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愣了愣,紧跟着脸就绿了!
她刚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脸色看了么?
她以为她、是、谁!
聂晓星离开公寓之后,顾言状态便有些不对,一个词总结:不爽!
容墨琛等人在半个小时后离开公寓,便又一同去了老宅醢。% し
在老宅看到容司南时,几人或多或少是有些意外,但仔细想想又仿佛合乎情理。
容正丰对容司南向来温和疼惜,也是因为容司南的性子温朗雅达,从小优秀,对容墨琛这个弟弟也是真心维护。
另外一个原因,因为他的腿缇。
是以在客厅看到容司南,容正丰一愣之后,眼中便自然浮现出了慈爱,“司南来了。”
“爷爷。”容司南神情复杂的看了眼清瘦不少的靳橘沫,随后才将目光投向容正丰,嘴角浅勾。
“好长时间没来了吧,忙些什么呢?”容正丰伸手。
容司南握住他的手,扶着他坐在主位沙发上,才温声回,“容氏有墨琛打点,我这个做哥哥的倒是落得清闲。”
容正丰笑了下,“你这孩子从小就谦虚。你不说啊,爷爷也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容司南挑挑眉,没说什么。
他有意瞒着,容正丰自然不揭穿,笑着垂眸,“都别站着了,坐吧。”
“大伯。”兮兮自来熟的上前牵起容司南的大手,甜丝丝的喊。
容司南润眸刹如春风柔和,微弯身将兮兮抱了起来,.宠.爱的亲了下她的小脸,“兮兮怎么瘦了?”
兮兮眼睛一亮,惊喜的盯着容司南,“真的么?”
“嗯。”容司南含笑。
“我本来已经够瘦了,再瘦下来可怎么得了。”兮兮一秒变忧愁,看向靳橘沫,“妈咪,我觉得我最近吃太少了,得多吃了点,大伯都说我瘦了。”
靳橘沫,“......”实在不想打击小丫头。
虽然因为惊吓小丫头最近食欲明显下降,的确瘦了一些,但......还是个小胖妞好么?
“哈哈。”容正丰被逗得大笑,冲兮兮招手,“兮兮来爷爷这里。”
“嗯。”兮兮立刻从容司南怀里下去,跑到容正丰身边,跟他挤一个沙发。
容司南勾唇,看向寒寒。
寒寒瞅了他一眼,“大伯。”
随后便捧着他的小手机坐到了容正丰相对的单独沙发里,像是在等什么信息,小表情一下忧郁一下豁然,一副恋爱了的小模样。
靳橘沫看在眼底,虽好奇但也没有多问,给小家伙足够的私密空间。
容司南坐在靳橘沫和容墨琛对面的沙发里,两只修长整洁的大手微微交握,抿唇,几分歉疚的看着靳橘沫,“沫沫,之前的事,我很抱歉。”
容司南这话一落,原本跟兮兮祖孙俩说悄悄话的容正丰忽地抬头看向容司南,脸上仍是温和,可语气却透着严厉,“司南,今天别提不高兴的事。”
容司南蹙眉,只看着靳橘沫。
容墨琛眯着眼,脸部轮廓显得有些冷硬。
在场的人,心知肚明容司南这句抱歉是替谁所说。
靳橘沫双眼闪了下,对容司南道,“容大哥,你没有错,所以不用跟我抱歉。”
容司南顿了下,“因为上次的事,妈现在还在医院里,人很虚弱,也憔悴了不少。”
“是吗?”靳橘沫皱皱眉,看向容墨琛,“你抽个时间去看看她吧。”
“她不需要谁看望!”容墨琛黑眸微冷,有些警告的盯着靳橘沫,“同情心可以有,但不能什么人都同情心泛滥!”
靳橘沫,“......”方女士是他母亲,怎么能叫什么人?
容司南看着容墨琛,眼眸里多少有些无力,笑道,“算了,当我没说过。”
容墨琛目光微动,看向容司南,停顿了好半响,才说,“大哥,别的什么事都可以商量。”
除了自己母亲的,是吧?
容司南心口微沉,神情倏地有些复杂,但到底没再说什么。
他没话可说,可容正丰还有话说,“司南,你回头告诉她,我们容家没有她这个儿媳妇,以后,她不再是我们容家的人!”
“爷爷。”容司南震惊。
“司南,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容正丰几分苍凉的对容司南挥手,“我不是没有给过她机会,可是这一次,她做得太过,险些让我们容家家破人亡!这样的儿媳妇,我容正丰要不起!你告诉她,从今往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怕我这把老骨头经受不起这刺激。我是认了,认了!”
容司南吸气,“爷爷,您不会是要把她赶出容家吧?”
方静祎一生好强,面子大过天。
若是被容正丰赶出容家,活不活得下去还得打个问号!
