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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向着外面走去。

吕方跟着出门,却是看到吕梁不是往后院走,问道:“去哪?”

吕梁淡淡吐出两个字,“地牢。”

吕方稍微犹豫,道:“我也去。”

他不想全靠吕梁来庇护自己,有些事,总得要亲身经历。

吕梁回头,神色复杂,道:“这些龌龊事情,便由我去做吧!别脏了你的手。”

吕方微笑,“我长大了,可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跟在你后头吃鼻涕的小孩。”

吕梁微微一愣,想到往事,神色温和许多,“也罢,由你。”

吕方点点头,对竹儿道:“你带他去后院,跟着你们吃。然后在家里等我。”

他还是要去香烛铺看看的,按时间算,柜子应该是已经做好了。

“好的,少爷。”

竹儿答应了声,带着不敢说话的贺志高往里面走去。

吕方跟着吕梁往外走,吕梁问道:“这人是谁?”

吕方道:“清溪坊以前少东家,我把清溪坊买下来了,留他在身边做个跟班。”

吕梁疑惑道:“你要跟班做什么?”

吕方道:“总不能什么事都自己去做吧,你这县太爷下边也不是有各种小吏?”

吕梁笑笑,不置可否。

出了办差的房子,吕梁叫来衙役,说去地牢。

县衙衙役分为三种,皂隶、捕快、民壮。

县令虽然只是小官,但怎么说也是一县主官,在本县阵仗不小。吕梁为公事出行,那是有皂隶护卫开道,轿夫抬脚的。正是电视里演的那种,前面有人举着回避、肃静,中间、后面还有人佩刀护卫的架势。

可不是吕方这样,说出县衙,自己就出去溜达便是。

吕方也跟着享受。

坐进吕梁那绿顶轿子里,没由来有种坐上豪车的感觉。

地牢离着县衙并不远,仅有三分钟不到的路程。

外墙以青砖砌筑,颇为高耸。前面门庭不大,挂着“牢狱”两字硕大牌匾,便多了几分阴森的庄严。不到两米的拱门里还有小门,门后石墙上挂着白布,上面又是个大大的黑色“狱”字。

有两个民壮守卫在门口。

大渝朝并没有见官得跪的规矩,但还是得施礼。

瞧着吕梁仪仗到,待穿着青色官袍的吕梁下轿,便连忙拱手躬身,“小的见过县令大人。”

跟着下轿的吕方自然就没这待遇了。

吕梁官威也不浅,微微颔首,“去知会你们刘押司,本县要审刚刚送来的刺客。”

“是。”

一民壮连忙答应,向着里面小跑过去。

很快,便有个中年人匆匆迎出来。

这便是宁远地牢的一把手刘押司了。面色黝黑,吕方以前也见过。

押司算是仅此于录事之下的小吏,虽无官身,但实权其实也不算小。

按大渝吏制,这刘押司隶属于法曹录事之下,分管地牢。其下还有手分、贴司、民壮等小吏、衙役。怎么说也是管着十多号人手,在前世,那就是妥妥的县监狱长。

“县令大人。”

只刘押司同样得对吕梁施礼。

吕梁又点点头,“带本县进去。”

然后这才往地牢里面走。

吕方跟在后面。

接连穿过几道狭窄的门,眼前才算是宽敞。

吕方放眼望去,宁远地牢占地怕是不在王家大宅之下。四周皆是高墙。

前面是地牢公署。

关押嫌犯的地方是在后面。

就这样的地牢,寻常嫌犯肯定是跑不掉的。而若是武师,通常不会被关押在县级地牢里。大渝朝廷明面上就有专门针对武师的机构和典狱,打更人,那只是暗地里的。

刘押司见吕梁神色难看,就直接带着他前往后面牢狱。

虽是地牢,但牢狱并非建立在低下。只是颇为阴森而已。

是一连排的砖砌平房,仅有不过人头大的小窗口,还是开在接近屋顶的位置。

门都是实木的,上门可有“1”、“贰”等字号。

那刺客被收押在“陆”号房间。

刘押司腰间挂着一大串钥匙,亲自打开门。

里面又用木栅栏隔出四个小间,刚打开门,就有腐朽、潮湿的恶臭味扑鼻而来。

吕方耸了耸鼻子,但还是忍住用手捂住鼻子的冲动。

他不想显得太娇气了。

吕梁没什么反应,抬步直接走进去。吕方也跟着进屋。

里面只关押着那个刺客,带着锁具,这时候还没缓过来,蜷缩在角落里,神色萎靡。

地上仅仅只铺着稻草,墙边是连接外面粪坑的小沟渠。

嫌犯的吃喝拉撒都在里面。

也不知道这地牢里的衙役是多长时间打扫一次,反正吕方是看到不少粑粑。

连吕梁都有些忍耐不住,挥了挥手,道:“把他提到审讯房吧!”

刘押司微怔,低声道:“县令大人,此人身受重伤,若是用刑,怕是……”

按大渝律法,县令并没有给人处以死刑的权力。纵是涉及到需要判处监禁的案子,也需要提交到州府衙门,由州府衙门审断。涉及到死刑的,更需要由郡提刑衙门复核。

刘押司这显然也是为吕梁好。

吕梁道:“无妨,本县自有分寸。”

然后回头对跟在后面的一个皂隶道:“你回县衙去将何仵作叫来。”

“是。”

那皂隶向着外面跑去。

刘押司见状,只能吩咐地牢衙役,“将他带到审讯房去。”

他可没打算亲自上手,臭都臭死了。

押司,在宁远县还是有些脸面的。

打开门,让两个地牢衙役进去,刘押司就忙不迭站远了些。

两个地牢衙役拖曳着看起来随时可能断气的刺客往外走去。

吕方暗暗心惊。

竹儿那丫头可真厉害,一脚就把这家伙给踢得要死不活了。

这刺客看起来,可皮实得很。

一路到审讯房。

里面同样挺阴森晦暗的,地面上还有已经擦洗不掉的黑色干涸血迹。

墙边摆放着许多吕方叫不出名字来的刑具。

有几个能认出来,钉床、枷椅,还有烙铁。

两个地牢衙役直接把刺客放在枷椅上,然后拷上双手双脚。

刺客的脑袋无力地耷拉着。

吕梁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等不多时,仵作老何匆匆赶来,到里边,给吕梁施礼,“县令大人。”

吕梁摆摆手,对刘押司等人道:“你们都出去罢!”

刘押司有些迟疑,“县令大人,这……”

动用私刑已是违例,他还真担心这刺客会死在这。那样他也难辞其咎。

若非他和王家有些关系,又知道王家这些日子和吕梁关系修好,可能都不会带着吕梁过来。要审,可以,提去县衙审。用刑这种事情,通常只是对付那些明明证据确凿却仍然不肯认罪的嫌犯,亦或是在地牢里不老实的人。

吕梁淡漠看向他,“出什么事,本县兜着。”

刘押司看他这般脸色,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带人向外面走去。

吕梁是他顶头上司,他也不敢正面顶撞。该给的面子,还是得给。

要不然,吕梁要给他穿小鞋也容易。

就算是他的另一个顶头上司,潭州府负责刑事案件的司理参军,品级还差了吕梁半阶呢!

大渝朝虽以吏员扼制官员权力,但到底官员的身份远远不是吏员可比。

待刘押司等人走出去,并将门关上,仵作老何看向吕梁,“如何用刑?”

吕梁道:“最好不要让人看出什么端倪。”

老何淡淡点头。

这刹那,吕方赫然有种看到老萧的感觉。

该不会……这老何也是个隐藏高手高手高高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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