跟在背后,表情复杂,她想不清楚,为什么就连她的母后也避她如蛇蝎,难道就因为她的野心?
可她不觉得有野心是丢人现眼,反而有野心才是能够真正坐上女皇之位的人,母后应该最清楚这点吧。
“走吧,小月牙,我们也快些跟上去,一年左右没回来,我都快要记不清我院子里的模样了,皇宫里的摆设还是如同从前一般,一点都没变,真好……”
白秋霜接管了重黎的工作,挽着白秋月的手臂,两姐妹走在一起,重黎就只能跟在一旁,面色复杂。
空间内的毛团子们已经笑到打滚。
小贱贱在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噗哈哈哈哈,你们看看重黎大人的表情,哈哈哈!委屈复杂且难过,天呐,可怕可怕!]
八尾:“可不是?你看看重黎大人那落寞的身影,本来到手的小美人居然跟着另一个女人跑了,想想就好笑!”
桃夭夭不明所以,在八尾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的解说下,终于明白了其中的乐趣,也跟着捧腹大笑。
而生骨草在空间中跳起摇摆舞,须根暴露在土壤在,着实有些诡异,但一声一声的笑意以及和小蜃灵间对重黎的调侃丝毫不带掩饰。
这群毛茸茸的胆子都在八尾来到空间后变大了,皮也变厚了,也变得更禁打了。
空间外重黎莫名的打了好几个喷嚏,白秋月有些担心:“是不是得了风寒?”
这个世重黎似乎受到了禁制,不仅不能使用法术灵力,包括身体也变得格外脆弱,否则像在扶风楼被白秋水欺负的那副场面绝对不会发生,更不会被两个老年人卖去扶风楼。
白秋月有些担心,重黎摇了摇头:“无事,应该不是风寒。”
风寒的症状发热流涕,这些他都没有,而且他本就对医术懂些皮毛,刚刚打喷嚏那会,他就给自己把了下脉,并无大碍。
但后来宫宴结束,事实证明,医者不自医才是老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