容正丰不说话。
容司南背脊一寒,容正丰的沉默无疑是一种肯定的答案,他是执意要将方静祎赶出容家!
靳橘沫看着容司南微白的容颜,嘴角抿了下,看向容正丰,“爷爷,我能说一句么?”
“小沫,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不要浪费你的同情心。”容墨琛沉眉盯着靳橘沫说。
靳橘沫在心里轻叹了口,伸手握了握他的手,轻声道,“你何必自欺欺人,你在乎她不是吗?”
容墨琛眉峰拢得更紧,嗓音冷酷,“早在几年前我便跟她断绝关系,我不会浪费感情在乎一个跟我什么关系都不是的陌生人!”
陌生人?
容司南猛地闭了闭眼。
心下却知,容墨琛既能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大约也是这么想的。
他对方静祎,已经彻底绝望!
他的性子本就凉薄寡淡,感情少得可怜,他把大部分的情感都给了靳橘沫。
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情感,就更显得弥足珍贵。
所以就如他所言,他绝不会把感情浪费在一个跟他什么关系都不是,且从来对他漠不关心的“陌生人”身上。
他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怪不得容墨琛,也怪不得任何人,一切都是方静祎自己种下的果。
他在今天之前,从未想过要替她说话。
只是今天他看到她躺在病床上,虚弱苍白,一头黑发短短几日白了一半,她整个人也仿佛苍老了十几岁,隐隐透着枯萎之像。
所以才动了念头,试着挽回她跟墨琛,跟爷爷,跟沫沫的关系。
只是现在看来,他一开始就不该动这个念头。
因为,谁对谁的容忍,都不是永无止境的!
靳橘沫看着容司南脸上的委顿和一闪而过的苦涩,心生不忍。
因为知道容司南曾不顾一切救过她所爱的人,并且因此还赔上了一条腿。
靳橘沫便也一直对容司南心存感激和感恩,同时也因为他对容墨琛的宽容和豁达而感动。
因为救容墨琛,他落下残疾,也因此与容氏总裁的位置失之交臂。
可他并没有因此而怨恨容墨琛,反倒对他一如既往的包容和真心的爱护。
这份胸襟,靳橘沫扪心自问,自己再修炼几十年,恐怕也无法望其项背。
因此,她更钦佩容司南!
靳橘沫微微垂下眼皮,虽然有心做点什么,但很明显,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她几乎可以断定,她现在无论说什么,除了惹某人不悦,没有丁点作用。
......
傅木蓝的事,虽然靳橘沫有意瞒着远在c国的慕覃年,但到底还是被他知道了。
对待靳橘沫这个妹妹,慕覃年舍不得对她严苛,只是极尽安抚,并立刻让人重新将别墅翻修了遍。
慕覃年护短在c国无人不知,他对靳橘沫虽然温柔.宠.溺,但对容墨琛可就没那么大度了。
和靳橘沫结束通话,慕覃年便要求她将手机给容墨琛。
靳橘沫有些犹豫,但还是照做了。
毕竟慕覃年有容墨琛的联系方式,她要是借口拒绝,慕覃年大可直接打给容墨琛,并且她还不能掌控情况。
看着容墨琛将手机贴在耳畔的一秒脸便黑了下来,靳橘沫心下敲起了小鼓,忙伸手握住容墨琛的另一只手,讨好的捏他的拇指。
容墨琛绷着脸,全程没说一个字,但黑眸却是一翻风起云涌。
两人的通话持续时间并不长,大约两分钟。
容墨琛将手机从耳边拿下,靳橘沫瞧着他掌心在用力,心惊的便要抢救她的手机。
可......已经晚了!
手机无辜躺枪,被他捏得不成形样,彻底报废。
靳橘沫宽面条泪。
......
因为别墅翻新,容墨琛和靳橘沫便搬回了锦铭港城。
周五,容墨琛陪靳橘沫做完产检,送靳橘沫回锦铭港城,便去了公司。
慕烟,简凉彤以及唐伊歌也不知道是不是约好了,不到中午,几人便先后来了锦铭港城。
靳橘沫吃惊极了,一双桃花眼濯濯发光,“你们确定不是约好的么?”
“绝对没有!”简凉彤耸耸肩,边捧着一只大红苹果啃,边说。
“嗯嗯,没有没有。”慕烟喝着水,含糊说。
唐伊歌懒洋洋拨了拨水波纹的卷发,红.唇嚼着若有似无的笑,媚眼如丝的眯着靳橘沫,嗓音沙沙的,性.感无双,“很显然,是缘分把我们聚在了一起。”
靳橘沫笑,心情大好,“如果你们没有约好,除了缘分,我也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橘子,**oss这几天都给你吃的什么啊?”简凉彤说着,用手画了个圈,“胖了一圈。”
“蜜呗。”唐伊歌妩媚的笑。
“什么蜜啊这么好?”慕烟小小年纪也坏坏的看着靳橘沫附和。
靳橘沫拿这几人没有办法,“什么蜜啊,每天被逼着喝各种补汤。”而且不管靳橘沫怎么逃避求饶,通通不奏效。
有时候她甚至想,她就是躲到天边,某人也会执着的把她从天边逮回来,喝了那碗补汤。
四人在客厅天南地北的聊了会儿,谭玉便叫几人吃午饭。
靳橘沫拿出手机,准备打给某人。
“小姐,容先生早上说过中午不回来吃饭。”谭玉及时说。
“......不回来?”靳橘沫愣了愣,疑惑的看向谭玉,“他怎么没跟我说?”
“容先生跟我说的时候,您还没起。”谭玉道。
靳橘沫不疑有他,点点头,和简凉彤三人一同去了餐厅。
......
午饭后,几人便去影音室看影片,看到下午四点。
从影音室出来,谭玉已经准备好水果和饮料,一行人便又去后院花园聊天。
六点晚餐,容墨琛却又打来电话告诉靳橘沫,晚上有应酬不回来吃。
靳橘沫表示理解,虽然跟她在一起后,他很少晚上出去应酬。
晚饭后,靳橘沫几人在沙发上坐着闲聊。
夜里九点过,靳橘沫看了看简凉彤,又看了看慕烟和唐伊歌,心里涌出些许奇怪。
十点半,靳橘沫看着盘腿坐在沙发里有一句没一句搭话的简凉彤,唐伊歌和慕烟,吸着气笑,“我怎么觉得今天这情况有点诡异啊?”
原本你一句我一句说着什么的简凉彤三人立刻停了下来,齐齐看向靳橘沫,“什么诡异?”
简凉彤问。
靳橘沫身子往后靠,一只手撑在沙发背上支着头,眯眼看着她们,“老实说,你们三儿今天真的不是约好的么?”
简凉彤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同看向靳橘沫,摇头。
靳橘沫咬了口嘴唇,盯着几人看了半响,随后坐直身,摊摊手说,“今晚看来你们是不打算走了,我让谭阿姨准备房间。”
“床要大一点,软一点,我今晚要跟简姐姐和伊姐睡。”慕烟兴奋的叫,“两个大美女啊啊啊啊,我赚了赚了!”
简凉彤和唐伊歌同时伸手推了下慕烟的小脑袋。
靳橘沫皱眉,还真让她给猜中了,她们还真没打算离开。
十一点半,靳橘沫已经困到不行,可还强撑着,等某人的门。
靳橘沫不睡,慕烟三人自然要陪她。
但见靳橘沫眼皮不停的往下搭,慕烟看了眼简凉彤和唐伊歌,小声道,“靳姐姐,不如先睡吧,都现在了容叔还没回来,可能,可能今晚不回来了呢。”
不回来?
靳橘沫眼皮倏地掀开,桃花眼睡意朦胧看着慕烟,牵唇摇了摇头,“不会的,他一定会回来。”
慕烟摸了摸鼻子,看向简凉彤。
简凉彤吸气,双手撑在沙发上坐直,舔舔唇道,“橘子,你现在是孕妇,一定要注意休息保养。你要不先睡吧。回头**oss回来看到你等得这么累,不知道得多心疼。”
靳橘沫垂下眼皮,声音有些沙哑,“再等等吧。”
“行了,等什么等。墨琛那么大人了,你还怕他找不到回家的路啊?”唐伊歌起身,风.情万种的扭着水蛇腰走到靳橘沫面前,伸手将她从沙发上捞了起来,牵着她朝楼上走,“听伊姐的,先去睡。现在啊,谁都没有你肚子里的小豆芽重要!”
靳橘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微微沉吟,叹气道,“那好吧。”
唐伊歌挑眉,回头冲慕烟和简凉彤抛了个媚眼。
慕烟对她崇拜得不行不行的,对她比了比大拇指。
看着唐伊歌领着靳橘沫走进二楼主卧,简凉彤忙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那表情瞬间让慕烟想到了两个字——狗腿。
“报告**oss,任务完成,橘子已经去睡了,您放心吧。”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简凉彤一张小脸瞬间荡开了一朵花,“嘿嘿,应该的应该的。嗯嗯,**oss放心。嗯嗯嗯,**oss再见。”
慕烟,“......”
简凉彤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回头就见慕烟用一种已经完全不认识她的眼神看着她,一对乌沉沉的眼珠子顿了顿,旋即一脸春风拂面志得意满的模样起身,在慕烟面前哼着小曲上了楼。
慕烟满脑门黑线,坐在沙发里平复了下心情,才起身跟上了楼。
......
靳橘沫果真是困急了,一着床很快便睡熟过去。
“橘子,橘子。”
迷迷糊糊中靳橘沫好像听到简凉彤在叫她。
眼球在眼皮低下滚了滚,但没有睁开。
“橘子,醒醒,醒醒。”
简凉彤的声音不停的在她耳畔响起。
靳橘沫半梦半醒的将眼皮掀开了一道细缝,就见简凉彤放大的小脸在她眼前模糊的晃动。
“醒了醒了,伊姐,小烟,橘子醒了。”简凉彤扭头冲门口道。
没一会儿,慕烟端着营养汤和唐伊歌急匆匆的从门口走了进来。
靳橘沫意识迷离,半睁着眼睛不知是梦还是现实的看着简凉彤几人。
简凉彤将靳橘沫从床上托着背推了起来。
唐伊歌立刻拿起小勺给靳橘沫喂汤,“啊。”
靳橘沫完全是本能的打开嘴,唐伊歌便将汤喂进了她嘴里。
靳橘沫机械的喝完一碗汤,才勉强清醒了一半,有了一半的意识,迷茫道,“几点了?”
“不早了,已经早上六点了。”慕烟说。
靳橘沫,“......”
一双眉毛当即蹙紧,表情一言难尽的盯着简凉彤几人!
这才早上六点,她们是要闹哪样?
唐伊歌看着靳橘沫的表情就想笑,弯下身,两只手捧着靳橘沫的小脸抬高对着她,“现在完全清醒了么?”
“......”靳橘沫痛苦的转了转眼珠子,生无可恋的看着唐伊歌,快哭了好么。
“哈。”唐伊歌笑。
接着,靳橘沫被唐伊歌三人推着进洗浴室,一副要把靳橘沫强了的架势,飞快把她的衣服剥了。
靳橘沫受到一万多点惊吓。
“靳姐姐,你皮肤好滑啊。”
“沫沫,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料的。”
“看这两条大白腿,啧啧,幸好我不是男人。”
靳橘沫,“......”好想求一下她自己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容墨琛:我的女人是你们能随便摸的吗?拖下去砍了!)
......
从洗浴室出来,尚未从惊吓中缓过神来的靳橘沫又被几人架去了隔壁的房间。
一走进房间,靳橘沫又因房间里的架势,受到了一万多点惊吓!
此刻,房间里站着不下二十人。
靳橘沫一进去,便被其中几人拉去了换衣间,再次被强扒了一次衣服。
等靳橘沫从换衣间出来,已经是一副随遇而安,逆来顺受的可怜模样了。
八点,随着房间里的一行人离开,别墅终于恢复了安静。
靳橘沫呆呆的坐在梳妆台上,一脸蒙圈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更可怕的是,她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
而且,简凉彤慕烟和唐伊歌什么时候离开房间的,靳橘沫都没察觉。
双肩忽然被从后握住,滚烫的温度透过肩头薄薄的肌肤火苗一样窜到她的四肢百骸。
靳橘沫眼波微动,盯着镜子里那一张俊美沉铸的脸,双眼有光芒闪动。
“真美!”男人磁哑的嗓音从耳根后旖旎拂来。
靳橘沫脸猛地一热,目光重新落在镜子里的自己身上。
洁白无瑕的“礼服”,露肩设计,透明的薄纱短袖松松垂挂在手臂,颗颗晶莹璀璨的钻石镶嵌在她胸口礼服边沿,腰际到腰侧线条流畅简单,礼服裙摆是轻薄的十层薄纱,裙摆很大,她坐在凳子上,裙摆拖曳在地上,像一朵盛开的白牡丹。
靳橘沫细长的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全球仅此一条,价值连城。
短发微卷简单的绑在脑后,垂地的头纱从她的后颈像瀑布一样蜿蜒而下。
白嫩的耳垂上是两颗莹白的珍珠。
靳橘沫脸上的妆容素洁,唇红齿白,在她身后的男人眼里,她便成了这世上最美的那道风景。
“容墨琛,我感觉我现在好懵。”靳橘沫茫然又带点小慌张的声音喃喃响起。
容墨琛不由翘起了嘴角,从后亲了亲她的肩,“跟我走。”
“......去哪儿?”靳橘沫从镜子里迷蒙的看着他。
“你忘了爷爷今天有安排。”容墨琛轻握着靳橘沫的双肩带她起身。
靳橘沫眨了眨眼,转身,视线猝不及防在容墨琛身上顿住了。
容墨琛挑唇,声音温柔得轻盈的羽毛拂过靳橘沫的心尖儿,“怎么了?”
靳橘沫抿紧唇,盯着他衬衣领口的白色领结。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扎领结。
而且,她发现他今天的穿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隆重。
靳橘沫轻轻吸气,突然有些紧张的看着容墨琛,“爷爷今天到底安排了什么?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